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啊!
原来那只,一万三千两。现在又多出一只。。。
无奈瞅着眼前的对戒,想来寓意不错,便忍痛付了款。
宋伯棠破例赠了她两块绣着雪梅的冰丝绸帕。
银丝勾勒的线条由浅至深,流动飘逸,每一朵都绣得憨态可掬,活灵活现。
东家如此客气,阮初音过意不去。她可不是那种一毛不拔只知道占便宜的铁公鸡。
于是又买下了那顶琉璃蓝描金花发冠和那只奇楠香嵌金福字手串,总共花了七万六千两,手笔大得把宋伯棠也给震住了。一旁的苏掌柜激动地满面通红。即便是打了对折,这个月的指标也完成了。
待人走后,发现东家的眼睛仍然盯着世子妃离去的方向,心里咯噔一沉。莫非铁树开花,看上了?
话说他们东家什么都好,就是命里缺了点儿桃花,半生拼搏一把年纪至今未娶。纵使家中金山再高又有何用?
“东家,听闻这位世子妃是凉城出了名的美人,见过的人都说她美撼凡尘,绝世独立,只可惜今天戴了面纱,未能一睹芳容。”言罢,苏舜惋惜地摇了摇头。
宋伯棠一向清心寡欲,从来只把事业放在首位。也许是父母年事已高让他有了紧迫感,又或者是内心孤寂让他觉得日子冷清,近期竟然生出成家的念头。只是这位世子妃的身份过于尊贵,怕是瞧不上商贾之家,更别提自己已三十有九,与她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深邃的目光渐渐变回了原来的颜色,颤动的心弦也缓缓停下。
临淮王府外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华贵马车。里面端座的人在瞥到阮初音的身影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从镇国公府的马车里拽了出来抱上了车。
马夫识得车主,张了张嘴,在冥七的死亡凝视下调转车头默默回了镇国府。
“云驰。。。”阮初音被禁锢在宽厚的胸膛里惊喜交加。
“去哪儿?”向云驰一半面容隐藏在幽暗里,星眸锋芒毕露透着一股煞气。
阮初音求生欲满满地窝进他怀里,抱着他道:“正想去找你,你就来了。”
“哦?不是去临淮王府?”向云驰今日不吃这一套,将人从怀里提起,捧上那张令他日日魂牵梦绕的小脸。
被他这么一问,阮初音心虚得不行,小脑袋摇得更欢了。转念一想,意识到否认没有任何意义,又把心一横,承认道:“晚些儿再去。”
“晚些?住那儿?”话音落下,他的目光变更凶狠了。
未等她回答,便又道了句:“不许。”
望着他脸上阴恻恻的笑容,颤颤巍巍地把怀里的那顶琉璃蓝描金花发冠递了过去。
“云驰,喜欢吗?我特意为你买的。”
唇角扬起的弧度万分真挚,眼里的流露的神情格外诚恳。
“给我买的?”向云驰一动不动地愣在那里,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又道:“你以为仅凭这个就能抵消你所做的一切?”
“不能吗?那你还给我吧。”阮初音迷茫了一瞬娇嗔道,不客气地把玉冠收进了袖兜里。
下一秒,大掌已把人揽到腿上。一双星眸似笑非笑道:“送出之礼岂有收回之说,拿来。”
修长的手臂迅速探入云袖锁定那份心意。
指尖划过皮肤的痒意激得掌中的腰肢一阵战栗,不自在地扭了扭。
数道强流贯穿向云驰腹下,春心顷间荡漾开来。
“冥七,回府。”他立即下令,大手往云袖深处探去,迫不及待地拢起一只白玉团子。
“不要。。在这里。”侵略性的掠夺让怀里的人瞬间变了脸色高声惊呼。口中溢出的声音又娇又媚,激得大掌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再大点儿声可就不止冥七能听到了。”向云驰恶劣地扭头挽起一截帘栊,瞥了眼路况。这个点儿人还挺多,有好几辆马车从他们旁边驶过。
“冥七,一会儿把车驶进后院。”向云驰慢慢放下帘栊,继续把注意力凝在手上。
“向云驰,你别太过份!”阮初音红着脸,扬手压住那只行为不端的大掌,羞愤道。
娇滴滴的嗓音在他听来没有丝毫威慑力,高高挑起眉梢,笑得愈加放肆。
“你的心意不够。”言罢,收回大手,把人抱回原来的位子,悠哉悠哉地喝起茶来,不再看她。
阮初音迅速整理着衣着,不安地朝车门望去。
冥七心思飘忽地驾着车,俊秀的面容一直红到耳根。鼻血难以抑制地喷出,狠狠用手抹了把,不想喷得更凶猛了。
观槿园是向云驰在凉城刚置下的一处落脚地。面积不大,却位于寸土寸金的繁华之地,地理位置十分优越。
后院北面有座小池,三面环竹,在风中摇曳着枝干,姿态飘逸。
马车停下,阮初音刚想掀起车帘,就听向云驰慵懒的嗓音在耳边缓道:“急什么。”
“你不下?”她狐疑地偏过脑袋,发现他已经戴上了那顶琉璃蓝描金花玉冠,动作快得令她诧异了好一会儿。
什么时候换的?她怎么不知道?
“就在这儿吧。”
懒懒的嗓音再度飘荡在逼仄的空间里,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越发邪肆。
“什么。。。意思?”阮初音呼吸一窒,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美目深锁着他唇角翘起的弧度,任凭时光荏苒。
向云驰轻轻挑起额上落下的几根碎发,在小白兔不解的眼神下缓缓扯开了腰间的束带。
凹凸有致的胸肌在昏暗中散发着皎皎玉光。每一道线条都紧实富有弹性,展露着惊人的力量,看得阮初音一阵口干舌燥,呼吸、心跳全部乱了节奏。
向云驰很满意她脸红的速度,两手倒撑在榻上,把里衫敞得更开了。
“好看吗?”他笑得妖娆,高高扬起下巴,眼里勾出媚丝目不转睛地邀请着表情僵硬的小白兔。
“好看。”阮初音的两只小手已经在胸前绞成了麻花,车舆内的空气变得却越来越稀薄,令她无法忍受地一把扯下帘栊。
向云驰眸光一滞,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伸手缓缓解开裤带,露出那直挺挺不可描述的部位,邪笑道:“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