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双在等叶无唯,见他写了字条给祁钰深,酸溜溜地问:“你又和他说什么?”
叶无唯脑中还在想事情,不甚在意地回答:“没什么。”
祁无双的心更酸了,他伸手搂上叶无唯的腰:“你不在乎我了。”
叶无唯一惊,将祁无双的手打掉,再往四周看了看见人已经走了才道:
“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死啊?”
“谁让你不告诉我。”
叶无唯真是拿这样的祁无双一点办法也没有。
骂没用、打也没用,只能“哄”。
“师父给了我一些证据,我准备对吏部尚书出手,如无意外,吏部会空出好几个位置来。
王永清挺能干,你可以将他提为吏部侍郎。
我刚才给钰深去信就是让他告诉王永清、让王永清盯着一点吏部。”
祁无双一点也不关心叶无唯准备怎么对付吏部尚书,他关心的是:
“王永清刚才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和他说?非得通过祁钰深?”
“我与王永清不熟,有些事情我同他说不如钰深同他说方便。”
“一口一句钰深,好像你俩多亲密一样。”
“我和他在平安县待了两年,关系能不好吗?”
叶无唯一句话成功将祁无双堵得哑口无言。
按叶无唯的话说:
那两年是祁无双亲自下令流放了叶无唯。
当晚,心虚的祁无双压在叶无唯身上:
“无唯,要是当年我没将你留在安平县,那我们会不会很早就在一起了?”
叶无唯想了想:
“假若当初我与你一起回了昌都,有可能我现在结婚生子了。”
祁无双的手箍紧叶无唯的腰:“瞎说什么。”
“我有没有乱说你心里不清楚?
当初的我瘦弱不堪,你哪里看得上我?
如果那时的我日日在你眼前晃荡,你早不知将我打发到哪个角落去了。
还不是因为时隔两年我变了个大样出现在你眼前、你才瞄上我。”
祁无双回想在昌都见到叶无唯的那一刻,还真是被惊艳到了。
或许,从在昌都重新见到叶无唯的那一刻起,祁无双心里便再也容不下他人。
至于现在……
想到这里,祁无双低下头吻住叶无唯。
无唯是他的,无论早与晚,只要是这样的无唯,他都会爱上。
叶无唯伸手搂住祁无双的头,缠绵地回应。
屋外,迎春花迎风招展。
屋内,桃花在两人心中盛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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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部成立后,叶无唯调查的第一件案子便是吏部尚书长子严世凡在烟云台与人对赌、赢了一万两黄金一案。
年底前,严世凡在烟云台的包间内与七人对赌、连赢七人,共计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再联想到吏部尚书的职位,叶无唯不信其中没有猫腻。
严世凡赢了一万两黄金之事是水长清告诉叶无唯的。
水长清手中有其中两人通过水氏在庆城及盘城的药铺存入资金、在昌都的水氏药铺取出资金的记录。
但这只能作为突破口、证据链中的一环,不能成为直接证据。
有水长清给的资金存取记录,叶无唯派人将与严世凡对赌的这两人“请”到了祁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