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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落城!”
“靠,我就说这叛徒去了该落城找了敌人了吧。”
“他妈的,这死叛徒还敢说自己不是叛徒。”
“靠,这种垃圾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将她拿下吧,否则的话,只会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
一番话,轿屋里立即沸腾了,如同油里放了水,一下沸腾得炸了锅似的。
有些更甚者,甚至已然直接动身,便要捉拿扶媚。
却见扶媚根本一动不动,只是冷哼一声:“怎么,去了该落城的人就是叛徒了?那我要是和你们说,我还见了韩三千呢?那你们是不是一个个要原地爆炸?”
还见了韩三千?
一帮人又是一片大愣,但转眼后,群情更愤了。
“他妈的,这死贱人,不得好死啊。”
“一定是他娘的想投降韩三千,结果被人给拒绝了,所以才跑回来了。”
“既是如此,她这还是什么态度?”
一帮人怒声相指,叶世均更是气的面色铁青。
他是早就对扶媚没有了任何兴趣,但不管怎么说,扶媚这只狗那也是自己的狗啊。
即便是这狗再贱,即便这狗再废物,可始终也是自己的狗。
所以,她私下去该落城便已经无法接受了,而且,还在该落城里见了韩三千,则更是忍无而可忍。
那是自己的狗,自己的狗干这些事,他这个主人又怎会脸上无光。
要不是冥雨在这,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这臭娘们,省的她在这里碍眼。
冥雨怒瞪要动手的一群人,将局面重新稳控,深呼一口气,望向扶媚:“你去该落城见韩三千?这是要干什么?”
“扶媚深知,论及修为,扶媚不如在场诸位高手,论才智也更比不上这里的一众人才,但身为叶公子的夫人,无所事事又实在非扶媚所想。”
“当然了,这是好听的说法,要换不好听的说法,那就是扶媚也想立功,扶媚绝不甘心只做一个花瓶,所以,扶媚利用了自己一点点的优势,替这次大战做了些事。”
话落,扶媚一声冷笑:“扶媚要单纯只想做个叛徒,大可直接一去不返不是吗?何必还自己回头来送死?”
“扶媚既然敢回,自然,问心也就无愧。”
一帮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高管,听到扶媚这帮话,一时间各个疑惑非常。
虽然大家认定扶媚是叛徒无疑,但扶媚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若她真的是叛徒,她又怎么敢又跑回来呢?!
冥雨微微点头,示意扶媚继续说下去。
扶媚一笑:“众所周知,扶媚的弟弟眼下是该落城的城主,故此,扶媚便可利用这个机会,找到投靠韩三千的理由和机会。”
“当然了,韩三千这人很聪明,想要博得他的信任难如登天,所以,扶媚故意将先前我们的作战图临摹了一份,交给了他。”
“什么?你把我们的作战图交给了韩三千?那……那可是我们的机密,你还敢说你不是叛徒?”
“说的没错,如此重要机密你却转手交给了敌人,此举简直可恼,即便杀你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泄我们心头之恨。”
面对这些骂语恶言,扶媚却丝毫并不惧怕,只是信心满满的望向冥雨。
冥雨看了她许久,见她眼神未闪躲,点了点头:“韩三千警惕性极高,此时又是我们的敌人,对我们自然是高度警惕,若不拿些有诚意的东西给他,也确实难以博得他的信任。”
“不过,作战图毕竟是军事要密,动之则是大罪,若然你此举没有成效,你便只能军法处死。”
扶媚一笑:“冥雨自知不入虎穴嫣得虎子的道理,更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谚语,既敢做,则必然有所把握。”
“我已经成功博得了韩三千的信任,或者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现在的韩三千,应该是领着一帮高管正从该落城里逃出来了。”扶媚笑道。
一帮人闻其言,纷纷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