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这腰好像又细了,你是不是瞒着我减肥了?”
容琳抱着闺蜜洛简一顿晃,表达久别重逢的喜悦,而她却不着调地摸着她的腰调侃。
容琳笑容自嘲又潋滟,“我还需要减肥?每天那工作量,想胖都胖不起来。”
洛简,容琳大学室友兼闺蜜,好到可以同吃同睡可分享男人的程度。
两人虽没分享过男人,但两人是那种就算分享男人都不会反目的好友,根本不存在“防火防盗防闺蜜”的事儿。
而后,容琳坐在洛简的车里聊了彼此的近况。
看着洛简精神利索地挑染的短发,“简爷,你这造型真飒,要不我明天也把头发剪了吧?”
“别转移话题行么?你都混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洛简心疼地看着容琳,脸色冷了几分,“你跟我打电话怎么一个字都没说?”
容琳往后倚靠,目视着前方宿舍的那棵香樟树,表情少有的淡然,“有啥好说的,再说你忙着毕业的事,我哪好意思打扰你。”
洛简捏了下容琳的脸,有点无奈,“下不为例啊,缺钱跟我说,我给你。”
容琳心里一暖,甜笑着说,“你还是省着点吧,你不是说你未过门的嫂子天天盯着你的花销,给你爸打小报告呢么?”
她搂着洛简的肩膀,建言献策,“争权这事儿,咱可不能输。”
洛简挑挑眉,一脸不在意,“那是我在国外,现在爷我回来,她再嘚瑟,看我不弄死她。”
忽而,洛简想起了之前容琳发微信跟她说和一个陌生男人接吻的事儿。
她扣着容琳的腰,戏谑地问,“宝贝儿,那天那个让你心动的男人,你上了没有?”
容琳,“.......”
她尴尬地对洛简翻了个白眼,“过了这么久,你怎么还记得?”
“这种让你不抗拒的男性生物,那能放过他?你必须搞上手,”洛简盯着容琳渐渐泛红的脸颊,笑得得意却压低了声音,“宝贝,那事真的特别好,欲仙欲死又解压,你得试试。”
容琳羞赧地推开了洛简,“你还是跟我说人话吧,不然,我上楼了。”
洛简见劝说无效,又很好奇,“哎,那男人长得帅不帅,身材好不好?”
“长得可以,”容琳转了下心思,说得直白,“身材不知道,我又没看见实物。”
洛简,“......”
“我就知道,你关键时刻一定中看不中用,”洛简替容琳疯狂可惜,“以后再想遇到这样让你不抗拒的男人得多难?”
容琳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简爷,我想好了,我这病也不治了,我打算独身一辈子,不婚不孕。”
洛简扶着方向盘的手,紧张地握紧了,“你这要去做姑子?”
容琳摇头,“那不能,我得赚钱供容铭上学。”
洛简偏头看向窗外,眼眶有点泛红。
她有时候都觉得命运怎么这么不公平?
这么好的容琳,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被出身所累,还因痛苦的童年记忆得了心理疾病?
就算是人间疾苦,也不能可一个人苦吧?
想到这,洛简想起了许晋,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琳琳,你和许晋真的分了?因为什么呀?”
容琳听洛简提许晋,心口一堵,“不爱了而已,况且我这种家庭,他家也看不上。”
她不想提许晋把她往盛谨言床上送的事,她觉得丢人,也不想让洛简知道去找许晋麻烦。
毕竟,洛简家教严格,没必要为这让她被她爸骂。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毕业后工作的事儿,洛简要回自己公司工作,而容琳还没具体打算,但她想去薪酬高的公司。
洛简笑着说出给容琳兜底的想法,“琳琳,工作你先找着,找不到满意的就来我家公司做管理,咱俩联手对付我哥和那贱人,怎么样?”
容琳笑着点头,“我看行!”
洛简临走,从奔驰大g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堆购物袋塞到容琳手里,“拿着,我在国外给你带回来的,你也捯饬下自己,别总天天牛仔裤t恤的,以后去公司上班,你也穿这?”
容琳一看都是奢侈品牌,不想要,“简爷,这些东西太贵了,我拿一袋,剩下的你拿回去穿!”
洛简挑着眉眼没说话,脸子就撂下来了。
容琳见此哄着她说,“我拿着,小女谢简爷赏赐。”
“废话那么多,你上楼吧,我走了。”
洛简回身上了车,又摇下车窗,“过两天我爸给我妹和我搞个party,她成人礼顺便庆祝我回国,你到时也要来啊!”
容琳笑着摇头,“我不去,你家party太高大上,我这种屁民不配。”
洛简听她这么说,又要下车。
容琳堵着车门点头,“我去,你赶紧回去吧,挺晚了。”
“别一天跟我事儿事儿的,小心我收拾你。”
洛简说完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容琳回去后,那些包包和衣服让室友时蔓羡慕得不得了,她一个劲儿问她是不是交了新男友了。
这可把容琳问郁闷了,她和许晋恋爱时,他也没送过这些东西给她,苦日子过惯了的她也不在意这些奢侈品,就没当回事儿。
而那天盛谨言对相亲对象的重视,才让她明白一个人男人要是真心想和你好,连瓶酒都要点贵的,更何况包包衣服之类的?
可见,她在许晋心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不怪洛简总说许晋对她不真心,别人都看得懂,就她没想明白。
容琳和时蔓正在试衣服的时候,隔壁室友柳雅晴从门口经过,她挑眉嗤笑,“呦,你俩是这工作有着落了?买这么多东西?”
她看了看容琳手里的古驰邮差包,嘴角勾了勾,“目光短浅。”
“柳雅晴,你有病吧?”
时蔓瞪了她一眼,“别以为你给盛谨言做了秘书就了不得了,说到底还不是个秘书又不是助理!”
容琳深以为然,“秘书发展前途有限,你的目光也不长远!”
“呵,死鸭子嘴硬,”柳雅晴心情很好,连吵架都提不起兴趣了,“你俩以后顶多是公司职员,还不如我这秘书呢!”
说完,她扭着腰肢得意地走了。
时蔓看不上她小人得志的嘴脸,上前把门关上了,“盛谨言怎么会资助她这种人,人以群分。”
容琳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不舒服,她坐在床上问时蔓,“对了,盛谨言是怎么选中柳雅晴做资助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