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欣这边收到合同后,经过我和商讨研究,先要看到技术脚本复印件,确认这三项技术的专利证书和编号后,才会付第一批款,款付三笔付出,第一批款500万,确认技术专利真实性,第二批款1000万,确认技术转让专利权,最好第三批款,500万,确保技术的完整性。
这方案我看过后,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在华欣看过技术脚本后,又确定了技术专利书和编号,准备付款时,我还是多事,最好劝了华欣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啊?技术是真的,这点我可以保证,而且一定可以转让到你手上,只是这技术到底有没用,你真的需要吗?花2000万,买个不能民用的技术,值得吗?”
华欣沉默了一下道:“飞哥,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阿琪有用,我就信她一次吧!”
我哎了一声道:“行吧,我会确保你一定拿到这三项技术的!”
交接技术很顺利,只用了一时间,就全部办完了。
直到交接完了,我都没搞清楚华欣到底想用这技术干什么?
晚上,就剩下了白龙马一个人,看他挺可怜的,就邀请他一起吃饭,他倒是很好话,一个科研技术人员,没有任何的心机和想法。
我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们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了?他们自己回去了?你怎么不回去啊?”
白龙马回答道:“我不是在这里和你们做技术交接吗?”
我哦了一声道:“感觉也不需要你做技术交接啊?你这是还打算给他们做售后服务吗?”
白龙马摇头道:“不用,他们也没需要啊!”
我嗯了一声道:“我就是很好奇,你之前这技术可以应用在核废料处理上,那对于民用,他们能干什么呢?”
白龙马想了想,很坚定地回答我:“没有任何用处!”
我再次确认道:“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他们为什么要买?”
白龙马思考了一下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军用啊!”
我撇撇嘴道:“他们一家没任何背景的公司,完全就是一家投资公司,他们根本就和军用一点都联系不起来啊!这不可能啊!”
白龙马摇着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研发,其他事我一概不知道!”
我嗯了一声,给他倒酒,希望把他灌醉了,可以再套出点什么话来,可惜,都醉的一塌糊涂了,还是一问三不知,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带了疑问,我还是去找了陆萍,陆萍和我分析了半,也没分析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来,最后她都有些不耐烦道:“你干嘛一定要刨根问底啊?华欣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你呢,也完成了你的工作,收了钱,这不是皆大欢喜吗?你就别想了!”
我有些闷闷不乐道:“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这事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不赚钱的事,他们干嘛要做呢?再了,你想想这可是核废料的处理技术啊,虽然可能已经落后十几年了,可那也是高科技啊!”
陆萍白了我一眼道:“我是不懂技术的,你不是是程控模块技术吗?怎么又和核废料处理技术联系在一起了?”
我解释道:“就是利用程控模块来处理核废料啊,别人都已经用其他技术了,所以,我他们买个了废物技术啊!他们还抢着要,我就觉得奇怪了!”
我不,陆萍还觉得没什么,我完,这倒是也引起了陆萍得好奇,她也开始觉得我得话有道理道:“这就真还是得研究一下了,无利不起早,花了2000万,不可能买个废品回去的!”
不管怎么样,事情没有如我们预期的那样进行,但我也没什么损失,唯一可惜的是,在这件事上,没能帮到杜诗阳,我多少觉得有点内疚,于是提出了想加盟她公司的想法。
杜诗阳一口就拒绝道:“之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公司管理层人数太多,太多人干涉正常的管理,我不想我这公司重蹈覆辙!”
我还想劝上几句道:“我加入不会给你添乱的,你应该知道我的!”
杜诗阳笑了笑道:“我就是知道你,我才不能让你加入的!你不用觉得内疚,asdl公司的事,就算没有你,我可能也不会投资的,我现在得对自己负责,对公司负责,我没有太多的机会翻身了,不过,你也不用可怜我,我还不到让人可怜的地步呢!”
我笑着道:“那是自然,我也不是可怜你啊!我觉得你的公司还是很有潜力的!”
杜诗阳讥笑道:“你这话的就假了,你连我公司干什么都不知道,就我公司有潜力?你放心吧,我饿不死的,还会东山再起的,咱们江湖再见吧!我今就回杭州了,办完护照,下个星期飞英国!”
我问道:“你这是?走了不回来了?”
杜诗阳笑着道:“没有,没有!就是出去散散心,顺便考察一下新项目,回来肯定还是要回来的!对了,我听你离婚了?真的和胜男过不下去了啊?”
我苦笑道:“我们这些年就没过过啊!何谈过不下去呢?我连她人都见不到,要不是去她单位确定了一下,我都以为她已经牺牲了呢!”
杜诗阳皱眉道:“你好像还挺多埋怨的啊?她的工作性质,你应该知道的啊,你怎么还能怪她呢?你该理解她才对啊!”
我哎了一声道:“我就是理解她,我才同意离婚的!不是我提出来的,是她单位领导找我谈话了,我觉得他们的也有道理!是我耽误了她的前途!”
杜诗阳更加不能理解道:“你怎么会耽误她的前途呢?你经商和她走仕途不影响吧?”
我摇摇头道:“我要是就是简单的经商,当然是没问题的,可你也知道我这折腾得厉害,虽然一件事,就能让自家三代不能入党了,从不了政,还是算了吧,放过彼此!”
