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一啸顿时咬牙切齿地道:“何止这些,我现在是想杀你的心都有,你若不把那罪狮吼的内功心法告知于我,你就休想得到这穿山神兽的肉吃”
寒怜月顿时气冲斗牛,愤愤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嫣一啸哈哈笑道:“威胁这也谈不上什么威胁,只是公平交易罢了,只是要你用那罪狮吼的内功心法来换取这些灵物之肉罢了”
他一边说,已一边拿出一个便囊,悉数将那些灵物的尸骨收入囊中,以防日后再中了那奔水一刀的穿心散,也可以随时自救,当下点了寒怜月的穴道,便扛着她向飞龙岛方向疾驰而去
那冷面小生在寒怜月面前自称是李陌然,在那雪山之上,和寒怜月一阵寒暄,便离开了雪山,又直奔向了荥阳城去
这日。
他又如往常一样,走进那家“迎风客栈”,叫来几坛好酒,一个人多愁善感地喝了起来
他坐在正对城南门的一个靠窗的位置,虽然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但眼睛却是丝毫没有离开过那扇大门
他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时机一般
过不多时,那边的古道上,缓缓驶来几辆楚军的运粮车
那些运粮车貌似很沉重的样子
冷面小生双目一阵转悠,已起身出了门去
那帮运粮车共有五辆,每辆车旁边都有四人押送,在最前面带队的是那五将之一的季布将军
几辆运粮车没有直接驶入南门,而是向城外绕向了东门而去,想是那储备粮食的地方,在那城的东面
穿过几条巷道,便来到一处森林之中,绕过这片密林,便是东门口了
几运辆粮车正“辘辘”前行,冷面小生突地一跃身形,已从旁边密林之中一闪而出,只一伸手,已抓住后方那运辆粮车的一个大汉,倏地又窜进了密草中去
因几辆运粮车一起前行,造成较大的轰鸣,余人根本没有听出任何异响,一直专心的望着前路,照常前行
只眨眼的功夫,那冷面小生已将那汉子勒死在了草丛之中,极速换下他的衣物,几个纵跃,便光明正大地跟在那运粮车旁边,随着车队,一起望东门而去
远远听到城头上士兵喊道:“季布将军的运粮车回来了,速速打开城门”
那堵如墙般的双扇木门,顿时发出一阵“嘎嘎”之声,缓缓开了起来
季布带着五大运粮车,径直进了城去。
当然,冷面小生也随之跟进了城内,这也可能是他一直在那迎风客栈蹲守的原因吧,也不知他费这么大劲混进城去,意欲何为
来到那边仓库,冷面小生突然哼道:“将军,我肚子疼”
说着,便背对季布,捧腹蹲了下去
季布根本没太在意,只随口回道:“有病在身,就先下去休息吧”
冷面小生猫腰着身子,边向前行,边低声回道:“谢谢将军”
说完,已向一旁走了过去
这城里真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固若金汤,壁垒森严
各个城门之内,皆有重兵驻守
城内的各条大街之上,人迹稀落,几乎家家都是四门紧闭,一副战乱后的破壁景象,让人揪心不已
大街之上,不时有巡逻士兵三五成群的经过,那边,有几个士兵正在对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进行盘察
冷面小生似已认得那人,几步走了过去,对着那人嘿嘿笑道:“哥哥,怎么是你”
那七八个士兵见是自己人上来打招呼,便没多加盘问,一个士兵满脸严肃,对着冷面小生说道:“我是队里的一个组长,叫白三,这位既是你的亲友,那我们便不再多加盘问了,赶紧叫他回去,没事别在城内到处瞎窜,而今城内严查那奔水一刀的下落,可别被误当成了乱党,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冷面小生对着那士兵只一躬身,便将那高大的汉子一扯,向另一边疾奔而去
那几个士兵边走边叽里咕噜,不知在议论着什么,突听那白三自语道:“在营里貌似没见过这么个戴面具的人,看他鬼鬼祟祟,莫非。”
他倒也还算机警之人,顿时发觉了事情的不妙,忙转身望去,可那冷面小生早已带着那人不见了踪影
他略一顿足,倒也没太在意,又带着一众向那边巡逻了去
来到一个僻似无人的拐角,那人对着冷面小生道:“你是谁何以对我以哥哥相称”
冷面小生一边摘下面具,一边说道:“即便我摘下面具,你也认不得我”
说完,已转身过来,面向了那高大之人
这冷面小生终于露出了真实面目,那人一看之下,不觉一惊,只见得那冷面小生的左脸之上,一道深深的刀疤痕迹,几乎已毁掉了他整张俊俏的面孔
那人仔细看了他一眼,确实也没什么映像,将脸转向一边,启齿说道:“方才你何以要帮我”
冷面小生微微一笑,说道:“在城外,我们可以是敌人,但在这城内,我们可得同仇敌忾”
那人呵呵笑道:“你认为那几个士兵,能奈何得了我么”
冷面小生不以为是地道:“说的没错,那几个士兵是奈何不了你奔水一刀,但整个荥阳城内,到处都是楚军,你若能将他们杀尽,那倒是了了天下百姓之忧,可你能做到么”
奔水一刀一向心高气傲,哪将眼下这破面小生放在眼里,冷冷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说着,便欲拂袖而去
冷面小生喝道:“站住”
奔水一刀不悦地转面过来,呵呵笑道:“怎么,如此鄙于不屑,还想留住我奔水一刀”
冷面小生道:“我且不与你在这里计较,而今楚军已经开始盘查于你了,你呆在这城里,莫非就无后顾之忧么”
奔水一刀笑道:“后顾自忧这里何来后顾自忧我倒是觉得在这牢不可破的城里,比那外面安全得多”
说着,便跃身出去,身法之迅疾,让人不可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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