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1853年,美国舰队用舰炮轰开了扶桑小日子的国门,然后扶桑从上到下都是疯狂的发展工业和扩张军备,这和每天都在骄奢淫逸的满清贵族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而弹丸岛国的扶桑哪里来的发展潜能和资源,所以地大物博的华夏就被它们这帮豺狼给盯上了,再加上此时入主华夏的满清政权也是不争气的玩意儿,最终一场甲午海战成功让扶桑趴在了华夏身上吸血。
可以说扶桑的强大完全是依靠在华夏身上吸血发展起来的,现在扶桑低价的商品也把民国市场当成了它们的倾销地,对于突然跑出来搅局的苏氏洋行自然是反应剧烈。
而就在扶桑财团准备要对苏氏洋行出手的时候,苏宁却是同样开始实施自己的惊天计划了,准备直接让扶桑国一招丧失所有的工业能力,让它们再次变成一个资源匮乏的非工业国家。
时间很快就是进入到了三零年的九月份,糜烂半个民国的中原大战也是接近了尾声,任谁也是想不到这场中原大战会来了一个虎头蛇尾。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南京蒋先生的一番骚操作,他所有的重心都是放在了对冯阎李三方势力收买人心上,官位封赏和金银财宝的赏赐都是毫不吝啬。
果然百分之九十九的三方将领都抵挡不住诱惑而妥协了,所以冯阎李三方势力的大佬们只能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了罢战言和。
而中原大战的结束对苏氏洋行的影响可是最大的,要知道蒋冯阎李四方势力都不再疯狂的向苏氏洋行采购军火了,以前的小客户布党反倒是成了采购军火和设备的主力。
再加上江西老家对小型机床的高度评价和认可,沈近真再次惊喜的下了好多批订单,此时的江西老家已经初步具有了生产枪炮子弹的能力,已经比掌握大义的国民政府争气了太多太多。
“苏宁,我又为你拉来了这么多的订单,你要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要你今晚亲自下厨给我做饭吃,自从吃过了你做的饭菜之后,我再也忍不住对美味佳肴的念想了。”
“小事情!今天就让你吃个心满意足。”
“对了!我听说百乐汇的那个歌女经常来找你?”
“宋美娟?”
“好啊!你连她的本名都知道了?”
“近真,这个叫做宋美娟的歌女是林樵松的姘头,而宋美娟还有一个亲哥哥在江西老家加入了布党,林樵松之所以和这个宋美娟保持男女关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在以后要挟宋美娟的亲哥哥。”
“什么?”
“另外,这个宋美娟的脑子多少有点小问题,算是一种恋爱脑,还以为林樵松是真的爱她,之所以想要接触我只是为了给林樵松报仇。”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沈近真,你是不是想要劝说宋美娟前去寻找她哥哥?”
“呃?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放弃吧!宋美娟就是一个享受习惯了奢靡生活的歌女,这种人脑海里不存在任何的信仰,真要是去了江西老家也只是一个老鼠屎的角色。”
“呃?好吧!那我就暂时放弃这个想法了。”
……
三零年九月十八,岛国扶桑风和日丽阳光和熙,很多扶桑家庭都是选择在这一天出游,而海边的沙滩就是他们最喜欢的旅游胜地。
此时海滩上到处都是扶桑人的欢声笑语,然而这种欢声笑语并没有持续多久,远处的工厂方向突然响起了炸雷一样的响声,有经验的扶桑人都知道这肯定是哪里发生了殉爆。
然而爆炸声不间断的接连发生着,而接连的爆炸声让海滩上的所有游人惊慌不已,扶桑人都是明白他们扶桑国这是发生了大事件。
紧接着远处码头的那些军舰也是发生了殉爆,就好像这些大型军舰被无数的炮弹攻击了一样,然而这些军舰都是从内部的弹药库开始发生的殉爆。
