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厉凭闰道。
“我们上去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啊?”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当我们踏上第一层石板后,峭壁会发出跟那支篙一样的白色的光,石板也会发出那样的光。”
“到时候这筏会不会有什么变化?”铁万刀问。
“会有的。”厉凭闰道,“筏会沿着与它来时的方向相反的方向移动。”
铁万刀问道:“那我们便无法再回到这筏上来了?”
厉凭闰点头说:“是的,我们也无需回到筏上来。”
铁万刀说道:“就算不用走回头路了,但如果上面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厉凭闰说:“族长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也没办法让筏留在这里。”
“这筏早就不移动了,你现在不能在这里作法吗?”铁万刀问。
“刚才还行,现在不行了,因为我们已经把篙放入峭壁上的凹槽里了。”厉凭闰道,“再说,就算筏能留在这里,篙也已经在峭壁的槽里了啊,没有篙的话,筏也没法用啊。”
铁万刀问:“篙不能拿下来了?”
厉凭闰说:“是的,族长,篙一旦进入峭壁的凹槽中,就无法人为将它拿下来了,只能等它自己出来了。”
“既然它们还能自己下来,那不是还能用?”铁万刀又问。
“族长,如果我们不沿着这梯子上去,它们便不会自己下来。等我们到达峭壁顶部后,它们自己会从峭壁上脱离,然后直接逆着来时的方向飞。”厉凭闰道,“它们一飞,站在峭壁顶部的我们根本不可能抓住它们啊。”
铁万刀说道:“我们一上去就肯定没别的办法留住筏和篙了?”
“肯定没办法。”厉凭闰道。
“那算了,我们现在就上去。”铁万刀说。
两人几乎同时踏上了第一层。
如厉凭闰之前说的那样,峭壁上果然发出了跟那两支篙一样的白色的光,那些石板也是。
铁万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筏已移到距两人很远之处了,而且继续逆着来时的方向往远处移动,距二人越来越远。
厉凭闰也回头看向了那筏,很快它就出了两个人的视线。
很快,那两支之前一直在发光的篙已不再发光。
铁万刀看了一眼那两支篙,有点担心便问厉凭闰:“它们这时候不发光了,这正常吗?”
“绝对正常。”厉凭闰说,“族长大可放心。”
“我们继续往上攀就行了?”铁万刀问。
“是的。”厉凭闰说。
“既然这些石板都够同时站两个人的,我们同时往上走吧。”铁万刀说道。他依然担心如果二人一前一后自己遇到的情况跟厉凭闰不一样就会不好处理。
“好。”厉凭闰道。
于是两人继续向上方移动。
没多一会儿,铁万刀就看见上面出现了与两人之前从光滑的东西上下来时遇到的相似的带颜色的气。
“你看上面的气,跟我们之前从光滑东西上下来时遇到的很像,它们是同一种吗?”铁万刀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