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龙火口的木柴燃烧的噼啪作响,项雨儿的寝帐温暖宜人。
原本被项雨儿拍坏的床板,早已更换修复,它原来的主人之一也重新躺到了它的上面。
“这几天就先委屈委屈董大姐,让她另寻营帐吧!”
“那个傻大个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刚刚中了毒箭,却还是折腾你了好几天,真是个不会疼惜人的笨蛋!真是欠收拾!”
项雨儿刚进了帐内,见陆清柔还躺在那里,不禁开始埋怨。
陆清柔赶忙坐起,脸色通红的支支吾吾道:
“其实……其实……是我……是我……总之……夫人千万别治他的罪,……他……他……他也是……被我……我……我所迫!”
项雨儿也是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床上,觉得还是不够舒服,索性直接躺下,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陆清柔诉说:
“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不说他们啦!”
然后话锋一转:
“一会儿那些前来投效之人的资料就会送来,你绐我分门别类规整一下!”
“嗯!就按时间地点来吧!规整好了我在看!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像项庸那个混蛋说的,里面会混杂有奸细!”
“我先小睡一会儿了,你也抓紧时间多躺一会吧,等过一会儿可就有的忙了!”
与此同时,秦浩与宇文辉正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些石盾送来的马匹,不多也就三百匹。
但这也足够秦浩高兴,宇文辉兴奋的了。
“哇哈哈哈!这可都是草原上的上等好马啊!甚至其中还有头马与马王!而且还都是经过驯服的战马,没几万两的银子想都别想!”
“当然,这价格得是清江以南乃至咱们怀水流域,放在大草原上嘛,就不怎么值钱了!”
“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能够对咱们的战力起到巨大的提升作用!这石盾可真是够意思!”
“可惜我现在两腿发软,否则说什么也要骑上那匹马王,好好的遛上几圈!”
原本还笑意浓浓的秦浩,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这你怨谁!还不是你自己没出息!”
“按理说我应该治你个阵前收妻之罪!”
“你说你又不是我,你家小柔又不是我家雨儿!”
“我打不过我老婆,你也打不过?”
“我看啊,你又要倒霉了!看我家老婆怎么收拾你!”
宇文辉也是脸色一苦:
“君上!我也是没办法啊!”
“本来我就不是个坐怀不乱的人,小柔又老勾引我,这谁能忍得住!”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没有用强啊!”
一对难兄难弟,一时相对无言,席地而坐。
不久,秦浩长叹一声:
“唉!其实我也能猜出她们大概的心思!”
“你那婆娘那时虽然还不知道会盟对战之事,但也能猜得出,此次咱们真的是九死一生,怕是很难再活着回到怀南了!”
“而我家雨儿更不是个笨人!”
“别看那狐媚子说的很有把握!可实际上,哪有那么容易!”
“她们不过是不想在临死前,留下什么遗憾罢了!”
“临死前!……老子才不会让小柔死呢!”
宇文辉突然间眼中凶光毕露,杀气溢出!
“老子是草原上的恶狼!就是我死也要护住我的母狼!让她生下我的狼崽子!”
“狼可不是吃素的!”
“再说了!君上!”
“你别看慕容玄那几个小崽子年纪不大,可却是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奸诈!特别是我那小老乡,他简直就是狐狸成精!”
“不是那种媚惑男人的狐狸精,而是算计死人不偿命的那种狐狸精!特别是在战场之上!”
“君上,你不用太过担心!咱们未必就能如某些混蛋所愿!”
秦浩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那好!我就全指望你们了!走!咱们去找姫衡,还有那几个小崽子,好好研究研究一下对战的套路!”
“哦!对了!”
“这几天你就还来绐我做伴吧!就别再去折腾你的小柔了!等回到了怀南,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现在!咱们该做男人该做的正事了!”
“不就是对战吗?老子也不是毫无应对的手段!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