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牢房外
作者:TD监护人   呕吼!缘荒最新章节     
    “小子一会你上,给你压阵。”
    到了剩下的那个监牢前,仇丘一天我看好你的说着。
    “啊?丘爷,这对吗?”
    你们那个年代的重刑犯,不得把我当零食呀?白缘表示不理解。
    “没事,死不了。你丘爷我说话向来靠谱。”
    丘爷表示问题不大,你还不信任我吗?
    “行。丘爷你知道里面关的是谁?”
    “我出来了,自然是知道了。”
    “好,等我一下,我给门打开。”
    白缘开始敲敲打打,这门破坏的没有仇丘严重,所以不能取巧只能慢慢的复原。
    看着踩在铁板上忙碌的身影,仇丘点了点。
    学的不错,命数也不错,只是可惜先天有缺不过问题不大。
    仇丘这么想着也开始搜索起以前的一些关于里面那位的一些记忆。
    “丘爷,帮个忙。”
    “?”
    “这边刻不动。”
    “嗯。”
    这两位也是忙活了小半天的时间,才把这监狱的阵法补全。
    “甲若彤那家伙真不是人,弄这东西这么费劲。”
    “丘爷,这节日是甲哥建的吗?”
    “不是,这些对的法纹本来是要用来克制他的。
    结果他用了点手段,把那些老东西都耍了。人没抓到反而让他把这地方给炸了。”
    仇丘想想当时这段经历就好笑,也莫名的解气。
    “那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换了?”
    “因为他这东西真的很好用,管不住他,但不代表关不住别人。
    比如说你丘爷我,那都损坏成那样了我花了四万多年在里面都没打开。”
    仇丘也不觉得这事有多丢人,甲创金纹可是妖土公认的最简单实用的法纹。
    “你倒是坦诚。”
    “事实罢了。”
    仇丘没破开你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能力不足,而是因为被捕时已经重伤,加上学宫高层对他的一系列限制与迫害,导致无法恢复妖神级的实力它才无法破开。
    “往后退退,站爷后面。”
    这就体现出差距了,这要是甲若彤就直接把白缘护在身前了。
    “呼呜~”
    “哒!哒!哒!哈~丘爷有点冷呀!”
    “嘶哈~废话!里面的可是玄冰女皇能不冷吗?
    我跟你讲,咱俩要是拿不下她,甲若彤那家伙来了肯定先给咱俩揍一顿。”
    “嗯,那丘爷你可要看住了,要不然小子就变成冰棍了。”
    太冷了,白缘有一种自己随时就要被冻碎的感觉。
    “凛芙宁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真想把爷冻死呀!”
    “仇丘!你还活着?”
    声音极其暴躁的声音,给人一种寒冬腊月的狂风吹在身上的感觉。
    “哇!能不能好好说说?我们救你出来!”
    仇丘相当讨厌凛芙宁这种生意也不是不会好好说话,这家伙纯纯一母凶兽。
    “龙娴的气息!”
    “小子!”
    “当!”
    “砰!”
    话音未落白就用那大铁板挡在了仇丘面前,数十道冰刃从不同的方向斩向了还未进来的二人想二人直接冻住。
    “咔嚓!”
    仇丘震碎了包括我自己的坚冰,化作,半兽人的模样手中掏出一柄青色软剑,那软剑穿破困住白缘的坚冰,一个瞬间将白缘卷了出来。
    “给!”
    翻手拿出一把长刀扔了过去,仇丘自己一个闪烁就远离了战场。
    “丘爷!您倒是说说计划呀!”
    白缘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一条冰龙撞进了地底。
    “等到老子是吃素的!”
    一道剑光直接劈开了,那裹挟着极冰之力的巨龙,白缘踩着铁板冲了出去,脚下一用力大铁板就飞向空中那道赤红的身影。
    “乓”的一声,显然这种攻击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瞬!”
    铁板上面突然法纹闪烁,白缘和铁板的位置瞬间交换,出刀砍向其后颈。
    “砰!”
    那血红身影感知到的一瞬间,也轰然炸碎。
    “闪!”
    “哪里走!”
    白缘立刻这次交换位置,在他现身的一瞬间,一道寒冰锁链贯穿身体冻成了冰雕。
    “咔嚓!”
    “不对!”
    “噗!”
    随着冰雕的碎裂被冻碎的血肉化作漫天猩红的冰雾,那盘坐于牢房中的一道身影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是为时已晚一柄利刃已经将其后心洞穿。
    刀触碰到凛芙宁真身的那一刻,白缘没有恋战,偷袭得手刀都不拿了就直接跑路。
    “仇丘!”
    凛芙宁就是个咆哮的一句,但也仅此而已那长岛似乎是某种封印的法宝,把她的身上的寒冰之气短时间封印住了。
    “仇丘尿性!”
