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秦若蹙着柳眉,被两道这样的目光盯着,怪尴尬的。
“若若?”林薇诧异极了,“他怎么还知道你来例假?你俩发展的这么快?他刚成年,还是你学生,这样不好吧?”
凌雪同样咂嘴:“你俩这说话的语气,哪像学生和老师?难怪你一直不谈恋爱,原来是喜欢年龄小的……”
秦若气得咬牙切齿:“你们两个胡思乱想什么?再胡说我撕烂你们的嘴!”
“急了。”
林薇看着凌雪。
“被戳穿,恼羞成怒。”
凌雪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给我死!”
秦若真就恼羞成怒,她恶狠狠的扑向了挑火的林薇。
……
浣溪沙里,郑庭赫站在自家别墅门口,在纠结。
他到底过不过去?
他之所以纠结,是因为生病那天在床上抱了秦若好一会儿,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尴尬。
虽然秦若好像没放在心上,但他尴尬啊。
算了,人家好闺蜜聚会,自己去干嘛?
都一大把年纪了,自己和她们能有啥共同语言?
郑庭赫笑着回到了自己家,钻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个澡的功夫,郑庭赫的念头又变了。
刚才林薇只是说是个朋友,没说是闺蜜吧?
万一是个男的怎么办?
秦若要是不小心喝多了,那男的对她心怀不轨怎么办?
郑庭赫默默的重新穿好衣服,又走出了家门。
嗯,自己生病秦若还来家里照顾自己,自己也应该去关心照顾照顾她,不能让其他男人有可趁之机。
就在郑庭赫准备去关心秦若的时候,宁雨的家里,雨点儿却在接受父母的盘问。
“小雨,你这花是哪来的?”
宁父的表情十分严肃,今天可是情人节,女儿晚上出去,回来就抱着一束花,这怎么能不让老父亲担心?
宁国栋,这個中年老男人,心里有种家里的白菜要被猪拱了的恐慌感。
宁母的表情同样严肃,早恋那就是洪水猛兽,是必须扼杀的。
宁雨眨了眨眼,表情十分无辜:“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今天和乐乐出去吃饭了,这花也是她买的。”
宁母不相信女儿的说词,她眉毛一挑:“她送的?她一个女孩子送你花干嘛?”
宁雨小心翼翼地把玫瑰花放在桌子上,轻轻微笑:“她说节日需要仪式感,所以我俩互相都送了花的。”
宁国栋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相信了女儿的话。
女儿在他眼里,是从来不会撒谎的好孩子,是他的小天使,小天使说的话,他都会相信。
宁母也笑了:“是我和伱爸想多了?”
“肯定啊!”宁雨理所当然的点头,“我怎么可能接受男生送的花?我又没有喜欢的男孩子。”
可以看出来,雨点儿面对父母的时候,心理素质同样很不错。
比她面对郑庭赫的时候要好太多。
宁国栋温和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小雨,你要记住,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不要被外面的男孩子骗了。”
宁雨俏生生的点头:“我知道啦爸,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男人就是大猪蹄子!
宁雨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郑庭赫就是最大的大猪蹄子!
哼,刚牵了自己,给自己送了花,就有陌生女人给他打电话!
也不知道他到底去没去……
宁国栋挥挥手,示意女儿回房间,宁雨巧笑嫣然,脚步轻快的走上了别墅二楼。
宁母的眉毛却依旧皱着:“你真觉得这是吴乐送的?”
宁国栋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咱家女儿什么时候骗过我们?老婆啊,我们做家长的,还是得给女儿最基本的信任……”
语重心长。
宁母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每次都是你做好人,让我做这个坏人是吧?”
宁国栋笑笑,不说话。
“反正我觉得这次小雨没说真话。”宁母喃喃自语。
宁国栋又点燃了一支烟:“你纯粹是想多了,咱家女儿随你,眼光高着呢,哪有这么容易谈恋爱?”
宁母没说话,目光幽幽的看着桌子上的玫瑰花,那天晚上,小雨提到的她那个长得好看的新同桌,叫什么来着?
……
春秋会所。
从这个会所惊人的面积和门口停着的各路豪车,就能让人知道这家会所非同一般。
在益城有那么一句话,只要你足够有钱,那你在春秋会所,就是真正的上帝。
这里不仅仅是ktv这么简单,在这儿你可以打打拳、打打猎,也可以娱乐放松,当然,也有男人喜闻乐见的东西。
春秋会所的大堂里,满是金碧辉煌的奢侈布置。
雕龙画凤的石柱支撑着整个大堂,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如果古代的宫廷!
闻着大堂里的馥郁的香气,看着头顶硕大奢华的吊灯,郑庭赫撇了撇嘴。
所以觉得郑九城这个老东西是个暴发户,这地方的装修,还真是越来越奢华了。
春秋会所,在郑九城的产业里,只能算作是勉强拿得出手。
春秋会所实行的是严格的会员制,这地方一般不接受新顾客单独上门,所以林薇发来的短信才会说,郑庭赫要是到了,给她打个电话,她好下来接人。
郑庭赫并没有给林薇打电话,而是慢悠悠的在大厅里漫步。
郑庭赫踏进春秋会所大门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看着像是大堂经理的青年男人,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略微躬身。
“大少爷,你怎么过来了?”
郑庭赫笑着打了个哈欠:“有朋友在这,过来看看,好久不见了黄哥。”
“大少爷去哪个房间?我带你上去。”
黄飞极其热情,躬身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庭赫哑然失笑,他挥了挥手:“不用,我自己上去。”
黄飞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大少爷,你可千万别去红场,大老板吩咐过,你不能去那种地方。”
红场,男人寻欢作乐之处。
“咳咳!”
郑庭赫直接被口水给呛住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黄哥,我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在瞎操心些什么。”
黄飞一句话也不敢说,大少爷敢叫老东西,他却连听都不敢听。
想到有着滔天跋扈气势的大老板,黄飞苦笑了一声,在整个锦省,恐怕也只有大少爷敢叫一声老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