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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
特么的一个正派弟子哪来这么多邪门歪道的符箓。
还有那个叫明玄的,长得人模狗样的,耍起人来狗都不如。
一边给他贴疾风符让他跑得飞快,根本控制不住的撞树,一边甩爆炸符断了他的所有退路。
一路上还给他设好几个陷阱,一会儿踩了四方阵,困在原地被炸,一会贴个传送符,送到沐重曦面前挨打……
沐重曦这人倒是没那么狗,就是纯纯的下死手。
一拳头把他揍飞五米远,一把带火的灵剑逮着机会就戳他屁股……
他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动他屁股!!!
上一个动他屁股的人已经被他虐死了!!!
还有个看上去平易近人的薛玙,简直就特么是个变态。
一丹炉把他抡飞不说,还喂他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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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彪悍的丹修,没吃过那么难闻的丹药。
这些都还算是轻的,他最怕的还是那个周行云。
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要把人往死里搞。
一剑劈过来就差点脑袋搬家,一阵狂风卷到天上再狠狠摔下,让他屁股开花……
啊啊啊!!!
这群人是跟他屁股过不去了吗?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
他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准备一剑了结涂个痛快,结果是想死还不让他死。
果然敌人也会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只为更好的折磨你。
他娘的,长明宗,滚啊!!!
一个柔弱丹修被虐待得不成样子,还得用返命丹吊着一口气,继续折磨。
一个礼拜前打的子弹,现在正中眉心。
他是真的怕了,这群人比那周家嫡系还恐怖。
他是真的后悔了,不该把下毒的心思动在他们身上。
可一切都晚了……
悔不当初啊啊啊啊啊!
一口八百年老瘀血呕出来,人就这么晕了……
长明宗五人见这人那么快就奄奄一息了,顿感无趣,他们还没玩够呢。
“这也太弱了吧。”沐重曦嘟囔,他还没用全力呢。
赶到现场的亲传们目瞪口呆,长明宗果然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物理攻击就算了,还搞精神伤害。
随即又开始庆幸,看来当初还是手下留情了……
众亲传面面相觑,达成共识,以后没事少惹长明宗的。
宋寒声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敢想象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要是被发现……
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嗨嗨嗨,各位,要不要一起来玩啊?”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秦淮漫不经心转着手里的剑,慢悠悠的走上前,接受了她的邀请。
祝忧连忙拉住要去凑热闹的楚行之,打断她的不正经:“叶翘别玩了,还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
叶翘还是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施施然比了个请的手势。
沐重曦还极为热心的帮祝忧把布衣男子给踹醒。
晕倒都是小问题,踹起来继续嗨!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不该给你们下毒,我再也不敢了。”布衣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祝忧嘴角一抽,这人是得多怕啊?
不过这样也好,想从这布衣男子嘴里撬话就方便多了。
“如实回答,阴凝草在哪?散修可是你杀的?你跟青衣有什么勾当?乔装打扮潜伏在我们身边有何目的?”
布衣男子瞧见祝忧身后站着的五个人,忍不住抖了抖,沉默片刻后才战战兢兢开口:
“散修可不是我杀的,我一个丹修哪来的本事啊,都是青衣那个混蛋杀的,还有阴凝草也是被那个混蛋给偷了。
我只是怕又有登徒子看上我,所以才乔装的。”
祝忧闻言冷笑,这人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都这种时候了还想骗他们。
如果不是他们找到了紫衣,恐怕就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被他所误导。
这不,楚行之就是那个被误导的倒霉蛋:
“那个青衣可真是心狠手辣,不仅对兄长痛下杀手,还滥杀无辜,他就这么想要家主之位吗?”
“家主之位,诱惑确实很大。”这是明意声音。
谁不想身居高位,享受瞩目呢?
“你一个人确实没有本事,可若是有人帮你抓住这些散修,你未尝不可大开杀戒,将他们虐待而死。”祝忧毫不留情的戳穿布衣。
布衣闻言脸色大变,难道青衣那个混蛋把一切都供了出来?
把全部捅出来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不想要阴凝草了吗?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很快布衣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自诩做得天衣无缝,不可能被发现。
“姑奶奶啊,真的不是我杀的啊,的确是有人帮我抓人,可最后动手的人真的是青衣。
阴凝草确实是不在我这里,真的,我发誓,叶翘他们可以作证,是真的被偷了!”
说完还极为诚恳的望着叶翘和沐重曦。
这俩人是看着他打开木匣子的,里面确实没有阴凝草。
沐重曦智商在线的回怼: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骗我们去那个山洞,好趁机给我们下毒,说不定阴凝草根本就不在那个山洞里!”
叶翘没说话,在思考。
昨晚长明宗五人因为催情散发作并未留意到紫衣,以至于她现在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哦对,周行云倒是听到了紫衣的陈述,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探案,他没兴趣。
布衣见状直接急了:
“我真的没有说谎,原本阴凝草确实在我这里,所以我跟青衣做了交易,他想办法帮我抓人,我给他阴凝草。
后来他兄长许翊帮我抓了人,但他却胁迫我帮他杀害许翊。
我本来就是个丹修自然是任他摆布。
而那群散修,曾经嘲笑我被周家嫡系所强,看不起我,我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们,没想过要杀他们。
结果青衣心狠手辣,根本不留活口,不仅杀了兄长也把那群散修杀了。
我怕青衣反水对我赶尽杀绝,这才在山洞里设了毒雾。
知道那个山洞的只有我和青衣,所以阴凝草肯定是他偷的。
你们可别被青衣那人模狗样的样子骗了,他城府深沉最会装天真无辜。”
这下连祝忧也疑惑了起来,昨晚许翊确实没有说是谁杀的散修,布衣这样确实不像骗人。
难道真的是青衣杀的?
他会如此有恃无恐,仅是因为阴凝草在他手中?
如若那群散修真是他杀的,他往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且家主之位也未必能落到他头上。
毕竟五宗既然派人来查,必然是要给一个说法的。
那他究竟为何这般无所谓?
“那你为何提议跟我们同行?”
“我是怕青衣在路上对我动手脚,想跟着你们求个庇护。”
一群人开始摇摆不定,那青衣确实不算个好人。
这布衣说的莫不是真的?
不过口说无凭,一行人还是决定将布衣带回去与青衣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