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自己回到了院子,闲着没事,也就坐在院子里给楚慈绣一下手帕。
整个院子非常安静,安静到树上鸟叫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了了听着悦耳的声音,心情格外的好,手上绣针也越发的快了起来。
突然,树上鸟儿突然全部飞走了,好像是受到了惊吓。
了了看着突然飞走的小鸟,感觉到事情不对,一种有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站起身,拿着线框刚要转身离开,几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了院子的门口。
“你想要去哪里?”
了了看着他们的突然出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可是越是着急,就越出错,一个线球突然掉在了地上,她抬起脚,刚要跑,自己就踩到了线球上,摔了一个大马趴。
几个黑衣人嘲笑的看了一眼了了,“小丫头,你这头脑是怎么留在朝阳县主身边做丫鬟的?”
中间的男子一招手,其他的黑衣人走到了了的身边,像提溜小鸡崽子一样,抓着她脖子后边的衣领,将她拽起来。
了了扫视了他们一眼,看了眼手里的线框,刚想用框子砸他们,她背后的黑衣人就一个手刀砍在了了了的脖子上,“人不大,事还不少,一点也没有眼力介,我们这么多人,还能叫她跑了?”
“不过说到这里,这母后呃老板也是,竟然花这么多的钱,请这么多人,来抓一个小丫鬟,果然还是官家有钱。”
中间的黑衣人无语的摇摇头,“人呀,总是赚不到自己认知以外的钱,别那么多废话,既然收了钱,就扛着人快点走,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黑衣人将了了扛在身上,将之前就准备好的纸条扔在了桌子上,大踏步就离开了。
剩下藏起来的洒扫丫鬟换婆子,看见他们离开,这才敢出来,只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去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楚慈一圈转下来,看了几个生病比较重的病人,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
院子的门是敞开的,里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这不正常。
秋月他们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两个人走到楚慈前边,将楚慈护在身后,秋月则是站在楚慈身后,以防有人偷袭。
几个人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摸进去。
直到他们到了院子正中间,洒扫的丫鬟婆子这才敢出来。
她们一拥而出,慌张的跑到楚慈面前跪下,“主子,主子救命呀!有黑衣人强闯。”
楚慈听见黑衣人,下意识的就开始找了了,可是扫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了了的身影。
楚慈看了眼秋月,秋月闪身消失,她去附近搜索一下。
楚慈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了了呢?”
其中的一个婆子楚笙回到,“了了姑娘被他们抓走了,他们进来什么话都没说,抓了了了就走了。”
秋月双拳攥紧,眼神看向主子,妹妹,姐姐会找到你的。
采荷将整个院子寻了一遍,没找到什么人影,却看见了桌子上的纸条。
她将纸条拿到楚慈的面前,“主子,你看。”
楚慈接过纸条,上边就写着两个字,名额。
还真的是明的不行,就敢给她来暗的。
楚慈将纸条使劲的攥在了一起,愤怒的往旁边一扔,狠厉的眼神扫射到跪在地上所有得到人,“你们知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他们有没有说?”
丫鬟婆子们都害怕的摇头,不停的给楚慈磕头,“主子,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都没说,把了了姑娘扛着就走了,他们就这样突然出现,然后就突然消失。”
楚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字迹也没见过,楚慈看向已经回来的明月采荷她们。
他们几个纷纷摇头,“主子,我们什么都没发现,奴婢去前边的大门也问过了,没有人出去。”
也就是说一点线索也没有。
楚慈嘴唇一抿,转身就往外走。
春花他们赶紧追上,“主子,我们去哪里?”
“去正院,我们去找李氏,先探探李氏的底,不管是谁想要这个名额,我们都要确定了了的安全。”
到了正院,楚慈直接将院门踹开,丫鬟婆子全部跑了出来,想要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刚刚睡着的李氏被楚慈踹门的声音吓了一个撅列,她坐起身,刚要喊小丫鬟,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了楚慈带着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李氏双眼微眯,眉头微皱,看向楚慈出声质问,“楚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擅闯正院,你的名声是不是不想要了?楚慈,你可要知道舌头底下埋死人,皇家是不可能叫一个毁了声誉的人嫁进皇家的。”
楚慈闯进来,芝兰也跟着跑了进来,她将楚慈和李氏隔开,伸手护着李氏,“奴婢给县主请安,请问县主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楚慈不理芝兰,慢慢的靠近,拽着芝兰往旁边猛的一甩,秋月直接一脚上去,将芝兰踹的多远,看的春花直捂嘴。
秋月不是一般的勇猛。
楚慈走到李氏的面前,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母亲,把人还给我,不要踩在我的底线上,要不然,我能做出来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李氏疑惑的看向楚慈,“什么人?我要把什么人还给你?你说清楚,我一直在这里治疗自己的胳膊,什么事情都没有干,谁没了?”
楚慈双眼威逼,看向李氏,谁知李氏脸色一点也不变,看起来也是很疑惑,难道真的不是她?
“母亲,把了了完整无缺的还给我,我当做这件事情没发生过,要不然,你承受不了后果,”楚慈再一次确认,同时也仔细观察李氏的表情。
李氏不耐的看着楚慈,没事的那只手指着屋门,“滚,你的人没了就来找我?我不知道,我没做,谁做的你去找谁,我现在胳膊疼的厉害,不想看见你。”
楚慈看了眼她的胳膊,薄薄的纱布里隐隐约约有点鲜红。
楚慈上前握着李氏的胳膊,慢慢的用力,鲜红的血液渗出的更多了,“事情最好是母亲说的这样,要不然,后果自负。”楚慈用力的一捏,李氏原本刚固定好的胳膊就这样又重新断开。
楚慈还没有走到院门,就听见里边重新传来了喊府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