杜诗阳点点头道:“那样也好,让大家都喘口气!那你有什么新的打算吗?例如陆萍?”
我马上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这对她都不公平啊!再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了,有的也只是革命友情,不存在个人感情!”
杜诗阳切了一声道:“女人看女人最准了!她怎么想的,我很清楚!可你这样不是耽误了人家吧?她今年多大了?和我同岁?那就真的不了!你觉得你还是该表个态,喜欢不喜欢都得和人清楚,老是这样拖着,我觉得你就有点自私了!”
我点头道:“你的有道理,我是该和她清楚的,可一旦清楚了,我又得少一个朋友了,身边的朋友可真不多了!”
杜诗阳有些不悦地道:“我最烦就是你这点,什么没朋友,什么没兄弟的!人还能一辈子都跟朋友过啊!?整呼朋唤友的,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家人啊?”
我哎了一声道:“我当然知道我有啊,可我不敢面对他们啊!”
杜诗阳走了,有些失望地走了,失望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她自己,没出自己想的话。
一个星期风平浪静后,我收到了张队的消息,告诉我,世友跑到中俄边境上,把杜给抓了回来,现在被拘留在bj,在没弄清事情过程前,可能会被暂时扣留!世友被抓后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肯,就一定要等我过去和我见面再。
我急忙订了机票,连夜赶往bj,10月bj,已经开始有些寒冷了。
出了机票,张队的车已经在等我了。
上了车后,张队一脸愁容地道:“他这次是真惹祸了,往大了,他这是破坏中俄友谊,往了,他也是滥用私刑,非法拘禁!”
我撇嘴道:“他抓的那个是罪犯啊!罪大恶极的罪犯啊,这不应该表彰吗?这不是见义勇为吗?”
张队白了我一眼道:“你想的美,见义勇为需要跑到人家中俄边境地下去?还打伤了两位边防战士!那个杜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他这还不算是滥用私刑啊?”
我幸灾乐祸道;“啊?昏迷不醒啊会死吗?有生命危险吗?”
张队盯着我训斥道:“你要是有这种思想,那就危险了!你是很想他死吗?他死了,你觉得世友还有拖得了干系吗?他可就不是被驱除出境那么简单了!那可是杀人啊!”
我急忙解释道:“他那是正当防卫啊,怎么就是杀人了!”
张队哼了一声道:“不但他是故意杀人,你也得背上教唆杀人罪!谁会不愿不关跑到中俄边境上去正当防卫啊?你觉得这解释得通吗?”
我张了张嘴,又憋了回去,想了半才道:“那杜他还能救醒吗?”
张队冷哼了一声道:“要是没醒,现在和你谈话的就不是我了!他醒了,也一样什么都不,也是要见你,看来你才是这事件的主角啊!和我吧,你到底知道多少,把你所有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我想了想还不确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该什么不该什么,什么对世友有利,什么对世友不利?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到霖方,我几乎是被张队押着下了车,非常熟悉的环境,红砖红瓦房,没什么高墙铁丝网,也没什么严密的守卫。
我猜想这里一定是足够安全,没人会发现这里,才显得外松,但一定内紧得很。
张队先是把我扔在会议室里,晾了半,我懂他们的套路,让当事人先焦躁不安起来,再慢慢审,这样当事人就会竹筒倒豆子一般,托盘而出。
我考虑了半,决定在他们对我上手段之前,把一切都告诉他们,现在这个时候,还要隐瞒,我和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会受到牵连,还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都出来,让他们自己去判断吧!
张队和马政委一起进来了,马政委看到我还是露出了笑容,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泰国一别,咱们也很久没见了!没想到咱们又是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啊!”
我撇撇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您都亲自来了,看来这事情是真闹大了,我还有机会吗?”
张队哼了一声道:“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马政委笑着道:“老张,你就别吓唬他了!他们啊,也算是有功!”
我转忧为安道:“真的吗?我们可以将功补过啊?”
马政委笑道:“你的功在哪儿啊?你的过又是什么啊?”
我急忙道:“我把我知道的全给你们听!”
马政委和张队相视一笑道:“你还要做些工作呢,他滑得很,现在看来,你看错人了啊!他这不是挺合作的吗?”
张队哼了一声道:“他啊,就会耍聪明,咱们先听听他怎么吧!”
于是,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通通地交代了一遍,到了最后还补充道:“杜背后一定还有人,他能跑走,是因为有人救他,我只听了是一个叫t先生的人,他不但可以命令埃森,还可以……”
我想了想,要不要出宝儿的名字呢?
可不等我,张队就已经补充道:“还可以命令宝儿,让马总无条件服从是吧?”
我急忙点头道:“是啊,是啊,我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命令这么多人为他卖命!要钱的话,他们这些人,各个想赚钱,还不是手到擒来啊,何必居于人下呢?尤其是埃森,最让我想不通!他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回到国内的,就为了救杜?为了t先生的命令?他应该知道这有多危险啊?”
张队解释道:“他们现在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t先生,我们已经跟了他三年了,老狐狸这次终于露面了,你可是也有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他也不会露出马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