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一会你上,给你压阵。”
到了剩下的那个监牢前,仇丘一天我看好你的说着。
“啊?丘爷,这对吗?”
你们那个年代的重刑犯,不得把我当零食呀?白缘表示不理解。
“没事,死不了。你丘爷我说话向来靠谱。”
丘爷表示问题不大,你还不信任我吗?
“行。丘爷你知道里面关的是谁?”
“我出来了,自然是知道了。”
“好,等我一下,我给门打开。”
白缘开始敲敲打打,这门破坏的没有仇丘严重,所以不能取巧只能慢慢的复原。
看着踩在铁板上忙碌的身影,仇丘点了点。
学的不错,命数也不错,只是可惜先天有缺不过问题不大。
仇丘这么想着也开始搜索起以前的一些关于里面那位的一些记忆。
“丘爷,帮个忙。”
“?”
“这边刻不动。”
“嗯。”
这两位也是忙活了小半天的时间,才把这监狱的阵法补全。
“甲若彤那家伙真不是人,弄这东西这么费劲。”
“丘爷,这节日是甲哥建的吗?”
“不是,这些对的法纹本来是要用来克制他的。
结果他用了点手段,把那些老东西都耍了。人没抓到反而让他把这地方给炸了。”
仇丘想想当时这段经历就好笑,也莫名的解气。
“那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换了?”
“因为他这东西真的很好用,管不住他,但不代表关不住别人。
比如说你丘爷我,那都损坏成那样了我花了四万多年在里面都没打开。”
仇丘也不觉得这事有多丢人,甲创金纹可是妖土公认的最简单实用的法纹。
“你倒是坦诚。”
“事实罢了。”
仇丘没破开你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能力不足,而是因为被捕时已经重伤,加上学宫高层对他的一系列限制与迫害,导致无法恢复妖神级的实力它才无法破开。
“往后退退,站爷后面。”
这就体现出差距了,这要是甲若彤就直接把白缘护在身前了。
“呼呜~”
“哒!哒!哒!哈~丘爷有点冷呀!”
“嘶哈~废话!里面的可是玄冰女皇能不冷吗?
我跟你讲,咱俩要是拿不下她,甲若彤那家伙来了肯定先给咱俩揍一顿。”
“嗯,那丘爷你可要看住了,要不然小子就变成冰棍了。”
太冷了,白缘有一种自己随时就要被冻碎的感觉。
“凛芙宁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真想把爷冻死呀!”
“仇丘!你还活着?”
声音极其暴躁的声音,给人一种寒冬腊月的狂风吹在身上的感觉。
“哇!能不能好好说说?我们救你出来!”
仇丘相当讨厌凛芙宁这种生意也不是不会好好说话,这家伙纯纯一母凶兽。
“龙娴的气息!”
“小子!”
“当!”
“砰!”
话音未落白就用那大铁板挡在了仇丘面前,数十道冰刃从不同的方向斩向了还未进来的二人想二人直接冻住。
“咔嚓!”
仇丘震碎了包括我自己的坚冰,化作,半兽人的模样手中掏出一柄青色软剑,那软剑穿破困住白缘的坚冰,一个瞬间将白缘卷了出来。
“给!”
翻手拿出一把长刀扔了过去,仇丘自己一个闪烁就远离了战场。
“丘爷!您倒是说说计划呀!”
白缘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一条冰龙撞进了地底。
“等到老子是吃素的!”
一道剑光直接劈开了,那裹挟着极冰之力的巨龙,白缘踩着铁板冲了出去,脚下一用力大铁板就飞向空中那道赤红的身影。
“乓”的一声,显然这种攻击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瞬!”
铁板上面突然法纹闪烁,白缘和铁板的位置瞬间交换,出刀砍向其后颈。
“砰!”
那血红身影感知到的一瞬间,也轰然炸碎。
“闪!”
“哪里走!”
白缘立刻这次交换位置,在他现身的一瞬间,一道寒冰锁链贯穿身体冻成了冰雕。
“咔嚓!”
“不对!”
“噗!”
随着冰雕的碎裂被冻碎的血肉化作漫天猩红的冰雾,那盘坐于牢房中的一道身影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是为时已晚一柄利刃已经将其后心洞穿。
刀触碰到凛芙宁真身的那一刻,白缘没有恋战,偷袭得手刀都不拿了就直接跑路。
“仇丘!”
凛芙宁就是个咆哮的一句,但也仅此而已那长岛似乎是某种封印的法宝,把她的身上的寒冰之气短时间封印住了。
“仇丘尿性!”
