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郡主,几位管事把都银子都抬起府了。”
“元元,祖母说话算话,柳婆子,你和蔡婆子一起全部抬到郡主的私库去,这个给郡主做嫁妆,”
“祖母,元元不需要,”可看祖母的样子,“好,你们送到本郡主的库房去,对了,先取出一千五百来,分给三位管事,让他们分给各位辛苦了的伙计们,祖母,晚上元元亲自动手,给祖母做个炸酱面。”
“好,好,好,祖母等着,祖母累了,你陪着小婷儿慢慢吃。”
“郡主,还是奴婢来喂她吧。”伺候婷儿的婆子上前一步。
“不用,让她自已吃,慢点就慢点,她总得学会自已用餐,她总得自已长大呀。”
“奴婢替我们小姐谢过郡主了。”许婆子深施了一礼。
“本郡主跟位小姑娘有缘。”苏元元用公筷给小婷儿夹着菜。
“姐姐,吃饭。”婷儿的表达很是清晰,这下苏元元更是奇怪了,这葛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呀,让一个好好的孩子,不敢开口说话,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别八卦那么多,接下来的六月,七月,八月,九月连着忙了五个月的时候,十月底的时间,苏元元算是忙好了,悦众楼的生意真的是爆了天了,几位公子很是满意苏元元几个月的付出,看着每日座无虚席的悦众楼,他们已经盘算着开分店的事儿了,在苏元元好说歹说的请求下,花了二十万在即将开业的食众楼和明众楼各占一成的股份,苏元元自已也是赚的盆满钵满的,整整二十万七千的银票进了苏元元的私库,当然这五个月有好多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说蔡家,自还了债后,蔡家彻底的分了家,听说都是怨声载道的,竟然来骁勇候府,要祖母给他们回去给他们做主,当然祖母是拒绝了的。六月底的时候,蔡文菁竟然发现有了身孕,当然是那天那个死了的男人的,真是笑死个人了,后来无奈,只得打了胎,养了两个月后,听说大舅舅把她嫁给一个不入流的,从九品的钦天监司晨姓章名千帆,婚礼也是悄悄的办的,至于那个表小姐刘秀雅,在自已的生辰礼上,有人对她依葫芦画瓢,她的下场是让家里人剃了头发,去庙里做了姑子,因为她那天的画面更丢人,把她家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光了,其它乱七八糟的事可以略过去,可让苏元元最开心的一件事是葛婷儿可以说话了,虽说还是磕磕巴巴的,但终是能开口说出话了,只是走路方面不太乐观,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能走,但是走路的姿势很不好看,一颠一颠,葛家现在跟骁勇候府相处的很好,由于婷儿的原因,这几个月,府里有什么大请小宴的,都给苏元元和祖母下了贴子,但苏元元从来没有去过,因为真没时间,每天要去铺子里教学徒,祖母到是去过两次,这让婷儿很不开心,苏元元是忙,真的忙,忙着赚钱,每个月都会见一次那个人,但苏元元还是没能改口唤他一声父王,只是他送给功元元的六个姑娘,现在确实是苏元元的左膀右臂,当然还有徐坤,他现在只跟着苏元元做事,帮着苏元元守着即将成功的酱油,再写写弄弄的,苏元元对他们也很是满意,三日后的10月28是婷儿的生辰,她上次来时候,说姐姐一定要去,不然她以后就不见姐姐了,苏元元也是应下,算算时间,应该赶得上的,正好提前三天,苏元元忙完所有的事,可新的问题又来了,该送什么礼物呢?“你们几个都过来,集思广益,想想婷小姐的生辰,本郡主送什么礼物的好?”
