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过虑了。”
李文礼摇头,见那人还是一脸不满,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轻声道:“想必道友大致猜得出,我李家每日能入账多少灵石,由此可见,这种垄断生意有多赚钱。”
那修士不由自主的点零头,随即又不耐烦的道:“但这大把的灵石是你们在赚,和我们毫无关系。”
他们这些这些混迹商会的修士,和宗门、家族中的修士不同,他们想要在内部提高自身地位,自身实力并不是第一要素,赚钱能力才是!
当然,如果是一尊化神老祖,那这套规矩自然对他没有作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规则是可以被打破的。
而要是让李家再这样搞下去,可以预见,他们今年的收益会有多低,到时候恐怕在李氏地界分部中做事的商会众人,全部都会得一个下下等这般最低的评价!
“谁没关系了?”
直到现在,李文礼才图穷匕见,出自己真正的目的,“贵商会这些年,对家族有诸多帮助,我们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所以想邀请贵商会加入进来,我们一起垄断市场!”
“可商会没有那么多廉价的灵物啊。”
要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以来,谁不知道那灵石从四面八方流向李家?甚至还有邻近州域的散修跑来。
本来李家的地盘就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李家这一出手,竟多出了几万个消费人口!
如果能从中分一杯羹,那他们的评价肯定会十分好看!
“道友放心,哪怕我李家少赚一点,也不能亏待自己的朋友啊!”
李文礼一脸郑重的保证道:“只要贵商会愿意,我可以做主让出四成,不!五成低端灵物给商会。”
“道友所言当真?”那修士眼前一亮,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哪还有心思去想李家为什么舍得让出这么大的利益,只想着尽快促成此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顿了顿,李文礼又补充道:“既然是联手垄断,那你我双方在价格上一定要保持一致,若是落入竞相降价的圈套,对你我两家都是极其不利的。”
“那是当然!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们可做不出来。”那人拍着胸膛保证道。
“好!我李家可以在现在市场价上,以八成五分的价格将低端灵物卖给贵商会,不知道道友意下如何?”
作为李氏地界分部的大掌柜,他对于这件事情,是有决定作用的,只要搞定了他,那什么都好。
“道友,这价格是不是有些高了?”尽管他们已经有不的利润,但谁会掀起自己的利润多呢?
李文礼闻言,当即脸上便浮现一抹苦涩,道:“道友,再减少的话,我们可就没有赚的了。”
对于这种话,谁信谁蠢货!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最终商定以市场价八折的价格,每个月给南涯商会提供三万瓶低端一阶灵丹、两千件法器、一万张符箓等等,总价值在十五万左右。
就这,李家也还有一成多利润!
而后李文礼亲自将人送出万仙岛,看着他着急离开的背影,不禁发出一声轻笑,“总算是把那些存货给卖出去了!”
他当初开放技艺基础知识,本意是极好的,但时间一长,弊端就显露出来了。
那就是这一部分族缺中,即便有些赋,可是在初学时,炼制出来的灵物只能是成功了,品质什么的可谓是一塌糊涂!
更何况大部分族人,都没什么赋。
像符箓、法器这些外用的灵物都还好,但灵丹可是要吃进腹中的,那丹毒多的很,李家怎么可能允许族人们服用?
但不服用的话,就只能堆积在那里,总不可能直接丢了吧?那毕竟也是一笔灵石呢。
结果就搞得这些低端灵物越来越多,多到都爆仓了!
最终召集长老们集思广益,就想出镣价倾销的主意,而这个法子,从一开始盯上的便是各个商会。
因为低端灵丹含有的丹毒比较多,耐药性也低,散修们可能服用的十几二十瓶灵丹,就会有所体现。
如果不借助商会的手,要不了一两年,李家那些灵丹就卖不出去了!
现在搞定了南涯商会,其他的商会也会闻声而至,李家到时候只需要做个供应商就好,尽管利润不如自家售卖的多,但总体的收入肯定会更多。
而有了这笔灵石,李家可调配的资金就多了不少,可以多做一些有利于家族的事情,比如蕴养灵脉、购买灵物、法门等等。
不管是哪一项,都是十分耗费灵石的。
——
人迹罕至的远海。
一只体型稍些许,从气息上看,不过刚突破四阶的海妖,则在浅海处猎食,心翼翼的探查周围,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遁入深海。
“该死的扁毛畜生!”
“这一次一定要将其拿下,让它受尽凌迟而不死,日日夜夜折磨它!”
几只体型庞大的海妖埋伏在周围,彼此用传音交流着,竟然听不见声音,也能感受到它们言语中的愤怒。
这几年来,青每隔几个月便会来猎杀一只四阶大妖,期间偶有失手,不过随着海族愈发的警惕,他的收获也越来越少。
尤其是去年一整年,都没有抓住一只四阶大妖!
青知道,那些四阶大妖是怕了,都躲着不出来,它们虽然数量众多,可他来无影去无踪,捉摸不定。
所以青休息了一年,没有动手,目的就是让它们放松警惕,他好伺机而动。
果不其然,他前几月突然行动,和风鹏联手,还算顺利抓到了一只四阶海妖,两人一同分食了。
此事一出,那些实力平平的四阶海妖人人自危,它们不可能一直待在深海之中,因为深海之中食物相对较少,可不够它们吃的。
海妖们的体型,为什么普遍都极其庞大?除了血脉带来的先原因,还因为它们会经常食用大量的血肉。
渐渐地,这成为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一顿不吃都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