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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周律师很想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律师而已,平常就是昧着良心,靠着人脉关系收收黑心钱而已,自己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上升到国家安全这个程度吧?
最多也就是替那些西方派站站台,可是站站台又能够有什么问题?
大家不都喜欢站台吗?
他只是跟着别人一起罢了,为什么就来找他的麻烦?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茂守山冷冷的说道:“你加入了西方派系,那么找什么借口都没有用了。”
周律师身上的衣服直接被冷汗打湿了:“可是……师傅,我又没有真干什么,我只是随便发了几个声……”茂守山打断了他的话:“安全处是凌驾于律法之上的,你觉得对方找到了你,会听你的解释吗?不要侥幸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在国内所有的安全处当中,还有
两个安全处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一个是燕京安全处,作为统领所有分处的总处,它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而另外一个就是临海安全处!
临海作为一个世界知名的国际都市,加上几十年前那里其他国家的租地遍地,当初遗留下来的复杂性,现在的情况仍旧复杂,所以它的重要性也是显而易见的。
因为临海比起燕京更加的开放,每时每刻都要面对数不清的势力渗入,而这些渗入全部都要临海安全处来管理。
所以比起燕京安全处,临海安全处的权力虽然小了一些,但是他们对于手中尚方宝剑的使用却更加的自由,杀性更重,而临海安全处的负责人我也听说过。张洪飞,这个人非常的神秘,所有人都只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人清楚他的来历,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我只知道他来到了临海安全处一年之后,就从普通的
外勤科员,成为了临海安全处的第一负责人。你要知道,安全处吸纳的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尤其是在临海的安全处,他们的成员不仅仅有来自部队的特种兵、来自兄弟系统的探案高手、或者来自民间的格
斗专家、武术宗师等等,还有着各行各业的精英,就像是金融界的专家、医学界的泰斗等等。
在安全处只凭实力讲话,所以能够压服这些精英登上临海安全处宝座的人,绝地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小周啊,这个人真的很可怕,他就是一个魔鬼,我了解过他的一些资料,死在他手上的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最可怕的是……他从来都没有抓错过人。”
周律师的一颗心彻底冰凉下来,呆呆的说道:“师傅,这么说我完了?”
茂守山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道:“小周啊,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看中了你,要把你收为徒弟吗?”
周律师茫然的说道:“我,我忘了。”茂守山又是叹了一口气:“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是在帮一个因工致残的农民工讨要赔偿,那个时候对方的来头其实很大,可是你却为了那个农民工,没有半
点退让,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才把你收下当了徒弟。”周律师有点羞愧,其实那个时候他没有半点退让,是因为那个农民工答应,事后给他一半的赔偿费,而拿这么多钱本来就是违规的,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把这件事
情说出来。
后来的话,他就干脆直接为了钱打官司了,师徒两人就决裂了。
“师傅,我,其实……”
周律师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茂守山又说道:“我们师徒一场,我就最后再帮你一个小忙吧,你刚才问我,你是不是完了?不一定,如果安全处真的盯上了你,那么你是不可能有机会,跟其他
人一个个打电话求助的。”
周律师听到这,眼中燃起希望:“师傅,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让我做什么事情?”
茂守山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接下来你只要乖乖听他们的话,那么可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我劝你,把你以前的那些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
“但是……”
周律师眼中有着纠结。茂守山冷笑道:“怎么?你觉得交代了那些事情,安全处可能会管你的事情?你做的那些事情,在安全处的人看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们如果心情好,
根本不可能管你这些小事情,所以我让你这么做,是表达自己的态度,而不是让你脱罪,他们到底要对你怎么样,还是要看他们的意思。”
周律师听到这释然了,的确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在对方看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讨好他们。茂守山最后说道:“小周,你在律师圈混了那么久,而且还替那些西方派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到之前为止,你居然都不知道安全处的底细,可以看得出来,西
方派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自己人,如果能够躲过这一次,我劝你自己好好想想看,到底该怎么做。”
“师傅,我知道……”
周律师刚想要说知道错了的时候,茂守山却已经挂断了电话,看来师徒两个人的情谊,就只在这最后一通电话中了。
其实周律师也不是没有去了解国内的那些机构,但是因为他太自大了,觉得加入了西方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哪里知道上面之所以会容忍这些暗中组织的存在,那只是不想要打破现在的平衡而已,尤其是全球经济一体化,带给了国内的不少好处。自从引入了外资资本之后,虽然让他们赚了不少的好处,但是从宏观上来看,老百姓人均消耗的肉蛋奶,在某个时间段之后,就有了一个跳跃式的增长,生活是
明显变好了。
西方派的背后站着的就是那些资本,所以对于它们的容忍度很高。
当然了,这些事情的前提是,是不要触碰到国内的底线。但周律师则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角色而已,所以不管怎么揉捏他,对于双方来说都无关紧要,他是太高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