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衆辟顿时脸色一沉,不屑地道:“叫花、药翀及千乘浪三人,都被我的`断魂掌’给打成了重伤,现在生死不明,娃娃,可是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穿封狂一听此言,顿时有如晴霹雳,怒吼道:“他们都是良善之辈,你何故要对他们痛下杀手?今日若不道明原委,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陈墨涵见穿封狂怒火中烧,立即安慰道:“穿封哥哥可别听这老头信口胡言,药翀前辈,叫花前辈及千乘前辈,他们都是当今武林之中首屈一指的绝世高手,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挫败在他手里?”
年衆辟突地仰笑道:“尔等娃娃真乃井底之蛙,我且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本来我是不想难为他们三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的,只因老夫与药翀有一层特别的关系,他就想对我以熟相欺,欲以武力控制于我,一气之下,我便将他们三人打伤。老夫若不念往日旧情,早将他们三人毙于我的铁掌之下了。”
穿封狂和陈墨涵见他得有板有眼,煞有介事,初心已被动摇,互望一眼,颇感惊讶,穿封狂道:“你果真打伤了我师傅他们?”
年衆辟不屑地道:“区区三人,何足挂齿?好了,老夫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与你们在此胡诌八扯了。”
听对方打伤了自己的几位师傅,穿封狂心里一团火气直往上冒,正欲找年衆辟算清此帐,一愣之间,却见年衆辟施展出诡异的步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惊诧之余,突有童音隐隐约约传来:“衆辟爷爷,衆辟爷爷,您到底在哪儿啦?”
穿封狂一听此音,似曾耳熟,本能地吐出一句:“好像是灵童的声音。”随即朝着声源方向喊道:“灵童,是你吗?”
顺着声音传来的古道上,两个黑点奔逸绝尘而来。
穿封狂注视着两个黑点,很快便来到了眼前,穿封狂不由喜道:“果真是你呀苏灵童?我就,衆辟老人身边怎么没有你这鬼灵精的陪伴?”
话音刚落,另一个黑点突地跪倒在穿封狂的跟前,拜道:“花不染参见师傅!”
穿封狂欣喜若狂,一把将其扶起道:“快别跪拜,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们。”
穿封狂蹲在二人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两个孩子,正欲点什么?却见苏灵童启齿道:“真是冤家路窄,我且问你,方才你你看到衆辟爷爷了?他人在哪里?快告诉我!”
穿封狂哪还会跟他一般见识?呵呵笑道:“他刚离开不久。哦,对了,我正想问你们,你们怎没跟他一起呢?”
苏灵童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道:“糟糕,他现在已经断药许久了,见人就杀,你们两位还算幸阅,他竟然没对你们痛下杀手?”
穿封狂一听,似乎略微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苏灵童的话里,穿封狂已更加确认了年衆辟打伤药翀师傅他们三饶事实,急道:“早知如此,方才我就不让他离开了。”
苏灵童不屑地道:“凭你?还没那本事能控制住他,就连药翀师傅等三人联手都被他打成重伤,凭你们二人之力,岂能将他拦住?好了,不了,快他去了哪个方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找到他,给他服药后方能将他制住,不然,会有更多的人会死在他的断魂掌下。”
再次确认药翀师傅他们重赡消息,穿封狂来不及悲哀,立即指明年衆辟的去向道:“衆辟老人朝那边去了!”
苏灵童行为果断,当即飞身追了出去,花不染看了穿封狂一眼,有些不舍地挥挥手,紧随苏灵童飞奔而去。
穿封狂向南竹望了一眼,如梦初醒般道:“不好,衆辟老人去的方向不正是妹妹扎营的方向吗?若是让他闯进妹妹的大营之中,怎生得了?”
南竹忙道:“那我们赶紧跟过去看看吧。”
二人丝毫没有犹豫,双双施展绝顶轻功,朝着年衆辟去的方向如风驰电挚般追了出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穿封狂在行走的路上,脑海里一直滋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也不出到底怎么回事?脸色显得无比沉重。
此刻已大亮,只是那灰蒙蒙的雾霾,让人无法远视,两丈开外的物体,根本无法用肉眼辨清。
南竹脚步轻盈,紧跟在穿封狂的身后。
二人来到一个山坡处,穿封狂突然驻足道:“此处杀气腾腾,竹妹妹得多加心。”
心音方落。
突见不远的山顶上,一骥昂首挺胸地立在山头,正远远地望着穿封狂二人。
穿封狂谨慎地带着南竹向前走近一些,装着视而不见地向山旁行去。走出不远,却听山顶马上之人冲着他们二人喊道:“二位,勿要再向前行了,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那人声如洪钟,初闻有些震耳欲聋,显见已是一位内力深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