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药研究需要大量药材,临近年关华邈也需要回趟药王谷,只是白沐棉没想到华邈此次回去差点变成永别。
进入腊月,各国使臣全部涌进京都,之前派出去镇压各国的将领也都随使臣回归,白沐棉父母以及四个哥哥也都在内。
“棉儿。”
楚潇远一双狗狗眼看的白沐棉心脏怦怦跳。
“没事,你是知道的我有空间这个保命法宝,况且,我也不能总待在这里,这里太闷了。”
白沐棉知道楚潇远的担心,但也不想总被困在在一方小天地里,这也是她很少待在空间的原因。
“好,有我在,定护你一世安稳。”
跌进楚潇远坚定幽远眼神白沐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道这一世她也许真遇到了对的人。
大楚新春年节跟别国可真是大不相同!年前七日开始封闭不上朝,年后元宵节齐聚宫宴后开朝,可算得上最人性化上班了。
白沐棉掀开马车帘,街头巷尾弥漫着浓浓烟火气息,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宛如一片火树银花的海洋。人们身着盛装,欢声笑语回荡在空中,安静平和到此喜气洋洋。
马车停在镇北王府门口,楚潇远率先跳下马车转头将手递过去。白沐棉愣怔片刻便将手递过去走下车。
“恭迎王妃回府。”
镇北王府门口丫鬟奴仆整齐排列齐齐高呼,白沐棉尴尬的脚趾扣地,太社死了。
白沐棉潜意识还是觉得自己才十五岁,额,就算现在已经十八,那也还是一朵花,小小年纪就已经结婚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
看出白沐棉的不自在,楚潇远挥手遣散下人揽腰走进王府。
“快看,咱们的大楚战神镇北王,他旁边那位是谁?”
“不会是在外面养的外室吧,听说镇北王妃当年是被抬着娶进王府的。”
“嘘,你不要命了,镇北王当年娶妻之事传的沸沸扬扬,镇北王一怒之下杀过多少人,至今为止菜市场台阶上的血都还未干,你不要命了。”
“你们没听见刚才王府上的奴才都叫那女子为王妃吗?看镇北王紧张的样子应该不假,那女子生的貌美,站在王爷身边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
不管外面百姓如何议论都影响不到白沐棉呼吸烟火气息,这才是人生才是她想过的生活。
安顿好白沐棉楚潇远便被传进宫,招待使臣的宫宴快要举行,宫中防卫以及各项事宜都要注意,更重要的是防止使臣心思,楚潇远作为镇北王也不得不忙前忙后。
白沐棉算是头次参观镇北王府,之前昏迷嫁进来后灵魂只能看到婚房,今日进府先熟悉一番自己住处,屋内布置典雅精致,处处透着楚潇远的用心。
白沐棉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思绪飘远。想着华邈回药王谷的安危,又念着楚潇远在宫中筹备宫宴是否顺利,不知不觉间,竟有些出神。
转眼三日过去,楚潇远忙完宫宴前事宜一进府,便直奔白沐棉院子。看到白沐棉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逗弄一只小猫,画面温馨美好,脚步不禁放缓,生怕惊扰这份宁静。
“棉儿,这几日在府里可还习惯?” 楚潇远轻声询问,走到白沐棉身旁坐下。
白沐棉抬起头,嘴角上扬:“嗯,挺好的,就是有些担心师父,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如何。”
楚潇远微微皱眉,握住白沐棉的手:“放心,师父他医术高明,定能平安无事。眼下宫宴佳节将至,宫宴之后还有灯会,我带你去逛逛,可好?”
白沐棉眼睛一亮点头应允。
宫宴这天很快到来。
楚潇远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袍身以金线精心绣制出蛟龙腾云的图案,在烛光的映照下,金线闪烁,似蛟龙隐于云雾间,若隐若现,彰显出尊贵与威严。领口与袖口处,用细腻的白色狐毛镶边,不仅增添了几分柔和,更衬出他的气宇不凡。
束腰的黑色丝绦上玉佩雕工精细,刻着镇北王府的专属图腾,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外披一件黑色大氅,大氅边缘同样以白色狐毛点缀,更显奢华。头戴一顶乌金冠,冠上镶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为他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添几分神秘。
白沐棉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裙,裙身以银线绣满了栩栩如生的蝴蝶,蝴蝶翅膀在烛光下闪烁着点点微光,宛如蝴蝶在翩翩起舞。裙摆层层叠叠,犹如流动的云朵,轻盈飘逸。领口露出一小截白皙脖颈,颈间佩戴着一条珍珠项链,圆润的珍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光泽,更显她肌肤如雪。
头发梳成一个优雅发髻,上面插着一支白玉雕琢的凤凰发簪,凤凰眼睛用红宝石镶嵌而成,璀璨夺目,两侧垂下几缕发丝,恰到好处地修饰脸型。耳间佩戴一对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曳,更添几分灵动之美。皓腕上一副翡翠玉镯与服饰相得益彰,尽显温婉大气。
两人携手踏进宫宴大门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
“参见镇北王,镇北王妃。”
镇北王楚潇远的地位时至今日可以说仅次于皇帝,三年前那场屠杀在文臣武将心中留下的又何止是恐惧,更是身家性命,所以每每见到楚潇远都毕恭毕敬行礼。
当然,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皇帝就喜欢楚潇远这一挂,楚潇远还事事都出师有因就不留把柄呢,让人恨也恨不起来。
全场除白沐棉外数使臣最懵逼,他们知道镇北王暴虐成性大楚人人惧怕,可看上去也不尽然,起码一半以上脸上都是恭敬多。
“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
刚入座,白沐棉便凑近楚潇远耳边低语。
温热空气铺撒在耳边,楚潇远下意识收紧放在膝盖的掌心握拳攥住衣摆,小姑娘声音娇软,传进耳朵里酥酥麻麻挠人心。
“你怎么了,没事吧。”
感受到身边男人的紧张,白沐棉又凑近几分,丝毫感受不到男人燥热体温。
楚潇远一直都自持有佳,也许是今晚白沐棉是鲜活的,从两人共乘马车开始楚潇远就一直克制,直到白沐棉突然靠近,理智才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