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衙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冷至极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他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怎么样啊?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哼,还妄想能吃上饭?
做梦去吧!老子这就把你们统统推下这个大坑,让你们成为那些畜生的美味佳肴!”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双手,使出浑身力气朝着那几名侍卫狠狠地推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其中一名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正用力推搡自己的衙役手臂,并顺势猛力一拽。
刹那间,那名嚣张跋扈的衙役失去平衡,直直地坠入了那满是毒蛇的大坑之中。
坑底的毒蛇们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纷纷扭动着身躯迅速爬了上来。
眨眼之间,密密麻麻的毒蛇便如潮水般涌上了那倒霉衙役的身体,瞬间将其完全淹没。
只听得一声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彻云霄,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恐怖的叫声逐渐减弱,最终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其余的几名衙役目睹此景,皆是大惊失色。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几个看似普通的人居然身怀绝技、懂得功夫。
一时间,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家伙们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之色,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其中一名衙役强装镇定,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得呼呼作响。
他瞪大眼睛,满脸狰狞地冲着那几名侍卫怒吼道:“好啊!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对我们堂堂县衙的差役动手!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苦头!”
说罢,他扬起鞭子,作势要朝那几名侍卫抽打过去。
只见其中一名衙役满脸狐疑地盯着眼前的几名侍卫,目光如炬。
他紧皱眉头,语气充满质问地开口道:“你们既然身怀武艺,身手不凡,为何还要在此逗留?究竟所图何事?”
话音刚落,另一名衙役像是突然醍醐灌顶一般,猛地一拍脑门,大声叫嚷起来:“哦!我明白了,
原来你们是冲着这群低贱的平民来的对吧!哼,真是不自量力!”
说罢,这名衙役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嘲讽。
“好啊,算你们有种!但我倒是想瞧瞧,面对如此众多的百姓,就凭你们区区几人又能救下多少!”
那名衙役撂下这句狠话后,转身大踏步地朝着屋子径直走去,看那架势,显然是打算将屋中的所有人都驱赶出来。
此刻,站在屋顶上俯瞰全局的云沐珩目睹此情此景,不由得怒发冲冠。
他紧紧握住双拳,由于过度用力,指关节已然泛白。
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时也变得猩红可怖,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额头之上,一根根青筋更是根根凸起,清晰可见,这一切无不在昭示着他心中难以遏制的愤怒之情。
就在那衙役即将踏入屋内之时,云沐珩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霍然站起身来,作势就要飞身而下,欲将那几名嚣张跋扈的衙役一举斩杀。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叶小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并朝他微微摇头,示意他切莫轻举妄动。
紧接着,叶小团从怀中掏出几粒药丸,迅速递给云沐珩,压低声音嘱咐道:“先别冲动,用这些药丸对付他们即可。”
云沐珩接过药丸,略一迟疑,但最终还是听从了叶小团的建议,暗暗运劲于掌心,将药丸准确无误地击打在那几个可恶的衙役身上。
就在药丸与他们的身体相接触的一刹那,药丸猛然爆炸开来!
刹那间,一股奇异无比的香味在空中弥漫开来。
这股香味既不似花香那般清新淡雅,又不像麝香那样浓郁扑鼻,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气息,让人闻之不禁心神一震。
而此时,原本安静蛰伏在坑中的毒蛇们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刺激一般,突然间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它们扭动着身躯,张开獠牙,疯狂地朝着上方攀爬而去。
没过多久,那些毒蛇便成功地爬出了深坑,紧接着又如同一群发了狂的恶魔一般,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径直向着那几名衙役猛扑过去。
眨眼之间,那几人的身上、脸上甚至头上都被密密麻麻的毒蛇所覆盖,远远望去,简直就像一座由毒蛇堆积而成的小山丘。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那几个衙役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扯开嗓子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
他们拼命挥舞着双手,试图将缠附在自己身上的毒蛇甩掉,但无奈毒蛇实在太多太密集了,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短短片刻工夫,那几个人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而那些凶残的毒蛇却丝毫没有罢休之意,依然紧紧缠绕在他们的身上,越缠越多。
终于,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几个人彻底失去了生机,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再有任何动静。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凶猛异常的毒蛇似乎也耗尽了所有力气,渐渐地松开了紧咬不放的利齿,缓缓从衙役们的尸体上滑落下来,最后软绵绵地趴在那里,同样也是毫无生气。
一旁的那几名侍卫虽然平日里也算是久经沙场、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之人,但眼前这般血腥惊悚的场面还是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们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纷纷扭过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其中一名侍卫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依目前这情形来看,此地已然不宜久留,否则待会儿若有人前来,恐怕这些无辜的百姓仍旧难以逃脱死亡的厄运啊。”
另一名侍卫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确实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趁着这会儿功夫,带领百姓们离开这里吧。
先前往城门口,我坚信王爷他们必定早已在那里守候多时,等待着接应咱们呢。”
其余几位侍卫纷纷附和道:“如今看来,也唯有此计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