远处码头离海滩最近的一艘军舰发生了殉爆之后迅速的沉入海底,沙滩上的所有人知道这些军舰是彻底的完蛋了,军舰上的海军水兵们也是直接葬身于海底。
然而惊慌的扶桑人群不知道,这场殉爆发生在扶桑国内所有的工厂。
不论是生产军舰和枪炮的兵工厂,还是生产针织服帽袜的小工厂都是发生了突然间的殉爆。
尤其扶桑境内用来存储弹药军械的仓库殉爆的最为彻底,直接让扶桑各地的兵工厂被夷为了平地。
很快扶桑各地的情况都是汇总到了东京天蝗的手中,它们扶桑国一起之间再次回到了非工业岛国,扶桑国内所有的工厂都是全部被直接夷为平地。
“轰隆……”
紧接着扶桑岛内所有的地方都是传来了新的爆炸声,所有的扶桑人都是愁云密布的抬头看向传来爆炸声的天空,紧接着整个扶桑上空一时之间都是黑云密布和雷声大作。
等到突然间的雨滴落下来了以后,所有扶桑人都是察觉了雨水具有强烈的腐蚀性,雨水落在哪里都会被迅速腐蚀一空,哪怕是钢铁制品也是难以抵挡这些雨水的腐蚀。
发生在扶桑的灾难直接震动了全世界,就连驻守在民国东北地区和高丽半岛的扶桑军也没有幸免,同样是在九月十八日这一天出现了非常彻底的殉爆。
紧接着民国东北地区的张公子难得抓住了这一次难得的机会,迅速的接手了因为扶桑灾难而出现的地盘真空,就连高丽半岛也是出现了迅猛又持久的反抗起义,而没有外援的扶桑鬼子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是被消灭殆尽。
此时全球所有的报刊都被扶桑的巨变给占据了,民国的主流报纸同样是疯狂的报道着,民国的大街上都在讨论着扶桑国这是受到了天谴,扶桑国境内此时已经在一夜之间成了真正的死地,四岛之内的生物全部被这场莫名的酸雨给腐蚀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沈近真满脸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苏宁问道,“苏宁,你听说扶桑国的灾难了吗?”
而使用了气象武器和爆炸计划的苏宁却是反问了一句,“嘁!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最近南京的蒋先生和三小姐正在筹备募捐,这些募捐得来的善款会用来赈济扶桑灾民。”
此时的苏宁自然是被蒋先生和那个三小姐的愚蠢行为给气笑了,“傻逼!扶桑四岛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物,所谓的善款用来给它们买黄纸吗?”
“呃?也是啊!”后知后觉的沈近真这才反应了过来。
“南京的这帮畜生很明显是准备借机敛财,谁爱捐那是别人的自由,反正我们苏氏洋行旗下的员工一毛钱也不能捐款。”
此时的沈近真也是察觉了苏宁话里话外对扶桑人的讨厌,“苏宁,你很讨厌扶桑人?”
“你不讨厌?”
“苏宁,你说扶桑国的这种灾难会不会发生在我们民国?”
“不会的!扶桑国明明是受到了天谴,都是他们自己不做人事的报应。”
其实扶桑也不能说没有剩下灾民,主要都是集中在民国各地的那些移民,当然还有远在巴西的大批扶桑移民。
只是惶惶而不可终日的这帮残孽也没有了嚣张的本钱,再也不敢在民国的大街上肆意的耀武扬威了,如同真正的丧家之犬一样每天都是生活在对未知的恐惧里。
……
扶桑的事情不光是震动了全世界,还让西方资本的目光盯上了民国市场。
看到苏氏洋行在民国市场大规模的投资之后,西方资本也是一哄而上的纷纷下场争抢市场,然后民国就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然而不变的是暂时摆平了内部纷争的蒋先生依旧进攻着江西,而从苏氏洋行这边购买了大量军火和设备的江西也是变得越来越猛,所以两方势力都是不肯主动退让一步的在那里交战着。
因为最近国内形势的突变让康少捷亲自下场清洗布党人员,“沈先生,根据我们军法处和侦缉队查明,你的贴身助理魏若来涉及布党。”
沈图南心里一紧就是疑惑的看向康少捷问道,“魏若来?康处长你们有证据吗?”
