此时,黑暗中的何雨柱睁大双眼,认出倒下的竟是阎解成。接着,何雨柱注意到阎解成腰部的凶器,眼神立即转为冰冷阴狠。
“阎解成藏在陈雪茹家门口图谋不轨吗?”
“竟然还带上了这样的家伙。”
“刚才我听到你在嘟囔,说什么 ** 陈雪茹, ** 陈雪茹的钱,还要给她戴顶绿帽?”
“阎解成,你真是心思复杂啊。”
“像你这样心思复杂的人,根本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今天晚上我就送你去见 ** 。”
何雨柱立刻将昏迷不醒的阎解成,推进了他的小生空间。
接着他又灌给阎解成一瓶劣质的酒。
这一切完成后,阎解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呕吐了一地。
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效果。
他离开小生空间,迅速骑上自行车,火速返回大院。
还没到大院门口,何雨柱停下车,小心藏好,然后悄悄进入大院。
大院里很多住户都已入睡,
特别是贾家,早就关了灯。
何雨柱找准方向,悄无声息地打开贾家的门栓……
“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嫂子家过夜呢。”雨水打着哈欠,跟着哥哥一起离开嫂子家。
老太婆已经睡下了,
只有陈雪茹陪在旁边,和雨水等何雨柱回来。
“要不你就睡在这儿吧,明早起来吃过饭,我再送你去学校。”
陈雪茹笑着说。
现在她和这个小姑子关系越来越好,特别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不了,雪茹,我带雨水回家睡就好。”
“你也一天忙着店里,早点休息吧。”
他们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便道别分手。
何雨柱载着雨水骑车回到大院,正好赶在阎埠贵关大门之前进了大院。“这两个家伙,肯定又出去吃馆子了,一身的羊膻味儿。”
“哼,不就是个破厨师吗,挣俩脏钱了不起?等我工作恢复了,工资回到原来的样子,我领全家出去吃涮羊肉,让你羡慕死!”
阎埠贵盯着何雨柱兄妹的背影,低声抱怨。
何雨柱带着妹妹进了大院,根本懒得理会阎埠贵。
一个输家,多看一眼都觉得掉价。
“爸,大哥还没回来呢,你别关门。”
老三阎解旷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屋里探出头说道。
“什么?老大还没回来?”
“这孩子这几天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他跑到哪儿去鬼混了。”
“老三,你别操心,回去睡觉吧。”
“我会给老大留着门,他回来能进,我也去睡觉了。”阎埠贵打了个哈欠,没上锁,直接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刚进中院,就听见贾张氏如雷的鼾声,老远都能听见。
何雨柱心中暗暗冷笑。
“你现在就安心入睡,等夜幕降临,你就好自为之吧。”冷峻地望了贾府一眼,何雨柱推着他的自行车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雨水也伸了个懒腰,转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排雨水上床后,何雨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熄灯不久,何雨柱便无声无息地进入了自己的生命之室,处理起阎解成留在这里的 ** ,将其深埋于土中。
他仔细观察着他从河边带回来的野生稻米与小麦幼苗,这些自然生长出来的幼苗,的确是最健壮的。
在充满灵力、营养丰富的环境下,这些刚破土而出的小苗长势尤其迅速。
大约只需十几天,便可迎来第一次收成。
为优化种植,何雨柱将自己先前从生命之室收获的优良品种,混合种植,使它们在同一环境共同生长、授粉,以此达到最优的杂交培育目的。对此,他既有耐心也不缺时间。
等到未来某个时刻,当工业部和农业部完成协调工作后,在那钢铁厂附近的闲置土地上设立一片温室蔬菜种植区。
何雨柱将会在确保不中断日常蔬菜种植的前提下,适当种植一些新培育出的优质杂交作物,开辟一个小规模的试验田。
思忖片刻,何雨柱离开了生命之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
“啊——”
“救救我!救命!”
“死人啊!”
“快来人哪,这里有个死人!”
天还未破晓,贾府内骤然响起了凄厉的尖叫声,吵醒了整个院子里的所有居民。
贾张氏的鼾声正酣时也被猛然惊醒。
她猛地翻身,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透过薄纱般的门帘,她瞥见了她儿媳秦淮茹蜷缩在床角,浑身发抖。
而更让她目瞪口呆的是,秦淮茹的床上竟躺着一个男人!
