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这御王爷可算是回来了,不然我们阿落就成望夫石了。”韩星楚打趣着苏落道。
徐韵诗也接话,“可不嘛,如今郁南水患一平,御王殿下又是大功一件,如今平安回来,这下阿落就该放心啦。”
“嘿嘿,你们俩是没见着刚刚城门口那一幕,阿落一见御王爷回来,哭的呦,啧啧那叫一个我见犹怜。”沐熙秋一边说着一边咂嘴称绝。
苏落看着眼前三个八卦的小姐妹,沉默没接话,脸红的不行,心里吐槽着这三个小姐妹这两年不见了,怎么还都这么八卦。
帐篷内,苏落沉默听着三个小姐妹闲聊着自己的八卦,就见洛笙快步走了进来说御王爷来了。
“那阿落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看看啊!”还不等韩星楚说完,苏落早已经跑出了帐篷,原地三个小姐妹看着这一幕,笑得更欢了。
徐韵诗还十分马后炮的说道:“看,我说什么来着,阿落这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行了行了,什么三秋,那阿落和御王爷有两年都不见了,她刚回来心上人就办差事去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回来,这哪里还是三秋,明明是好多个秋。”
“对,那咱们仨还等啥呢,还不赶紧追上去看看,一会儿啥都错过了。”
“快走快走…”三个小姐妹提着裙摆快步追了出去,大瓜面前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温良淑德,闺秀体面。
一处帐篷里,宋行止坐在简易床上,苏落注意到他裤腿上的血迹,明白过来,他这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急匆匆来见自己了。
苏落将宋行止的裤管挽起,细长的小腿青紫斑驳,有的地方甚至磕了口子如今已经结了血痂。
苏落鼻翼微酸,狠狠地瞪向宋行止,脑子一热吐露出一句:“宋行止,谁给你的胆子,敢伤害姑奶奶的东西?”
“…”宋行止懵了,东西?这丫头竟然说自己是她的东西,可是这东西怎么听着有点儿怪,可说不是东西好像更不对,但这丫头说自己是她的这半句他还是很满意的。
“好啦,修建防洪堤坝的时候碰的,不打紧,倒是钰棋怎么样了,本王着急来看你,还没顾上他。”
苏落一边给他擦着红花油,一边回答道:“你放心吧钰棋没事儿,我已经给他接了骨,固定了骨断处,好生休养应该没什么大碍。”
宋行止追问道:“那他以后可还能走路?会不会出现跛脚什么的?”
“这个说不好,要是好好复健应该没问题。”
“嗯,那本王就放心了,过几日安定下来,就把钰棋和橙思那姑娘的婚事提上日程来,好好的大办一场。”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俩人儿也相处了两年了,两年前我就给他们撮合好了,也算是被我耽误了两年,如今也是该提上日程了。”
宋行止斜靠在简易床的床头上,看着眼前不断揉搓自己腿的苏落,邪魅一笑道:“可不是嘛,某人啊,连本王的婚事也给耽误了。”
苏落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反驳道:“谁耽误你的婚事了,怎的我一回来耽误你娶漂亮姑娘了,那你早说呀,我立马收拾东西回去,师父她老人家还不愿意我回来呢。”
见苏落不禁逗,宋行止也不再逗她,倒是想起了初见她时那个胆儿小的模样来,笑言道:“丫头你现在倒是不怕本王了。”
“怕你做甚,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不介意随随便便给你下个小毒,让你后半辈子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狠啊,这还是本王当初的温柔小娇妻嘛?梓琳这老头儿到底教了你些什么玩意儿,都把本王的小娇妻带坏了,回头本王再找他算账。”
苏落愣住了,不解的开口道:“老头儿?我师父她不是女的嘛?什么老头儿?”
宋行止故作惊讶道:“呀,你还不知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儿?”
苏落瘪瘪嘴回复道:“那不废话嘛,快说快说。”
“想知道?那你求求本王或者嫁给本王也行。”
“咋俩都订婚了,你直接就说一个选项不就行了,你这选择题好像有大病,好像是选择题实则只是好像。”
听到苏落绕来绕去的话,宋行止被绕的有些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听明白了那句咱俩都订婚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
苏落有些恼火,宋行止赶紧安慰,随即讲起梓琳的过往来。
这梓琳是个药痴,原本和妻女在闹市开了家药铺,由于病看的好被百姓称为在世医仙,可他的妻子偏偏是个毒女,家里世代相传着治毒之术,因此在江湖上得罪了不少人。
虽说有不少仇家找茬,但他们一家三口过的还是很快活,怎料一个暴雨夜,梓琳外出诊治,只留下妻女在家中,由于雨太大了,他没能及时回家,仇人就是那时找上门的。
等他再回到家中,见到的只有浑身是血的妻子和被她紧紧护在怀里的孩子,可那孩子也早没了气息。
疯魔的梓琳多次想为妻女报仇,怎奈他一届大夫手无寸铁又如何报的了这愁,从此便隐居忘幽谷,参习亡妻留下的些许制毒方法以身试药,终不负努力,找到了仇家报了仇。
可他也身受重伤,拖着沉重的身子躲避着仇家余党的追杀,路遇宋行止才成功得救,那之后便继续隐居在忘幽谷里。
难得有一日外出,捡了一个被人抛弃在山上的女婴,就是如今苏落的师妹静儿。
苏落看着宋行止催促着说:“听你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你口中的老头儿到底是咋回事呢?”
“好好好,这就说,这梓琳啊试药试的多了,相生相克之理丫头你应该比本王懂,就阴差阳错的成了女人,当然也算不上是女人。”
苏落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有一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
就听她说道:“怪不得我觉得师父她长的十分好大,此有些男人长的还要魁梧,确实个女儿身,结果听你这么一说,我师父她居然是个人妖?”
宋行止有些不解,“人妖?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