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自己拿到了药,服下药后,南书才感觉症状好了很多……
此刻才来仔细想一下惊醒的原因,只记得在梦里,自己好像被车撞了,印象里最后的画面,是一个男人送了一束菊花到自己的坟头,是给自己的吗?
不是,这也太不吉利了。
但是也没心情想那么多了,最关键的是,孟郁人去哪了。
自从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并出院后,孟郁的家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南书的栖身之所。
安洁十分明智,她深知此时不宜去打扰这对甜蜜的小情侣。
毕竟,有孟郁陪在身边,南书显然非常快乐,而看到这样的情景,安洁也感到无比安心,有人陪着,总比他一个人不会照顾自己要好。
这段时间里,南书和孟郁尽情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美好时光。
他们一起漫步在安静的公园,享受着寂静的时光,在家中共同烹饪美食,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与此同时,安洁虽然没有过多介入,但她始终默默关注着南书的幸福。
她会时不时地发消息问问南书的情况,得空时让他们回去吃饭,时不时也送点东西过来。
【团子,孟郁去哪了?】
【书书……书书,那么晚还不睡啊?】
【男朋友都丢了,怎么睡啊?】
【哎?怎么定位不到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小团子迷迷糊糊的,怕是下一秒就要过去。
南书也没有太过于强求,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没管,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又自顾自的躺了下去。
想了一会,又爬起来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孟郁,不出意料,没有人接……
【书……书,可以睡了啊……】
【对,睡吧。】
南书烦躁的把手机扔向一边,心里想着‘不管了,居然不接’,可是手指却又担心的发了消息去问,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
殊不知他的一通电话,打乱了孟郁正在准备东西的节奏。
等到南书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头重重的,还有人把凉凉的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难不成是梦中梦?
孟郁一直在观察着南书的情况,自然看到了他这副状似要醒的样子,“小凡,醒了?头还晕不晕?”
南书现在脑子都是懵的,意识都还有些不太清醒,“我……又怎么了啊?”
孟郁状似无奈的摸上南书的额头,感觉温度降下来之后,才认真的看着他说:“你发烧了,你昨晚是不是喝了我摆在床边的凉水,下次记得把我叫醒我给你接热水。”
南书现在有些迷茫,“我……我记得叫你了啊,你不在……”
“我一直在的啊,小凡。”
南书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还是不太清醒,大概是做梦做傻了。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南书的头脑仍然昏沉不堪,刚醒来没多久便又一次陷入沉睡之中。
孟郁静静地凝视着他那浑身被汗水湿透后再次入睡的身影,并没有去叫醒他,只是默默地端来一盆温热的水,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身体,以免让他在睡梦中感到不适。
完成这一切后,孟郁细心地替他拉好被子,确保他能安安稳稳地睡觉,然后才转身离开房间,继续去处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当南书终于再次从睡梦中苏醒时,发现孟郁并不在身边。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床头上的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时候的他才有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团子,昨天晚上孟郁在吗?】
团子看看书书有事情问自己可积极了,可是第一个问题就把自己问住了,暗自心想:‘能说自己昨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只大概记得梦里面书书和自己说话吗?’
为了避免挨骂,团子只好大着胆子说:【没有。】
南书听到也没多想,因为团子是不会骗自己的。
随着回想,他点开了自己的手机,打算看一下通话记录和消息记录,可是发现空空如也,对话还停留在他们上一次南书发消息给孟郁说要吃什么的时候。
南书垂眸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可南书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安,最终还是决定打开放在床边箱子检查一下里面的药物。
当他看到那些熟悉的药片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果然,药并没有变少。
由于南书不时会遭受心悸和疼痛的折磨,因此在床边放置药品以备不时之需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而且,他自己也会偶尔留意一下药物的剩余数量,以便及时补充。然而此刻,这些药与他上次服用时相比,并无任何减少迹象。
那看来可能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也许是生病的确会影响人的思绪,南书此时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孟郁一直在,那么就凭他对自己的关注,自己半夜喝水他怎么会察觉不到。
这一天睡得时间太长了,南书目前也没有丝毫的睡意,于是打开灯慢慢走了出去,此刻的家里才是真正空荡荡的,不过饭桌那里还剩有一丝灯光。
南书好奇地朝着饭桌走去,走近一看,原来是孟郁留给他的一张纸条和一锅温热的粥。
纸条上写道:“宝贝,醒来如果觉得肚子饿,可以先把粥喝了哦。我出门买点东西,很快就会回来~”
他轻轻放下纸条,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南书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那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孟郁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孟郁回来了!
孟郁走进家门,刚好看到南书正在喝粥,他放下手里提着的东西,立刻迎上去,摸了摸南书已经退烧的额头,这才安心下来。
\"小凡,好点了吗?\"孟郁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听到孟郁的声音,南书心中一暖,故意娇声说道:\"好多了,怎么郁哥不叫我宝贝了?\"
话音刚落,只见孟郁的耳根都逐渐变红了,可是人还是假装很淡定的样子。
南书见状,心中不禁暗自发笑,就喜欢看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斯文败类原来是纯情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