“郡主,这葛小姐喜欢吃好吃的,干脆还送上次的那个肉松,”
“冬梅,我看是你想吃吧,上次郡主分给我们的,看你都没有舍得吃。”
苏元元不明白的看看她,“郡主,奴婢,奴婢是省给家里的长辈尝尝,”
“你是个孝顺的,下次多给你一份,”苏元元应着,这两个方子苏元元可没有卖给酒楼,但有空也是要教会身边人的,卖了只能独家卖,这样就不那么方便了,又有了一个想法,干脆也勉强教给酒楼他们吧,自已可也是股东呀,就这么定了,下次食悦楼开业的时候,就免费教给他们吧。
“郡主,要不给婷小姐做件衣裙可好?宫里赏的雪香纱,可是千金难求的。”
“如梅,那个可是宫里赏给郡主的。”冬梅制止着。
“冬梅,去把那匹布拿来,给本郡主做件衣衫,正好去的时候穿着,看有没有剩下的,再给婷儿做一件也是可以的,去找两个绣娘过来。”
“郡主,不要找绣娘,她俩的绣活可也是一绝,”春梅指着秋梅和夏梅。
“你们真是太牛了,什么都会呀,”苏元元由衷的夸奖着。等看到那匹布和秋梅和夏梅捧过来的针线簸的时候,不只是苏元元,大家都是夸张的张开了嘴,那雪香纱是嫩粉色,薄如蝉翼,华贵中略带清雅,摸上去,似有似无。
“郡主,太美了。”这几位也是看直了眼,“郡主,穿上这身衣服,就跟话本子里的九天仙女一样了。”如梅赞叹着。
“什么九天仙女呀?”祖母进了屋。
“祖母,元元想用这匹料子作件衣裙,过两天去葛府得穿得体面些。”
“好,好,小姑娘家的,就得穿得鲜亮些才好,祖母已经准备好两份手镯做礼物,你就不要再费心了。”
“祖母,这块料子元元做完,还可以给婷儿做一套。”
“好,那是你的一份心意,不过这也算是拿得出手的。”祖母摸了摸雪香纱,“啧,啧,真是顺滑。”
“老夫人,这传说中的雪香纱呀,郡主,奴婢可以摸一下吗?”跟着祖母一起来的柳婆子迟疑着问。
“无碍的,摸又摸不坏,”苏元元笑着说道。
“这宫里可是出好东西呀,郡主,奴婢的绣技还是拿得出手的,要不要奴婢帮忙绣花。”柳婆子问。
“谢谢柳妈妈了,我们秋梅和夏梅也不错,我们几个也都会一些,两日内定能做好的,”冬梅笑语着。
“你们谁去街上买些棉花过来,”看着这一针线簸的花花绿绿的碎布,苏元元有了新的想法,用这些零碎的布头,做个布娃娃不是很好吗?
“郡主,奴婢那边有棉花,买了准备给老夫人做棉衣的,先拿了给郡主用,奴婢再去买。”
“好,柳妈妈,去拿来吧,买的时候,多买一些,元元还想做些东西。”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整天的这么忙,都有多长时间没有陪我老婆子了。”
“祖母,可元元的心里有你的呀。”
“调皮,你们忙吧,祖母去息息了,对了元元,还有半个月,少存就要下考场。”
“他下考场,那从文哥哥是不是也要下考场呀?”
“他们是一起的,祖母走了。”祖母出了祈梦园,看着祖母的身影有些落寞。
“知琳,去看看厨房今日可有准备五花肉,如果没有的话,赶紧去多买些,稍候本郡主去做个菜,正好试试那酱油口感怎么样, 这几个月来,元元一直在忍着,坚持着不偷吃,眼观着倒是很不错的,元元怕自已太过于自信了,所有的工作都准备好了,如梅她们并开始忙了,苏元元和冬梅则去了意心园。
“郡主,一切正常,小的刚刚掀开透过风了。”徐坤上前见礼。
“你可曾记录下来?”苏元元问。
“郡主放心,小的都记下了。
”如梅,你去厨房拿两个净的大碗和勺子过来。”苏元元感觉到了徐坤的异常,去拿走了如梅。“说吧,你有什么事儿吗?”
