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紧紧依偎,情融意投,没过多时,祁善便轻声说道“未免小姐生疑,我已该走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别到处乱跑,我曾跟你说过,这洞中多处洞穴,还有一个特别恐怖的地方叫万念坑,若是走丢了,可没人能够找得到你!”
林可娇虽然已经很投入这段不光彩的感情,表面掩饰得完美无缺,可内心仍是带着对毕雪无比的愧疚在和祁善进行幽会!
说着,已急忙穿上衣物,离开了密室之中!
祁善走后,她的双目之间,已然泪光闪烁,带着无比忧郁!
林可娇怎会没有半点心痛?从小没爹没娘,在小姐身边长大成人,而后又一直寸步不离地伺候小姐,而今自己却不顾道德伦理,糊里糊涂又成了她男人身边的女人,心里的五味杂陈,便不是滋味,每和祁善幽会一次,便会惆怅倍增,伤心欲绝!
这种事情,就出在三人之间一个共同的屋檐之下,兔子不吃窝边草,这祁善再是做得天衣无缝,毕雪哪有不察之理?她已一直为没能跟祁善留下个一儿半女而耿耿于怀,所以一直憋屈无心,未捅开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毕雪心里,时时刻刻都在滴着鲜血,可算是隐忍着莫大的心里压力和祁善及林可娇二人之间的道德底线,强装坚强地看着事态的恣意恶变。
这日夜晚十分,玉兔朗明,繁星点点,想也是月中之天,将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装。
在这个幽静的入仙谷中,到处都是可以住人的石洞,祁善和毕雪入睡以后,过不多时,祁善便起身而去!
毕雪一副装睡的模样,待祁善悄然出得房间,她的重瞳之间,早已热泪纵横,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祁善和林可娇幽会以后,整装完毕,祁善突地冷声说道“可娇,我想休了毕雪!”
林可娇一惊,诧异地道“那是为何?那可千万使不得!”
祁善和林可娇坐在床边,祁善又将其深情地搂入怀中,真切地道“因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只有休了她,我们才能够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林可娇顿时面无表情地道“不可,万万不可,我已经对不起小姐了,如果你要休了她,那我选择退出,还小姐一份安宁和完整的家!”
祁善顿时怒道“这事我说了算,可由不得你来推三阻四!”
那种狰狞可怕的面孔,可是林可娇在认识他之后第一次见得。对于天真烂漫的她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恐骇,让她可是栗栗危惧,寒心酸鼻!
祁善双目一瞪,鼻腔里喷出一股青烟,一副气冲斗牛的模样,当即拂袖而去,又悄然回到了毕雪的房间,倒床呼呼睡去!
毕雪整夜未眠,心里真是乱如麻絮,次日一早,她便早早起得床来,正欲走出房门,祁善突地冷声喝道“站住!”
毕雪一惊,停滞门口,静待着祁善说出他叫住自己到底什么目的?
祁善慢慢下得床来,漫不经心地坐在床边说道“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仍是未给我祁善生下子嗣,所以今天,我祁善决定要休了你!”
这可是毕雪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似乎过早了些!
她静静地站在门口,冷冷笑道“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用休书,我自己会走!”
说着,已踏步出了门去!
方踏出门口,林可娇突地从那边飞奔过来,对着她哀声哭喊道“小姐,您别走!”
说着,已泣声跪倒在了地上!
祁善大声喝道“让她走!”
林可娇面向祁善低声哀求道“祁谷主,算我求你了,别赶走小姐,即便做牛做马,可娇都心甘情愿,在所不辞,!”
毕雪冷了林可娇一眼道“你别拦着我,我早就不想再呆在这破谷之中了!”
说着,起步欲走!
祁善站起身来,冷冷喝道“慢着,休书我已拟好,我们当该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毕雪算是忍住了内心的痛楚,伪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沉声说道“拿出来吧,我也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
祁善哈哈笑道,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封备好的休书,款步走到毕雪身边,将休书向毕雪一扔,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再无往来”!
林可娇急了,泣声喊道“小姐,不要啊!”
飞身向着毕雪扑了过去,一把扯住了她手中的那份休书,“吱”的一声轻响,休书顿被支成了两块!
祁善气极,双目一瞪,厉声喝道“我看你是找死!”
边说,已抬起一脚朝林可娇的腹部踹了过去!
林可娇从小就讨厌打打杀杀的日子,从不曾学过一招半式,身材娇小玲珑的她,怎受得住祁善的这一脚,顿被踢飞出去,撞在那边石壁之上,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毕雪当下大惊失色,一步跨了过去,泣声喊道“可娇,可娇!”
她边喊边摇了摇林可娇瘫如烂泥的身子,却见她嘴角渗透着一股股的血丝,染红了胸前一片,早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祁善也绝没想到,他的一脚之力,竟断送了林可娇幼弱的性命,当即跨步上前,正欲蹲下身去探个究竟,可被毕雪怒目一瞪,喝道“你这天杀的东西,好歹她已陪你睡了有些时日了,你怎下得如此毒手?日后若是传将出去,我叫你的颜面会荡然无存!”
祁善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对着毕雪吼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此事了?”
毕雪冷冷地道“人在做,天在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祁善顿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道“你若敢将此事传将出去,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毕雪怒了,向着祁善冷冷地道“可娇从小在我身边长大,而后又一直伺服于我,我们早已亲如姐妹,情同手足,而今小小年纪便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且还亲手将她杀死,这简直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