白缘不得不佩服仇丘的果绝,换到空中的一刻早已准备好的仇丘,就这次给他完成了交换,不知用什么术法把他传到了凛芙宁身后,才能完成刚才那一击。
“你小子也争气,没事吧?”
感受到白缘已经被冻伤到无法行动的半边身子,仇丘也挺佩服这小子那身外身要是不自爆,还真是没这么好处理。
“这半边动不了,丘爷你刚才不是被冻碎了吗?”
丘爷对身体又虚弱了几分,明显刚才那一下估计是动用了什么秘法。
“幻视身而已,你可以认为是本源分身的一种。”
“那你岂不是?”
“没事,不动用点真东西骗不过她。歇会儿,你那板子呢?召唤过来我躺会。”
仇丘变成了九尾狐的样子,显然这个形态让他更加舒服。
“丘爷,您辛苦了!”
白缘拿出一张符纸,在手中甩了甩那铁板就又飞了回来。
“你也躺会儿吧,那剑的封印两个多时辰呢,不着急。”
“嗯!”
一人一狐就这么躺着,仇丘率先开口了。
“你是道宗的人吧?”
“嗯。”
“那你为什么会跟着甲若彤?”
“这就说来话长了。”
“你可以慢慢说。”
于是白缘就把自己的经过简便的说了一下,当然也是掩盖了部分内容的。
“所以,你当初也只是为了找一种药材而已?”
“嗯!真是世事无常呀!芍药师说那种花,只有刚采摘下来的时候效果最好,我也是抱着游历一番的心思打算出来闯闯。”
“那后来找到花了吗?”
“没有,不过也不需要了。”
白缘身上的星力,在那次的请求芍药师的剥离中已经消失了,虽然过程是慢了一些不过结果是好的。
“那你还会去找吗?”
“去呀!”
“为什么?”
“单纯想去看看,那鸢尾花长什么样?”
“挺好!”
“丘爷,能问你个事吗?”
“问!”
“龙娴姐和里面那是有什么过节吗?”
“也不算是过节,看到刚才那道红色的身外身了吗?”
“嗯,怎么了?”
“以前是透明的,让龙娴给染成红色了。”
“啊?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其实凛芙宁以前还是挺温柔的。”
还有后半句仇丘没说自从甲若彤坑了她几次之后,她对我们也属于是“爱屋及乌”了。
“那她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她是自愿进来的,为了避难。”
“?”
“躲避人魔之役那场屠神浩劫。”
“哦!又是人族和魔族之间的故事吗?”
“不,是人魔和妖神的恩怨清算。”
“也会是说甲哥胜利了呗。”
“算是吧,不过甲若彤应该是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仇丘知道甲若彤是被复活后,下意识的就以为当时甲若彤已经战死了。
“我觉得不是。”
白缘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让仇丘有些疑惑。
“甲哥说他是老死的。”
“不可能,寿命论在他身上几乎是无效的。
他只要想活就可以一直活着。”
甲若彤的一些能力仇丘还是了解的。
“他说他在45岁时老死的。”
“嗯?四十五岁吗?性情如此!荣幸之至!大丈夫也!”
“?”
“你不明白吧?”
“不明白!”
白缘摇了摇头,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选在45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那个年代人族受制于妖神,说难听一点,就是被圈养的血食,他们以某种手段和天地签订了一种契约。
让人族的寿命限制于45岁,并在45岁之前爆发出全部的潜能,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高质量的食物。
而这个行为持续了三百多万年,也终结于四万年前。”
“甲哥结束了这种契约?”
“嗯,我想他是以自己的所有作为交换打碎了这份禁锢。”
仇丘的猜想是不错的,但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
“45岁可以代表年龄,也可以象征囚笼。
囚困之鸟想要翱翔于天际,只有破壁而出。
而他是死在高墙里的最后一只。
在那个年龄死亡是当时的他唯一可以和人族一样的东西了。”
白缘听到这里想起了芍药师的一句话:这是你们欠他的。
你们指的是这片天地间所有生而自由的人族。
愿舍弃永生与至高,为人族换回自由的权柄!
四万年前人魔之役前一天
“人魔,你一定要自己去吗?”
“昂~咋的,不中呀!”
“是非今日了,生死一瞬间。大凶!”
“求天拜神风云惨,情窦未开却成家。臭球,这不悲哀吗?”
“………”
“不作好汉也非人,一了百了也挺好。我要去和他们斗上一斗,看看这三百万年能不能抵得过我四十有五!”
“你要一个人面对他们吗?”
“不只他们,还有他们下界的所有子孙,报仇最痛快的方式就是仇家亡族灭种!
凡妖神之血脉,明日我人魔尽屠之!”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