“郡主,小的无事。”
“徐坤,你来了本郡主身边有小半年的时间,你不是个能隐藏自已心思,你是个喜怒于色简单的人,”
“郡主,昨日在下以前的邻居,特意来找了在下,说荷花让他夫家人打得,”本在施礼的徐坤,竟然掉下了眼泪,“荷花快死了,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混帐,这么大的事,你昨日怎么才回了本郡主,你即刻回去,带你妹妹去医馆,知琳,你和知容拿些银子随徐坤去一趟,既然能把媳妇打成这样,那样的人家肯定也不是善茬,再带小齐子,小许子一起去给徐坤撑个胆子。”
“小的谢谢郡主。”
“快去吧,让老赵头赶车去。”想到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有些不适,她长的好像比自己还小些。
“元元,这就是你做的那种东西做出来的?”祖母吃了两块红烧肉,放下筷子问,
“是呀,祖母,这个叫酱油,是用黄豆做出来的。”
“老夫人,郡主,陆大公子来了。”正用着餐呢,吴妈妈进来回话。
“姨祖母,小子又不请自到了,就想来姨祖母府里蹭饭呢,”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了,现在这陆家两兄弟,进门都是喊姨祖母,说这样亲近呀。
“之续呀,今天有口福,我们元元亲手做了红烧肉,柳婆子,加干净的碗筷,坐下吃饭吧。”因着他们来的次数多了,祖母也不 怎么把他们当作外人。
“谢谢姨祖母了,元元,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秘密武器。”
“是呀,今日可是第一次吃,尝尝看,”苏元元用公筷夹了一块放陆大公子前面的碗里。
“元元。”祖母轻斥着。
“祖母,元元把他们都当大哥看的,可没有什么想法,再说元元想试试酱油的反应,难免有些心急了,祖母,以后元元会注意的。”
“姨祖母,我们几个都把元元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的,您放心,我们都会照顾她的。”
“好,你们可要说到做到,不然有一日我老婆子突然走了,就剩她一个人了,可怎么好呀?”祖母有些伤感着。
“祖母,您会长寿到一百二十岁的。”
“那就成了老妖精了。”祖孙俩在开着玩笑,却没发现盘子里的肉都让这陆大公子吃净了。
“好吃,好吃,”大陆公子的样子有些意犹未尽,“还有吗?”
“还有些,分给他们的,顺便看看评价。”苏元元想了想。
“那正好 ,全部打包,你明天再多做些,再让他们尝吧,”这自说自话的能力真利索。
“陆大公子,你来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来蹭饭的吧。”苏元元好奇的问,顺便让柳婆子去厨房分一半出来打包让陆大公子带走,今天做了不少。
“不好意思,只顾着吃饭了,这是给你写好的契约,食众楼和明众楼开业后,你就是东家了。”陆大公子掏出两张纸放到桌子。
“谢谢陆大哥走这一趟。”
“陆公子,打包好了。”柳婆子提来一个大食盒。
“姨祖母,那之续就告退了。”晚上小齐子,小许子回来,说他们已经把那位叫荷 花的姑娘送到医馆去了,只是这荷花实在太惨了,被打的奄奄一息,徐坤气得要和她夫家和离,可那家只是追到医馆,扔下一张休书,一走了事。
“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冬梅好奇的问。
“他们说荷花勾引他家什么堂弟,不守妇道,” 小许子说。
“那个姑娘不像那种人呀,徐坤想怎么做?你们俩个再去她夫家那边好好的打听打听,到底什么原因把人打成这样?还一休了之,这让这姑娘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知道了,郡主,奴才们再去打听打听。”
“好,打探到再来回话,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人的呀?”苏元元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郡主,实在不行,那天晚上,我们去把他打一顿。”如梅插着好。
“好,要去打架,我们一起去。”苏元元也想打架,各忙各的,她们六个各忙各的,裁剪,苏元元则弄着自已的抱枕,有布料,有棉花,苏元元也是会些手工的,缝起抱枕来倒没有一点儿难为,重点是这个简单呀,一下午的时间并做了两个,苏元元喜滋滋的送与祖母,祖母很是开心,看着祖母开心的样子,苏元元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亲人要求的很少,只是一点点,祖母就很开心,苏元元突然间也想孝敬孝敬自已的那个所谓的父亲,他对自已真的很好,晚膳后,出去打探消息的两个人也是回来了,他们带回了两个消息,一是医馆里的荷花还没有醒来,知琳和知容实在不忍心留下徐坤一个人,一是他是个男人,不方便照顾一个女人,二是她们怕徐坤冲动之下去揍了那个男人,徐坤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茫目的去找那些人,不是自寻死路吗?最好的消息是小齐子说他们打听到那个男人为什么打荷花了,因着荷花地过门半年没有身孕,而在他家借住了两个月的表妹有了身孕,说是荷花的相公的,婆家人都同意,那个女人进门,作平妻,与荷花不分大小,这荷花是个性子烈的,一直不松这个口,听说挨打已经好几次了,但她没有娘家可依,也没人管她,这一次被打的实在太厉害了,一个邻居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偷偷的来给徐坤送了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