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围绕着苏宁和宁远军的讨论可谓是沸沸扬扬的,让此时的苏宁却是根本没有关心的欲望,因为很快苏宁就发现自己的钓鱼计划已经失败了,西夏一品堂还是被宁远军吓的怂了下来,然后看向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苏一问道,“苏一,西夏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是的!主人,可能是西夏那边怂了。”苏一立刻看向苏宁猜测着说道。
“哼!通知下去!明天一早发起进攻,既然西夏一品堂不来,那我们就前往西夏会一会他们。”
“是!主人。”
“无崖子,这一次让你白白的跑了一趟,真的是不好意思。”紧接着苏宁看向一旁的贴身顶级保镖,然后满脸笑容解释说道。
“王爷,你实在是言重了,这段时间宁远军对我的冲击非常大,看来我以后要把精力放在武学上面了。”此时的年轻版的无崖子却是满脸苦笑的摇了摇头,感觉宁远军为他带来的震撼太多了,如果突破不了那个武学桎梏永远只是蝼蚁。
“嗯,无崖子,我有意让你和慕容龙城等人前往西夏一趟,然后把西夏一品堂给剿灭了。”
“好。”
“等到明天攻破了上京城,契丹皇宫里的财宝随便你们取用,然后你们再出发前往西夏一品堂。”看到无崖子轻飘飘的就是答应了下来,苏宁笑容满面的看向众多武林高手允诺说道。
“多谢王爷。”这帮飞天遁地的武林高手都是忍不住惊喜了起来。
其实这帮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们,同样是摆脱不了世俗和贪欲的凡人,他们依旧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欲望,比如说慕容龙城和慕容博父子俩,心心念念的想的就是如何才能复辟大燕国,可是他们却选择性忘记那个所谓的大燕国却是已经亡了几百多年了。
要知道大辽从916年由耶律阿保机建立,至今已经有一百四十年的历史了,历经大辽契丹的八位皇帝,再加上大辽每年从宋朝手里讹诈的大量岁供,所以说契丹皇族积攒的财富还是很恐怖的,要不还是说西方一度以为的a就是大辽。
其实说起岁供的这个问题还是非常奇葩的,宋朝的文臣义士拼了命的和契丹谈判磋商,结果谈成了每年都要舔着脸去给契丹上供,最后还不知羞耻的标榜为他们这帮文人的功绩,所以说宋朝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朝代,根本没有哪怕一点一个国家该有的血性和抱负,从头到尾都是想着偏安一隅的苟延残喘。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上京临湟府城外的宁远大军纷纷清醒了过来,宁远军所使用的所有重火力的大炮全部和坦克一起摆开了阵势,昨晚想了一夜弱宋不知廉耻的恶心行为,暴怒的苏宁准备用饱和式的火力覆盖轰平整个上京临湟府。
“无崖子,慕容龙城,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天罚,本王要让整个上京临湟府变成一片废墟。”苏宁满脸笑容的看向一旁的无崖子和慕容龙城说道。
“王爷,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要知道临湟府内还是有很多无辜的贫民。”此时一旁的慕容龙城面露不忍的看向苏宁说道。
“慕容龙城,我们宁远军前后已经围了上京临湟府一个星期,可是临湟府的契丹贵族还是不肯出来受降,你认为我们还需要陪着他们继续的等待下去吗?”
