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茗跑过去坐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
辉觅阁移开视线,拿出药膏,轻轻地涂在她手上,明明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些日子却在捣鼓厨艺,他心里都是负担。
他现在确实也没有打算进入一段新的感情,所以也不想耽误人家。
“你自己擦可以吗?”
“不可以,我要辉哥哥擦嘛!”这句话说完,叙茗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她好好的一个钢铁直女,愣是变得死绿茶。
辉觅阁肉眼可见的红温了起来,特别是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他坐直身体,尴尬地轻咳一声,“叙小姐请自重”
自重?自重你个大头鬼。
叙茗压下后背的鸡皮疙瘩,又往辉觅阁身上靠了靠,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辉先生,你帮我擦嘛,我好痛呀!”
辉觅阁举着双手愣在空中,但体内的欲火蹭蹭冒。
强压下一些不安分的情绪后,辉觅阁把人推开,红着脸低头挤出药膏,轻轻擦在叙茗的手背上。
“哥哥,要吹吹,好痛。”
又是一阵鸡皮疙瘩,叙茗生怕她一动,鸡皮疙瘩都会掉下来。
辉觅阁先是一愣,对她上无辜的双眸,再强硬的男人也抵不住这样的撒娇。
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低下头,捏着她的纤手,“呼....呼.....!”
叙茗看着他的后脑勺,嘴角都快笑歪了。
“还有这里!”叙茗脱掉外套,露出细细的肩头。
辉觅阁实在架不住她的步步进攻,移开视线,“这里不方便,还是叙小姐自己擦吧。”
说完把挤好药膏的棉签递在她手里。
起身去冰箱面前拿了一瓶冰水灌下。
要是换成别的女,他早就把人撵出去了,但叙茗他却狠不下心。
只能任由她胡闹。
怕架不住她如火的热情,辉觅阁去了书房。
他要克制,他要冷静。
没过一会儿,叙茗就端着鸡汤,敲响了他的书房门。
“快尝尝我的手艺。”
辉觅阁不敢看她,怕她又黏上来,招架不住。
“放着吧,我一会儿喝,以后你别做这些了。”
辉觅阁在说话的时候,全程视线都落在她纤白的手上。
喉结滑了滑。
撇过头盯着电脑。
叙茗邪魅一笑,把鸡汤往他身边凑,平地一绊,一碗温热的鸡汤哗啦一下,全撒在他黑色笔挺的西裤上。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叙茗立刻软声蹲在他身边,一双手在他大腿上游走,乱摸。
辉觅阁才压下去的火,又被她撩拔了上来。
急忙抽纸按在西裤上,声音压了几分,“没事,我自己擦吧!”
“不不不,是我做得不好,我太笨了。”叙茗从他手上抢过纸,按在他的大腿上。
虽然隔着一层面料,但叙茗能明显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
真想斯哈一声,撩开他的裤腿,摸上一摸。
试一试,一本正经的行政夹克男神是什么味道的。
辉觅阁蹙了蹙眉,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工作。”
视线不偏不倚正落在了她的真丝v领连衣裙上,春光盎然。
看得他下腹一紧。
叙茗看着他的脸红得跟蜜桃一样,心里暗爽。
“好,那你把西裤换下来,我明天让人拿去干洗,或者我重新送给你一条。”
说完,她从地上起来,上前一步。
猝不及防的搂住他的腰。
辉觅阁一把推开她,“叙小姐,请你自重,你在这样,我.....”
叙茗抱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松开,“辉先生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想量一下你的腰围。”
撩完还没等辉觅阁说完,她就跑了。
她就是要慢慢来,撩拨得他欲罢不能。
咬住她的鱼钩松不了口。
等叙茗出去后,辉觅阁掐着腰,仰头吸了几口气,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椅子上。
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任凭温水冲刷在他的宽肩上。
等他从浴室出来已经凌晨。
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叙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正想着手机又发来的消息。
他都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叙茗用自己照片做的晚安表情又来了。
虽然刚开始他特别烦,但渐渐地他都不用看时间,只要手机一响,他都知道,是吃早饭,午饭,晚饭的时间。
比闹钟还准时。
但他的观念不允许自己在认不清这份感情的情况下,做出任何回应,他认为这样是不负责任的。
第二天
叙茗就约邱婖去逛商场,刚好邱婖也没事,就跟着她一起去。
去到商场,叙茗就拉着邱婖直奔男装店。
邱婖心里暗喜,看来辉觅阁这个老古板,要被叙茗拿下了。
叙政都是穿定制的西装,所以她没买,最后在男装店给他买了一条领带。
在等着熨裤子时,邱婖忍不住想上厕所,便让叙茗在店里等着,她自己去。
叙茗可不敢忘了家里人的交代,要保护好叙家的国宝,起身想跟着邱婖去。
但被邱婖拒绝了,“我没事,卫生间就在隔壁,我去就来。”
见邱婖坚持,叙茗也没在勉强。
刚进去,就看见舒玉在洗手台洗手。
身上的香水味,浓得把厕所都熏变味了。
邱婖也被熏得反胃,捂着口鼻干呕了一下。
洗漱台前的舒玉也注意到了她,透过镜子看向她,脸色冷了下来。
“我听说你又怀孕了,还以为是假消息,你还真把自己当生育工具了?”
邱婖挖了她一眼,消息还挺灵通,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到你有点生理不适。”
舒玉甩了甩手上的水,“我也一样。”
邱婖声音清冷,“那请你出去,你是用香水泡的衣服吗?很熏人!”
舒玉满脸的不屑,死死地盯着邱婖的小腹,真想一脚踹上去。
本来她喜欢叙政,就困难重重。
现在邱婖还跟个兔子一样,一窝一窝的生,想因此来抓住叙政,在叙家站稳脚跟。
舒玉心里那叫一个恨。
明明她这样高贵的出生才配得上叙政。
可自从这个女人带着孩子回来,完全击碎了她进叙家的梦。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