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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是真的?”
宋珏一脸懵圈且震惊的看着沉昊林、沉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他伸手掐了一下坐在边上也同样很懵的白萌,看到他朝着自己呲牙咧嘴,稍稍松了口气,又去掐另外一边的薛瑞天,薛小侯爷处在极度的震惊中,被宋珏这么一掐,嗷的一嗓子就叫了出来。
“干嘛?干嘛?”薛瑞天捂着自己被掐的胳膊,一脸控诉地看着宋珏,“怎么还添毛病了?动手动脚的!”
“我就是以为……”宋珏揉揉自己被薛瑞天的惨叫震得有些发麻的耳朵,无可奈何的说道,“是自己听错了,这么看来,我的耳朵是没有问题的,对吧?”
“没听错,他俩和老颜说的确实是金矿。”薛瑞天打了个哈欠,看向规规矩矩坐在一边的颜戎,“丑话说在前头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白鸦山是金矿的话,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如果不是……”他朝着颜戎一呲牙,“你小子得包我们一年的大餐。”
“不行!”白萌摆摆手,朝着颜戎露出一抹坏笑,“一年太便宜他了,他都是那么有钱的大富商了,怎么也得五年起了。”他拍拍宋珏,朝着对方一挑眉,“是吧?”
“嗯,同意!”宋珏终于回过神来,听到白萌的话,乐呵呵的点头,“不过,这个事儿就咱们几个、还有叶府尊知道,可不许再往外传,明白吗?”他看看沉昊林、沉茶,“长辈那边咱们就先瞒着,如果真的能确定就是金矿,再跟他们说也不晚。或许这么一来,咱们还能帮忙解开皇伯父和薛家……”他看向薛瑞天,“冼伯元而结下来的心结。”
“明白。”沉茶点点头,“小珏哥哥,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不会再有人知道了。”她看到宋珏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轻轻拽了拽沉昊林的袖子,小声的说道,“兄长,我说什么来着?看看小珏哥哥多开心啊,是不是?”
“陛下,喜怒不形于色!”沉昊林和白萌、薛瑞天交换了一个眼神,全部都看向宋珏,“八字还没一撇呢,先别着急高兴,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知道,但这不是忍不住嘛!”宋珏搓搓脸,又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一想想可能就变成真正的有钱人了,就止不住的开心。”
“别光顾着开心,你还有什么要跟十六叮嘱的?”沉昊林看了一眼宋珏,“颜家的事儿呢,我们就做主办了,但白鸭山这个事儿,可是得要你拿主意的,我们是不会插手的。”
“我明白。”宋珏知道沉昊林、沉茶、薛瑞天和白萌是要避嫌,不想掺合太多,朝着他们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好好负责的。”他看向影十六,“你去了梧州城,见到了叶府尊之后,就跟他说,去白鸭山勘察一事,是朕的首肯,但要悄悄的,不要打草惊蛇。叶府尊是聪明人,你这么跟他说,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是,卑职遵旨。”
宋珏想了想,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吊坠交给沉茶,看着她把吊坠转给了影十六,说道,“叶府尊认识这个吊坠,你拿出来,他就知道你是奉朕的旨意去的,不会怠慢你。”
“是!”影十六恭恭敬敬的捧着吊坠,朝着宋珏行了礼。
“还有,就是颜家的事儿要叮嘱你两句,既然决定要以权势来压人,那我们就索性来个大的。”
“你要干什么?”
熟悉宋珏的几个人,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容,一下子就警觉了,其实他们多余有刚才那一问,这小子心里肯定又再打什么坏主意了。
“小珏哥哥,你对这个事儿也有想法?”
“当然了,大夏律法明文规定,赘婿不许续弦、不许侵占岳家财产,老颜家的这个赘婿,竟然敢公然挑衅大夏律法,朕作为律法的制定者、维护者,当然不能放任这种恶人啊!”宋珏朝着颜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和蔼的笑容,“不过,朕还是要征求一下老颜你的意见,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生父。”
“回陛下的话,臣……没有意见,如果那个传言是真的,他就是杀人凶手。我身为人子、身为祖父的孙子,要是不能为他们报仇的话,我也没有脸继续活下去了。”颜戎很平静的看着宋珏,“陛下,臣就是这个意思,一切按照律法来办。”
“不怕有人背后嚼你舌根?”
“不怕!”颜戎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哪怕当面骂我是不孝子,我也不担心,我是我母亲、祖父的孩子,跟那个赘婿有什么关系?”
“说得好!”宋珏拍拍手,“既然这样,我就把我的想法说说,你们都听听,可行不可行,好不好?”
“嗯,你说说呗!”薛瑞天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长条靠枕上,朝着宋珏扬扬下巴,“听听你有什么好招儿,好好的治一治这个胆大妄为的赘婿。”
“也不是什么好招儿,不过就是前人走过的路。”宋珏朝着几个人一呲牙,“这样吧,给你们讲一个故事,真是发生过的故事。”
“好,你说。”
“你们都知道的,驸马、郡马都算是皇家的赘婿,对他们的要求,除了不能入朝为官之外,跟普通的赘婿都是一样的,对吧?”看到几个人点点头,他又继续说道,“我曾祖父的妹妹家里有个郡主,双珠郡主,你们记得吗?”
“记得。”沉昊林朝着沉茶笑笑,“茶儿最喜欢、最欣赏的女孩。”
“你欣赏欣赏就好了,可别学她,彪悍的很啊!”宋珏笑了笑,“不过,你们两个确实有点像,都侠肝义胆的,是很英气的女孩子。双珠郡主如果不是郡主,如果不是要照顾家里人,可能也会提枪上阵,为大夏杀敌了。听父皇说过,这位郡主的武艺非凡,连当时的禁军首领都打不过她。”
“这么厉害?”白萌一激灵,“那时候的禁军首领不就是……”
“嗯,你二叔祖。”宋珏朝着白萌点点头,“被人家打的头破血流的,结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后来打个十回,能打成输五次,赢四次,平一回。本来以为他俩会成为一家,可惜……”他轻轻摇摇头,“如果二叔祖成了郡马,禁军首领的位置就要换人,这是曾祖父不想看到的。”
“所以呢?”白萌眨眨眼睛,“被棒打鸳鸯了?”看到宋珏无奈的点头,他轻轻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禁军和巡防营守卫京城、宫城的平安,责任重大,总不能因为儿女情长就……是吧?那这位双珠郡主后来找了一个什么样的驸马?”
“当年开了恩科,驸马是恩科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