“王爷,是属下愚钝了。”
“宋淳,一刻钟之后开火,命你打空库存的所有炮弹。”紧接着苏宁转头看向一旁的火器军的指挥使宋淳吩咐说道。
“是!主人。”
宁远军内部有着泾渭分明的两派人马,一派自然是天天喊苏宁为主人的ai机器人,另一派就是称呼苏宁为王爷的本时空的土着,所以慕容龙城和无崖子等人都是以喊苏宁主人为骄傲,只是他们现在有些各种各样的理由很难喊的出这句“主人”,所以总是无时无刻不再鞭策着他们自己为苏宁效力。
……
就在所有的人激动的等待着轰平上京临湟府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只见戒备森严的临湟府城门缓缓的从内部打开了,耶律洪基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并且将他自己和自己的家卷们都是五花大绑,嘴里衔着玉璧,跟随的契丹大臣们一个个都是穿着丧服,契丹士兵们抬着棺材,而这正是“肉袒面缚、衔壁与亲”的投降仪式,这满满的仪式感立刻让苏宁浑身都畅快了起来。
“耶律洪基,本王保证不会凌辱你们契丹家卷,相信汴京的官家也会善待你们的。”苏宁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失败者,确信对方并不是具有特殊能力的段思廉,然后说出了自己对他们的保证。
“伪帝耶律洪基多谢宁王!多谢官家!”耶律洪基重重的叩首拜谢眼前胜利者呃仁慈。
“韩冲。”接着苏宁看向一旁的主将韩冲吩咐说道。
“末将在。”
“大军进城。”
“是!王爷。”韩冲立刻出列躬身应命,然后跑向宁远军军阵大喊,“王令,宁远军开进临湟府,不得奸淫掳掠,不得滥杀无辜。”
“尊王令。”十万进城的宁远军的齐声呐喊可以说是震破苍穹,华夏再一次迈向了大势所趋的一统。
宁远军现在是独立于大宋朝廷的一方势力,看着契丹皇宫宝库里的金银财宝,苏宁自然是不客气的全部收为己有,根本不担心汴京的老皇帝和大相公们会怪罪,所以苏宁再一次搜刮到了海量的金山银山,紧接着又是对西夏皇宫和汴京朝廷的宝库好奇了起来。
“王爷,我们是否现在就去往西夏剿灭一品堂?”各自都是获得了海量的金银财宝,无崖子等人的积极性变得更高了。
“好!去吧!一定不要放走一个一品堂高手。”
“是!王爷。”
等到无崖子带着一众逍遥派高手和慕容龙城父子前往了西夏,苏宁也不准备在上京临湟府待太久,然后就是看向锦衣卫指挥使苏一说道,“苏一,你现在立刻前往汴京,就说可以让陛下和大相公们准备献俘仪式,但是需要让徽柔公主和宁王世子赵仁跟在陛下的身边参加献俘仪式。”
“是!王爷。”
“韩冲,宋淳。”
“主人,末将在。”
“命你们分别镇守上京临湟府和东京辽阳府,对于一切反抗势力都要剿灭,然后在北方召集大军继续向西进攻。”
“是!王爷。”
想到后来的蒙古人都能靠着战马打穿了欧亚大陆,现在拥有空间世界的苏宁没理由比不上蒙古人,所以苏宁有意安排大军继续一路向西的进军,相信一定可以建立一个远超蒙元的超级版图,也可以让这个世界好好的认识一下华夏人,有了空间世界的技术和教育肯定可以让华夏一直遥遥领先于世界。
……
此时宁远军攻破了契丹的上京临湟府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汴京,而汴京的老皇帝和大相公们都是感到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们在梦里重复了无数遍的壮举最终还是被实现了,只是这个实现了他们理想的宁远军却是他们更大的危机,一时之间也都是茫然相顾的感到无可奈何了起来。
“官家,臣还是请求尽快派出大军接手燕云十六州,毕竟如此重要的战略要地不能留在宁远军的手里。”作死小能手的邕王还是无法认清现实,竟然试图继续蛊惑老皇帝和宁远军争利。
“邕王,那你认为我宋军能打得过宁远军?”此时被利欲熏心的邕王给气乐的老皇帝,冷嘲热讽的看向眼前的邕王质问了一句。
“官家,宁王是我大宋朝廷册封的郡王,宁远军也是我大宋王师的序列,为何非要想着和他们打一仗?”此时已经把自己当成太子的邕王哪里顾得了正视自己的实力,或许他早就把称霸一方的苏宁和宁远军当成了敌人。
“邕王,朕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的时候大义并不是绝对的,这和当初顾家前往扬州抢夺宁王的厚安盐庄有何区别?”看了看眼前这个子嗣最多和名声不错的宗室子,老皇帝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反问了一句。
“官家……”
“行了!此时莫要再议!不可再次激怒宁王和宁远军。”此时此刻的老皇帝干脆利落的阻止了这个问题,从老虎里面夺食物可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
“……”
“陛下,宁远军锦衣卫指挥使苏一在殿外恭候。”紧接着殿外的一个小黄门紧张的跑进大殿禀报说道。
“噢?锦衣卫?快宣。”老皇帝一听竟然是苏宁的心腹情报头子,立刻心里一动就是连忙说道。
“末将宁远军锦衣卫指挥使苏一叩见陛下。”苏一走上大殿非常规矩的跪倒参拜。
“苏将军请起!可是宁王有了什么好消息?”