愤怒迅速涌入贾张氏的心头。
她来不及穿上鞋子,光着脚便冲向外间,朝着秦淮茹猛扑而去。
“你这臭婆娘,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偷汉?!”
“你居然胆大包天到把男人带回家里!”
贾张氏几乎气晕过去,根本没有意识到床上的男子身份。
“娘,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刚才醒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个人……这人他……他竟然是个死人!”
秦淮茹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惊恐地瑟缩在床上的角落,身体抖动不已。贾张氏听到“死人”二字,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
一声惊叫,她立刻退避三舍,远离床铺。
也许是考虑到了面子问题,她再次朝秦淮茹怒吼几句。然后,她凝视床上的那具 ** ,惊讶地发现:
“阎解成?!!”
“怎么会是他?!!”
“真是没想到,秦淮茹,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竟然跟阎解成在外 ** ,我简直想掐死你!”贾张氏一把抓起旁边的扫帚,对着秦淮茹一阵猛打。
这时,被秦淮茹尖叫声惊动的邻里们,相继赶来贾家。看到床上的男子 ** 后,众人无不心惊肉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阎解成吗?”
“他是真死了吧?看起来完全没有了生气。”
“天哪!阎解成竟然死在了秦淮茹的床上!这是何等骇人的新闻。”“叁爷也过来了,让叁爷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阎解成。”
居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为阎埠贵让出一条路来。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的解成呢?他人在哪里?”
“那小家伙昨晚一夜没回家,他…。”
阎埠贵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他无法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用力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他还担心自己认错了,蹒跚着脚步来到床边。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的大儿子阎解成!!! “解成啊,你起来,醒一醒。”
“你怎么会…在这?”
阎埠贵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不可置信。结果,没有等到阎解成的回应,只听一声响亮的耳光!
“阎老西,你的儿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他怎么会睡在我儿媳妇的床上?”“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贾张氏扑上前,又扯又打阎埠贵。阎埠贵努力抵挡,连连倒退。
叁奶奶听到这边的声音,听到邻居的话,得知她的大儿子死了,而且死在秦淮茹的床上。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会!我的解成,他怎么可能……”
叁奶奶像疯了一样奔进中院,冲向贾家。
当看到床上静躺着的是她的儿子阎解成时,她放声痛哭。“解成啊,你醒醒,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我儿子怎么会死在你的床上?我要你给我个交代!”
叁奶奶情绪崩溃,朝秦淮茹发起了攻击。
一时间,贾家里乱作一团,场面异常混乱。刘海中试图安抚这个劝解那个,却根本无力回天。
刘海中意识到自己作为管理者的难处,特别是这一次。
“老刘,赶紧派人请王主任来解决!”
危急关头,易中海保持冷静,迅速出谋划策。
“哎呀,对,光齐、光天,快跑出去通知街道办,告诉王主任这里出了人命大事了!”
刘海中喘着粗气,吩咐两个儿子。刘光齐和刘光天立即行动,疾步离开了大院。
何雨柱也被这一阵混乱声惊醒了。他打开房门,再开窗透气,一边刷牙,一边偷瞄着对街贾家的情况。心想:这次有热闹可以瞧了。
原来阎解成竟死在秦淮茹的床上,这件事肯定能让贾、阎两家打到天昏地暗。“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弟弟雨水揉着眼睛,从隔壁房里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问道。
“我一大早起来就听见外面吵个不停,害我连觉都睡不好。”何雨柱一脸严肃地回应,看着弟弟,“雨水,你先别怕,听我说完。”
雨水的眼神更加的好奇了:“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吧。”
“是这样,昨晚阎解成死在秦淮茹家了。今早秦淮茹一喊,大家便都跑过去看。”何雨柱简明扼要地说。
“现在阎家的人和贾家正在那边打架。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听完这番话,雨水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他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阎解成…他死了?死在秦淮茹那里?!”
“我的妈呀!这可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雨水脸色苍白,不自觉地靠向哥哥寻求安全感。就在这个时候,王主任匆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