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寞狼上前将其搀扶着道:“叫花前辈,你还是坐一边休息一会儿吧,我的兄弟中鲜有几位略懂一些医术之人,我马上叫他们过来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着,便心翼翼地将叫花扶坐一旁。
卢倒是自觉,听到苍寞狼这么一,立即去人群中请来了一个懂得医术之人,谨慎微地给叫花包扎起伤口来!
叫花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地配合着那人替自己包扎伤口!
药翀正色道:“未免中了屠晋的缓兵之计,我看此处不宜久留,苍英雄赶紧将你的兄弟们撤离吧,屠晋若是再杀来个回马枪,我们人马劳顿,恐怕会吃大亏的!”
苍寞狼随即叫来卢,并吩咐道:“卢,招呼兄弟们速往狼山撤回,待大伙先养精蓄锐,都解了体内之毒之后再作商议!”
卢唯命是从,立即领命而去。
此刻,叫花身上的伤口已包扎完毕,虽然是疼得满头大汗,但刹那之间,又活蹦乱跳起来,怒声道:“这帮畜生,我叫花迟早回来找他们算账,定要他们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药翀呵呵笑道:“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了,现在已是行将就木,风烛残年,就别再逞能了,我们还是好好找个地方颐养年吧!”
南竹道:“药老前辈得没错,像你们现在的这把年纪,早该安享晚年了!”
大伙一边着,一边随着撤下了山去,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之上,像极了一条五颜六色的长龙。
药翀等走在队伍的最后头。
药翀边走边道:“南姑娘,你方才所使绝技,我怎从未见过呢?真让老夫大开了眼界!”
南竹哀声道:“药老前辈言重了,在二老面前,竹身上的微末学术,不过就是班门弄斧罢了。自穿封哥哥走了以后,我便一直在那‘驰念谷’中潜心研学,所以慢慢悟出了一些武功心得,这套玉女神功,就是其中之一!”
叫花一惊,缓缓道:“竹姑娘真是块练武奇才,自创出的这套功夫,已经可以打败下无手了,着实让我叫花刮目相看呐!”
药翀高胸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他突地又转念问道:“诶,南姑娘,那峡谷本来无名,而今被你命名为‘驰念谷’,想是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南竹黯然道:“自穿封哥哥离开以后,我便一直守在谷口跬步未离,一直坚信穿封哥哥他还活着,如果他真的还活在人世,就一定会再次出现在谷中的,可一年已过,仍是没有见得他的踪迹,在这一年之中,我几乎是一日三秋,度日如年,渐渐已变得满头华发,貌过实岁,为了缅怀对穿封哥哥的一往情深,我才将那峡谷命名为‘驰念谷’的,以深表我对穿封哥哥的思念之情!”
俩老头听得心里酸酸作涩,不觉已黯然伤神起来。
药翀叹声道:“南姑娘,真是苦了你了,我相信狂儿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如果他还苟活于世,定会前去找你的,就算他已撒手人寰,在之灵若见得你为他这般巨之苦心,别是他,连上苍也会感动涕零的!”
南竹泣声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奢望了,不管他是否还活着?唯一的奢求就是希望他平安快乐,不管在哪里?都没有战乱,没有病痛,更没有勾心斗角!”
苍寞狼在一旁听得几人得这般苦雨凄风,也不由黯然销魂起来,为了打破这种凄风苦雨的局面,他不由干咳两声,缓缓道:“各位,来你们也算得上是我狼山一众的再生父母,我想诚邀你们前去我狼山做客,希望各位能够赏脸,以算是给我狼山上万兄弟们报答大伙救命之恩的一次机会吧!”
药翀笑道:“苍英雄,这就不必了,恩不言谢,我等都还冗务缠身,就不必前去贵府打扰了。”
此刻。
大伙已到了山下的三岔路口,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苍寞狼叹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人所难了,日后各位若是用得着我苍寞狼的地方,尽管差人来使便是,我狼山的兄弟们,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药翀肃穆地道:“苍英雄严重了,我等都已餐松饮涧、避世绝俗,能有什么过命之事呢?倒是你们狼山一众,而今已和屠晋闹翻了,可得心应付才是啊,我想那屠晋定不会就此作罢的!”
苍寞狼感激万分地道:“让各位挂怀了,我们定会当心的,各位且放宽心吧,就此告辞!”
着,便向着药翀等三人拱了拱手,已转身跟着那上万人马身后疾驰而去!
药翀、叫花及南竹三人,向着同一个方向卖出了步子,他们所去方向,便是南竹所在的驰念谷方向!
叫花叹声问道:“南姑娘,你何以知道我们住在那徂徕山上呢?苍寞狼,是从你这里得到的我和药老怪居住的信息!”
南竹叹道:“那是墨文达前辈告诉我的,他曾来找过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墨文达,药翀和叫花顿时都陷入了愁思之中,药翀喟然长叹道:“听他已经被东郭鸢所害,也不知这事到底是否属实?”
起东郭鸢,南竹顿时是恨得咬牙切齿,愤愤地道:“又是东郭鸢这个狗贼,竟连自己的恩师也不放过,这个畜生,简直丧尽良,本姑娘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药翀唉声道:“南姑娘也不必如此生气,生死有命,那东郭鸢作恶多端,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叫花也忿忿不平地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日若不是受他一箭,我也不至于功力会削弱到今这个地步,几个毛贼,今日都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这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药翀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走着瞧吧,迟早有一,他会遭到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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