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咱们的秦王孟虎,那是带领着大秦的铁骑,威风凛凛地踏上了倭奴之地的神秘土壤。
可谁承想,这脚刚一落地,就踩了个“雷”——原来迎接他们的不是正牌倭奴大和族人,而是爱奴人的热情“拥抱”。
好在,白起那老家伙的屠杀癖好在关键时刻被云雀的情报给“温柔”地打断了,孟虎大将军那是眼疾手快,及时制止了一场不必要的血雨腥风。
但孟虎心里头那个疙瘩啊,始终没放下,为啥?还不是因为远在高句丽的蒙毅老弟,正啃着一块硬骨头呢!
这蒙毅啊,此刻正深陷乐浪郡的泥潭里,自拔不得。
乐浪郡的守军那是濊貊人的精锐,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死守城池不放。
更头疼的是,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跟赶大集似的,络绎不绝。
这不,军中的云雀刚收到情报,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告诉了蒙毅:“将军啊,咱们刚拿下的玄菟郡是扶余人的地盘,可这乐浪郡,嘿,那是濊貊人的老窝。
而且啊,后面几个郡县的涓奴部、绝奴部、顺奴部、灌奴部、桂娄部这些个部落,已经组成了二十万联军,外加五十万奴仆军,浩浩荡荡地往这边赶呢!”
蒙毅一听,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头却暗自嘀咕:“这回咱们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不过嘛,王爷交代的任务可没说要我把整个高句丽都啃下来,只要能让高句丽腾不出手去管倭奴之地,在王爷大军背后添点乱子,咱就算完成任务了。”
于是,蒙毅不慌不忙地喊了声:“白全将军!”
只见一个身材短小精悍,看起来跟个小钢炮似的小将军,三步并作两步进了营帐,恭敬地行了个礼。
“咱们的火炮准备得咋样了?”蒙毅云淡风轻地问着,这可是他的杀手锏,得好好宝贝着。
“回统领,都准备好了,只要需要,两个时辰之内就能组装完毕,随时发射!”白全回得那叫一个响亮。
“不急,不急。”蒙毅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咱们得等他们的五十万奴仆军都到位了,人堆得跟蚂蚁似的,那时候再放炮,那才叫一个效果拔群呢。炮营的兄弟们,都给我瞪大眼睛等着我的命令!”
说完这话,蒙毅心里头还偷偷琢磨着:“要是我这仗打得太顺手了,一不小心就把高句丽给平了,跑去倭奴之地分一杯羹,王爷他老人家会不会治我的罪啊?哎呀,这可真是个让人头大的问题呢!”.....。
高句丽的局势已经严峻到了极点,蒙毅大将军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以应对那汹涌如潮的敌势。然而,在这紧要关头,大秦地域最危险的并非那两个主动战场,而是远在波斯帝国的五十万大军。这五十万大军面对的,是号称“八国联军”的强敌,他们由波斯帝国、日耳曼帝国、拜占庭帝国、三个法兰克帝国、神圣罗马帝国以及奥匈帝国等八国组成,气势汹汹,不可一世。
面对如此强敌,许兴虎与吴麟两位将军却做出了一个聪明的选择——关闭城门,不应战。这一招,既保存了实力,又让敌军无可奈何。而门外,那八国联军的先锋大将维尔德,正气势汹汹地呼喊着“许幸福”的名字。原来,由于汉语说得蹩脚,维尔德竟将“许兴虎”误喊成了“许幸福”。
“哈哈哈!你个龟儿子在让谁幸福呢?”许兴虎在城楼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对着楼下的维尔德喊道,“老子我有儿有女,人生赢家,幸福着呢,用不着你这会儿来喊!”
维尔德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怒吼道:“懦夫!有本事的下来决斗!”
许兴虎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挥挥手道:“放箭、放箭!这些西方国家的男人太没有风度了,二十来岁的小子来和我这老头子单挑,我挑你老母!”
随着许兴虎一声令下,城楼上的弓箭手们立刻万箭齐发,箭雨如注,叮叮当当地落在维尔德的米兰铠甲之上。维尔德虽然身披重甲,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吓得赶紧打马撤退。然而,他倒是武装到了牙齿,但他的战马却倒霉了,马屁股上插了好几支羽箭,致使他的马还未跑回营地便摔倒在了地上。
维尔德穿着那笨重的铠甲,在地上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法起身。最后在联军士兵的帮助下,他才勉强爬了起来。此时的他,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那高高的城楼,仿佛要将许兴虎生吞活剥一般。
而城楼上的许兴虎呢?他依旧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时不时地还向城下的敌军挥挥手,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这一幕,不仅让敌军士气大挫,也让大秦的士兵们士气大增。
许兴虎将军的这一招“阴招”,不仅成功地击退了敌军的进攻,更在敌军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位看似粗犷的将军,实则心思细腻、智勇双全。
而这一切,都为后来的胜利埋下了伏笔。
狡猾,并非贬义词。
在战场上,它往往是一种智慧、一种策略。
许兴虎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战士们:在关键时刻,既要勇猛无畏,更要机智灵活。
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也说明了千年历史说的“兵不厌诈”这个词语。
“哈哈哈!这一年多来,我时常有种错觉,老许啊,你还是当年那个和我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吗?”吴麟望着不远处正眉飞色舞、夸张比划的许兴虎,心中暗自嘀咕。
他的担忧并非源自敌人的铁蹄有多沉重,而是担心这位老战友一旦火爆脾气上来,自己那点微薄的“镇压”能力怕是要不够用了。不过,吴麟心里也明白,这份担忧多半是自寻烦恼。
“嘿嘿!说起来,跟着王爷混了这么久,别的本事没见长,他那套‘无耻’学我倒是领悟得七七八八了!”许兴虎一脸得意,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刚从某场“智慧”的盛宴中归来。
吴麟一听,顿时乐了,他一边摇头一边调侃道:“我看啊,你这是跟毅小子学的吧?毕竟,那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机灵鬼。”说完,吴麟神秘一笑,转身欲走,留给许兴虎一个充满深意的背影。
“啥?我和儿子学?吴麟,你这话可就说得太没水平了!来来来,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理论理论,有本事咱俩门外决斗一番!啊呀呀呀!”被吴麟一语中的,许兴虎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之下,竟开始对着吴麟的房门一阵猛踢,大有不破门而入誓不罢休之势。
“嘿,我的门要是被你踢坏了,那可是故意损坏军队财产的大罪啊!作为副统领,我可有权给你来个三天禁闭,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吴麟在门内悠然自得地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严。
这一招“禁闭威胁”果然奏效,许兴虎一听要关禁闭,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那股子冲劲儿瞬间烟消云散。
“你小子给我等着!”他愤愤不平地丢下这句狠话,却也只能悻悻然离去,背影里透着一股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倔强。
这一幕,看在周围士兵的眼里,无不忍俊不禁。这对搞笑将军组合,总是用他们独有的方式,不仅为枯燥的军营生活带来了欢声笑语,更在无形中加深了彼此间的战友情谊。
在刀光剑影、生死无常的战场上,能有这样一位既能并肩作战又能相互调侃的伙伴,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