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青玄微微一笑。
他没有回答萧寒的问题,却是看着萧寒反问道:“萧公子在玄武殿的主殿门口外面是不是看到过一尊栩栩如生的石猴雕像?”
萧寒狐疑的点了点头。
略一思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的眼睛下意识的亮了一下,问道:“难道…那栩栩如生的石猴雕像有什么玄机?”
尚青玄敛起了笑容。
“没错。”
他神色肃穆的点点头,道:“那尊栩栩如生的石猴雕像其实是玄武殿开创先祖飞升后留下的法相,一直守护着玄武殿。”
萧寒顿时怔住了。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尊栩栩如生的石猴雕像。
“尚殿主说的没错。”
就在萧寒还在愣神的时候,那位号称东岭修真界第一消息通的沁园春上楼主微微颔首,她看了萧寒一眼,细声道:“据小女子所知,玄武殿主殿门口外那尊法相确实相当不简单,它的真实战力并不比尚殿主弱多少。”
一听这话,萧寒虽然没有吭声,但是他的眼睛却下意识的睁大了许多。
顿了顿,这位沁园春上的楼主继续说道:“而且与尚殿主这样的修炼者不同的是,那尊石猴法相是真正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即便是尚殿主亲自与之动手,也未必能够讨到什么便宜。”
“哦?”
萧寒轻咦了一声,不禁惊叹道:“这么强大!”
尚青玄毫不掩饰的点了点,道:“楼主姑娘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开创先祖留下的那尊法相确实相当厉害,倘若本殿与之对上,孰胜孰负还真不好说。”
说罢,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不过…只可惜,那尊法相只能待在玄武殿中,倘若离开了玄武殿,它便与普通的石像没有什么区别。”
略一沉吟,萧寒感慨道:“真没想到,玄武殿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倚仗。”
尚青玄微笑的看了萧寒一眼,继续说道:“其实玄武殿的倚仗不仅仅是主殿门口外那尊开创先祖飞升时留下的法相,其他每一座大殿门前的石猴也都不是普通的石猴,它们也是玄武殿的守护者。”
“自玄武殿开创以来,每一任玄武殿的殿主在大限将至之前,都会按照玄武殿开创先祖留下的秘法将自身的部分修为灌入那些特制的石猴,久而久之,那些石猴也都有了灵性,到如今,估计真的动起手来,那些石猴的战力应该不会弱于任何一位大能境强者。”
萧寒若有所思的颔首道:“原来如此,难怪玄武殿的整体实力能够成为继大雷音寺和朝阳观之后,仅次于三清门的超级门派。”
“没错。”
尚青玄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依仗,所以玄武殿根本不会惧三清门那些返回的主力前来寻找麻烦。”
萧寒点点头,道:“那就好!”
稍稍顿了顿,他对着尚青玄和四位武尊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尚殿主、四位尊者,那我们就此别过,保重。”
尚青玄和四位尊者一同再度抱拳,齐声道:“萧公子,诸位,保重!”
说罢,尚青玄带着四位武尊首先腾空而起。
见五人的身影已经逐渐远去,萧寒收回目光,环视了一眼在场众人,轻声道:“诸位,我们也走吧!”
“萧公子,请!”
随着一声客气的回应,一道道身影纷纷破空而起。
…
…
原大魏王朝都城大梁城的一座修炼者花楼里。
一位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坐在一张纯玉雕制而成的小圆桌前,他一手搂着一位妖娆美艳且穿着异常暴露的年轻女子,一手端着一只精致的玉盏,微微眯着本就纤细的双眼,十分悠闲的品着口中的花酒。
他的身影看上去有些缥缈,就像时时刻刻被一圈白色的迷雾笼罩着一般。
此时此刻,被他一手搂在怀里的年轻女子眼神迷离,正在不停的往他身上蹭,似乎已经有些按奈不住。
甚至,这位年轻女子还将自己的手掌直接伸进了这位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的怀里...
旁若无人的游走抚摸。
白衣男子的对面两道身影正襟危坐。
一位是身形挺拔的中年男子,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
相比于白衣男子的悠闲自在,这两道身影却都一脸愁容,而且他们的额头上也都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空虚公子,我们这么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我听说三清门已经被他们灭了,就连三清门那位三尊之一的玉京真人也被逼迫的自废修为...”中年男子抬起袖子,毫不掩饰的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寒,看了一眼对面那位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轻声道。
“是啊!”
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他身边那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咽了一口唾沫星子,接着中年男子的话说道:“据说玄武殿和那个神秘家族的人都倒向了那个姓萧的。”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神色淡淡的笑了笑,道:“二位不必担心,那姓萧的将自己身边的人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如今他身边的两位美人都在我们手里,他非但不敢轻举妄动,反而还会像狗一样乖巧的。”
年过半百的老者瑟瑟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欲言又止道:“话虽如此...可是万一出现意外,我们可就...”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自信满满道:“木长老大可放心,不会出现那个万一的。”
年过半百的老者沉吟了片刻,道:“就在刚刚不久前,老朽听说...三清门那位执剑长老也曾控制了那位姓萧的所在意的人,而且还在那些被他控制之人的体内下了蛊,可是最终却还是出现了意外。”
“木长老,你怎么能拿本公子与三清门那种蠢货相提并论!”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面色骤然一沉,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玉杯放在了身前的玉桌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放心吧,本公子已经完全封住了那两位美妞的经元脉络,她们别说自爆而亡,就算被本公子尽情摆弄的时候,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
“空虚公子请见谅,老朽失言了!”年过半百的老者一怔,赶紧赔礼道。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道:“好了,来这种地方是为了尽兴的,二位不必再胡思乱想,静待消息便可。”
说话间,他缓缓睁开一直微眯的双眼,眼眸中闪过一丝邪淫之光。
与此同时,他那只一直搂着那位年轻女子的腰部的手忽地上移,握着年轻女子的关键部位用力抓了一把。
顿时,痛的年轻年女哇的叫了一声。
不过下一刻,年轻女子脸上的痛苦表情尽数消散,竟然流露出一种极为享受的表情。
她本就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恍惚。
也就在这时候,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扭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这位年轻女子,然后缓缓起身。
年过半百的老者和身形挺拔的中年男子也立马站了起来。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微笑的看了他们一眼,道:“这妞被酝酿的差不多了,本公子得及时去享用,要不然时间一过可就浪费了,所以...二位请随意。”
说罢,他一把撤掉年轻女子的轻纱外衣,将她直接抱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自顾朝着不远处的纱幔走去。
年过半百的老者和身形挺拔的中年男子看着缓步而去的白衣男子,都不禁皱了皱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很识趣的走出这间房间,并且将房间的房门关好。
就在他们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房间内已经开始传出床榻发出的咯吱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房间内的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停了下来。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从床榻上坐起,一把扯开了已经被震得半塌的纱幔。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床榻上年轻女子,冷哼了一声,略显不快的轻声呢喃道:“真是不禁折腾,才一炷香的时间就灯枯油尽了。”
床榻上,一片凌乱!
年轻女子仰面躺着,微微喘息着,面色一片潮红。
看上起似乎飘飘欲仙,似乎很是享受。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真元已经几乎被吸进,生机也在快速流失。
换句话说,她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从床榻上起身,径直走到了那张纯玉制作的小圆桌。
他自斟自饮了几杯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
刚才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他的心直发痒。
他坐不住了,豁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随手捏出一道法诀,然后像走进一间房间一样走进了一片独立的空间。
这片独立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却很空荡。
因为空间中除了两位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之外,空无一物。
看着这片空间角落里那两位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本就发痒的心,更不是按奈不住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那猥琐的表情,直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