“有!魏若来的亲哥哥魏若川就是布党人员,前段时间还把三十根大黄鱼交给了魏若来,我想接下来不需要我们多做解释了吧?”
接着沈图南就是看向一旁的秘书黄从匀吩咐说道,“嗯,从匀,你去把魏若来喊过来。”
“是!先生。”
很快魏若来就是被满脸幸灾乐祸的黄从匀带到了办公室,而魏若来却是满脸装糊涂的看向沈图南问道,“沈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沈图南面无表情的指了指一旁的康少捷,“不是我找你,而是军法处的康处长找你,他说你的哥哥魏若川是布党人员?”
紧接着魏若来就是假一真九的在那里解释了起来,“先生,我哥哥确实是布党人员,但是我绝对不是的,另外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了此事,而且当晚我哥哥就是已经中毒身亡了。”
果然一旁的康少捷满脸紧张的看向魏若来问道,“噢?魏若来,你确定你哥哥已经死了?”
此时的魏若来满脸坦荡的重重点了点头,“我确定!我偷偷的把我哥哥埋葬在了城外,我可以带你们前去查看。”
“那你哥哥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有!一份央行金库保险柜的保存单、钥匙和印章,后来我还偷偷的去了央行金库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三十根大黄鱼。”
“噢?那现在黄金在哪里?”
“康处长,我已经把保存单、钥匙和印章都交给了日新书店的老板李晟达,他说他是我哥哥的同事,而且还说出了我哥哥告诉我的接头切口。”
“那么李晟达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道!我把东西交给了李晟达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另外这笔黄金对于我来说就是烫手山芋,只是想着尽快把这个麻烦事推出去。”
然而康少捷却是满脸郁闷的看向眼前的魏若来质问了一句,“哼!魏若来,那你为什么不报告侦缉队?”
“康处长,我报告了,还给你们侦缉队写了一封举报信,信里详细的写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另外我还打电话给警察局举报了日新书店,可以最后警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抓李晟达。”
康少捷立刻满脸郁闷的转头看向新任的侦缉队队长问道,“何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处长,我也是不知道此事,毕竟我前天才履职侦缉队队长,我现在就回侦缉队寻找这封举报信。”
“哼!快去。”
“是!处长。”
接着沈图南强忍着笑意的看向眼前脸色丰富的康少捷说道,“康处长,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这个助理还是很老实的。”
“呵呵,那看来魏若来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了,不过以后要是还有布党人员接触他,一定要立刻通知我们侦缉队才好。”
“一定!这件事情我替魏若来答应你了。”
“谢谢沈先生的支持。”
“康处长客气!配合国民政府也是我们的职责。”
“沈先生,我听说令妹沈近真即将要和苏先生结婚了?”
“没错!前几天带着苏宁和我妹妹回了趟老家,过几天就要在华樊饭店举行结婚典礼了。”
“噢?苏先生和沈小姐的喜酒一定要喝。”
“欢迎!欢迎。”
“不过,最近苏先生的苏氏洋行可是和江西乱党来往密切,还希望沈先生能够多多提醒苏先生,要知道有些钱并不是那么好赚的,据说南京的蒋先生可是被气得拍了好几次桌子。”
“没办法!苏宁他就是在国外长大的华裔,和我们民国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只要是有钱赚没有什么不能出售的。”
“呃?这……”
“康处长,其实我这个准妹夫并不喜欢讨论正党,所有的精力都在苏氏洋行的经营上,我认为他眼里只有客人而没有任何的党派。”
“沈先生,就怕南京的那些大人物都没办法理解啊!”
“这样!回头我就和苏宁提一提此事,尽量把康处长的难处和他说一说。”
“那就感谢沈先生你了。”
其实沈图南并不看好对苏宁的劝说,他清楚的知道苏宁是一个倔强的家伙,是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么大的一笔生意。
南京方面同样知道苏氏洋行和苏宁都对党派之争毫无兴趣,要不然早就已经对苏氏洋行直接出手了,哪里还能允许苏氏洋行在民国市场大兴土木和疯狂投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