“正是!陛下,很快宁王就会班师回朝,并且会带着契丹皇族和所有勋贵臣工。”
“噢?宁王愿意汴京来操办献俘仪式?”此时的老皇帝和大相公们都是高兴了起来,然后纷纷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苏一。
“是的!陛下,但是宁王提了一个要求。”
“呃?苏将军请说。”
“陛下,献俘于太庙之时,需要徽柔公主和宁王世子赵仁跟随陛下的身边。”
“什么?荒唐!陛下太庙献俘跟在身后为储君,你们是想让徽柔公主做女皇吗?”此时殿堂上立刻就像是炸开了锅,邕王和兖王两人都是暴怒了起来。
“……”此时老皇帝也是呆呆傻傻的看向眼前的苏一,他和大相公们终于是明白了苏宁的意图,原来苏宁一直打的是这个主意。
“陛下,这就是宁王和宁远军的要求,还希望陛下能仔细的考虑一下。”苏一懒得理会朝臣的震惊和邕王的狂吠,再次直截了当的看向龙椅上的老皇帝说道。
“大胆!我看是宁王和你们宁远军居功自傲,竟然试图挑战我天下人伦纲常。”看到苏一根本就不理会自己这个候选“太子”,邕王再次变得暴跳如雷了起来。
“邕王,你确定你是在辱骂我宁王吗?”此时的苏一转头冷冷的看向眼前的邕王,那眼神绝对可能直接拔剑杀了对方。
“你……”迎上此时苏一冷厉无情的眼神,邕王立刻不由得畏惧了起来。
“苏将军,宁王的要求自然会详细考虑的,你就先下去休息一下好了,正好汴京的宁王府即将要完工了,苏将军不如去宁王府替宁王把把关。”此时的老皇帝连忙出声看向苏一,然后故意岔开了刚才紧张的话题。
“陛下,末将告退。”
等到苏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朝堂之后,噤若寒蝉的诸位臣工再次愤怒了起来,他们又怎么会容忍女皇临空大宋的朝堂,老皇帝看着纷乱的诸位朝臣却是满脸的苦涩表情,“诸位臣工,对于宁王的要求有何看法?”
“官家,既然宁王如此的自不量力,那我们绝对不接受他的讹诈,干脆我们就不举办什么献俘仪式了。”此时的邕王再次出列奏对说道,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最近太活跃了。
“富大相公,那你说呢?”老皇帝不置可否的看向了一旁若有所思的富大相公问道。
“呃?官家,宁王确实有借献俘仪式要挟之嫌,邕王的这个方法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要我们朝廷不举行献俘仪式,宁王的要求和讹诈自然就是不攻自破。”接着富大相公苦笑连连的赞同说道。
“呵呵!诸位相公真的以为不举行献俘仪式就没事了吗?这是宁王借机说出了他的所有计划,我们大宋朝廷可还有拒绝的能力?”老皇帝却是非常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没有了后路。
“官家,臣等罪该万死。”此时朝堂上的所有臣工再次羞愧难当的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呵呵!女皇?原来宁王是想扶持一个女皇?”此时的老皇帝对于众人的叩拜谢罪毫无感觉,满脸苦涩的在那里笑着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