    白缘不得不佩服仇丘的果绝,换到空中的一刻早已准备好的仇丘,就这次给他完成了交换,不知用什么术法把他传到了凛芙宁身后,才能完成刚才那一击。
    “你小子也争气,没事吧?”
    感受到白缘已经被冻伤到无法行动的半边身子,仇丘也挺佩服这小子那身外身要是不自爆,还真是没这么好处理。
    “这半边动不了,丘爷你刚才不是被冻碎了吗?”
    丘爷对身体又虚弱了几分,明显刚才那一下估计是动用了什么秘法。
    “幻视身而已,你可以认为是本源分身的一种。”
    “那你岂不是?”
    “没事,不动用点真东西骗不过她。歇会儿,你那板子呢?召唤过来我躺会。”
    仇丘变成了九尾狐的样子,显然这个形态让他更加舒服。
    “丘爷,您辛苦了!”
    白缘拿出一张符纸,在手中甩了甩那铁板就又飞了回来。
    “你也躺会儿吧,那剑的封印两个多时辰呢,不着急。”
    “嗯!”
    一人一狐就这么躺着,仇丘率先开口了。
    “你是道宗的人吧?”
    “嗯。”
    “那你为什么会跟着甲若彤?”
    “这就说来话长了。”
    “你可以慢慢说。”
    于是白缘就把自己的经过简便的说了一下,当然也是掩盖了部分内容的。
    “所以,你当初也只是为了找一种药材而已?”
    “嗯!真是世事无常呀!芍药师说那种花,只有刚采摘下来的时候效果最好,我也是抱着游历一番的心思打算出来闯闯。”
    “那后来找到花了吗?”
    “没有,不过也不需要了。”
    白缘身上的星力,在那次的请求芍药师的剥离中已经消失了,虽然过程是慢了一些不过结果是好的。
    “那你还会去找吗?”
    “去呀!”
    “为什么?”
    “单纯想去看看,那鸢尾花长什么样?”
    “挺好!”
    “丘爷,能问你个事吗?”
    “问!”
    “龙娴姐和里面那是有什么过节吗?”
    “也不算是过节,看到刚才那道红色的身外身了吗?”
    “嗯,怎么了?”
    “以前是透明的,让龙娴给染成红色了。”
    “啊?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其实凛芙宁以前还是挺温柔的。”
    还有后半句仇丘没说自从甲若彤坑了她几次之后,她对我们也属于是“爱屋及乌”了。
    “那她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她是自愿进来的,为了避难。”
    “?”
    “躲避人魔之役那场屠神浩劫。”
    “哦!又是人族和魔族之间的故事吗?”
    “不,是人魔和妖神的恩怨清算。”
    “也会是说甲哥胜利了呗。”
    “算是吧,不过甲若彤应该是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仇丘知道甲若彤是被复活后,下意识的就以为当时甲若彤已经战死了。
    “我觉得不是。”
    白缘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让仇丘有些疑惑。
    “甲哥说他是老死的。”
    “不可能,寿命论在他身上几乎是无效的。
    他只要想活就可以一直活着。”
    甲若彤的一些能力仇丘还是了解的。
    “他说他在45岁时老死的。”
    “嗯?四十五岁吗?性情如此!荣幸之至!大丈夫也!”
    “?”
    “你不明白吧?”
    “不明白!”
    白缘摇了摇头,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选在45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那个年代人族受制于妖神,说难听一点,就是被圈养的血食,他们以某种手段和天地签订了一种契约。
    让人族的寿命限制于45岁,并在45岁之前爆发出全部的潜能,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高质量的食物。
    而这个行为持续了三百多万年,也终结于四万年前。”
    “甲哥结束了这种契约?”
    “嗯,我想他是以自己的所有作为交换打碎了这份禁锢。”
    仇丘的猜想是不错的,但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
    “45岁可以代表年龄,也可以象征囚笼。
    囚困之鸟想要翱翔于天际,只有破壁而出。
    而他是死在高墙里的最后一只。
    在那个年龄死亡是当时的他唯一可以和人族一样的东西了。”
    白缘听到这里想起了芍药师的一句话:这是你们欠他的。
    你们指的是这片天地间所有生而自由的人族。
    愿舍弃永生与至高,为人族换回自由的权柄!
    四万年前人魔之役前一天
    “人魔,你一定要自己去吗?”
    “昂~咋的,不中呀!”
    “是非今日了,生死一瞬间。大凶!”
    “求天拜神风云惨,情窦未开却成家。臭球,这不悲哀吗?”
    “………”
    “不作好汉也非人,一了百了也挺好。我要去和他们斗上一斗,看看这三百万年能不能抵得过我四十有五!”
    “你要一个人面对他们吗?”
    “不只他们,还有他们下界的所有子孙,报仇最痛快的方式就是仇家亡族灭种!
    凡妖神之血脉,明日我人魔尽屠之!”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