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备入川以后,没过多久便和益州牧刘璋决裂,双方正式开战。
虽然刘备对于蜀地来说是外人,但是由于刘璋在蜀地的不作为让百姓渐渐疏远,从而让刘备争取到了一些群众基础,从而能与刘璋对峙。
但是刘备在蜀地最重要的得力助手庞统,在进攻雒县时,不幸中箭而亡,年仅三十六岁。
失去等同于诸葛亮的助力,刘备瞬间处于被动。
好在诸葛亮、张飞、克劳德及时驰援,才在蜀地稳住脚跟,迅速反攻。
很快刘备一行人便彻底占领了益州,在蜀地落稳了脚跟。
同时北方的曹操可不会让刘备如此轻松地在蜀地安心发展,开始进攻。
虽然刘备集团没有刚安顿不久,但是依靠着难过上青天的蜀道,反而多次战胜曹洪、张郃,甚至老将黄忠将曹军大将军之一的夏侯渊斩于马下;之后曹操又亲率大军前来进攻,又被打败。
虽然东吴多次骚扰荆州,但都被关羽一一化解,在曹操兵败之后,在荆州驻守了许多年的关羽再也坐不住了,虽然对曹老板的感情有些复杂,但是能帮助到大哥匡扶汉室的机会,他是一点都没有犹豫,率兵北上。
只是没想到完成了刮骨疗伤、水淹七军等名场面之后,荆州却被吴下阿蒙偷袭,使得关羽瞬间变成两面夹击的败势;远在蜀地的刘备根本无法及时驰援,最后不得不败走麦城,被埋伏的东吴军队擒住,押往东吴,因绝不与孙百万共事,惨遭斩首,还将关羽人头送给曹操,想以此祸水东引。
“哼....哼....哈哈哈哈.....”曹操打开装着人头的精致盒子,生硬的笑了笑之后,便陷入了沉思。
“魏王,孙百万可是想要嫁祸于您啊。”在一旁的司马懿浅浅的说道。
“我自然知道。”曹操把脸撇开,关上盒子,不愿再看一眼,叹了一口气。“唉,云长,若是你往我这走一步,也不会身首异处啊,云长,唉。”
“既然魏王对云长相惜异常,可将关公首级,刻一香木之躯以配之,葬以大臣之礼;刘备知之,必深恨孙权,尽力南征。届时我等便可隔岸观火,渔翁得利也。”司马懿在一旁说道。
“去办吧,我头疼。”曹操捂着额头,走出大堂没多远,就倒在了地上....
几天后.....
赵府。
克劳德起床,突然感觉手脚有些许的不利索而感到奇怪。
来到铜镜面前,看到自己忽然有了许多白发,面容也苍老许多。
“啧....怎么又是这样.....”克劳德皱皱眉头。
这是他第六次觉得一夜之间时光飞逝,自己变老。
出去在院中水井旁洗脸漱口后,正当打算出门到朝中参议时,一匹飞马驰来,扬起好些尘土。
“咳咳....小兴?”克劳德挥挥面前的尘土,看见是一脸焦虑又痛苦的关兴。“什么事啊,那么急?”
关兴跳下马,一个崴脚摔倒在地。
当克劳德连忙将其扶起时,关兴满脸的尘土被两行泪浸湿,哽咽着哀嚎道:“赵叔.....家父....家父.....亡也!!!”
“啊?!什么?!!!”
朝堂上。
刘备在王位上痛哭流涕,下面的张飞也是咬牙切齿,悲愤异常,满朝文武的态度差不多,唯有诸葛亮和克劳德虽然悲伤不已,却也保持着些许理智。
“呼...立即....立即集结部队,翼德,东伐孙百万,他杀我弟,那我要他全家的命!”刘备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仁君的任何姿态。
“明白!!!大哥!!!”张飞领命之后,立即出了朝堂。
“主公....太急了。”旁边的诸葛亮起身来到刘备旁边,小声说。
“这有什么急的!!!”刘备瞬间瞪着诸葛亮,眼里充满狂怒。
“主公,军事说的对。”
“谁!谁说诸葛亮对的?!出来!!!”刘备的眼神横扫群臣,硬是连克劳德的声音都没听出来。
“主公,我们跟东吴死斗,得利的只有曹魏,现在对吴出战属实不妥.....”克劳德站了出来,看着他,说道。
“你给我闭嘴!赵子龙!”刘备一拍椅子喊道。
“希望主公能像当年在长坂坡一样,要以大局为重,强行对吴宣战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克劳德也喊了起来。
“你但敢顶嘴了!!!赵云!!!”刘备站起来,指着他暴怒道。
“我只是不希望你辛苦建立好的蜀汉就因为你现在的决定而覆灭掉!!!”克劳德上前一步,喊道。“你以为我就不对云长哥感到悲愤吗!!!”
“滚!!!滚出去!!!”刘备拔出腰间的佩剑,朝克劳德扔了过去。
“主公....”诸葛亮刚想说句话。
“闭嘴!”刘备一眼瞪过去,然后继续朝克劳德喊道。“赵云你给我滚!!!滚远点!!滚到江州去!!!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哼。”克劳德扭头就走。
曹操病死,曹丕上位逼死献帝,自己建立魏国当皇帝,篡汉民心未稳即,明明是北伐匡扶汉室的大好时机,刘备却一意孤行,使得克劳德第二次对刘备感到失望。
.....
宇宙的另一边,符文之地,皮尔特沃夫的新生区。
“我出门了。”斯恺换好衣服,在门口穿鞋,打算上班。
“嗯,路上小心。”克劳德来到斯恺旁边,看着她。
“好,我走了。”斯恺笑了笑,便转身打开门,前脚刚踏出门。
“等一下。”就被克劳德给拉了回来,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快去吧,注意安全。”
“....”斯恺突然就脸红了起来,点点头,坐电梯去了。
不久,斯恺便来到了新生警校。
“嘿,斯恺。”同样刚来的嘉仁下了车,朝她挥挥手。
“嗨!”斯恺也微笑地朝他挥挥手,然后便先离开了。
看着她与昨天完全不同的神态,嘉仁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昨天还是那种闷闷不乐,整个人仿佛都是灰色的,今天怎么就那么灿烂了?
“或许是想开了吧。”嘉仁抬抬眉头,拿起东西去办公室了。
在学校食堂,快要上课的时间都已经没有学生在饭堂了,倒是厨房里,阿姨们正在洗着碗。
给阿姨帮忙的塔姆看向外边,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