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城倒没事,可大学士您?”
伊乌拉一句话,让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内瑟斯。
“确实啊,大学士,您这样子,进城恐怕会引起麻烦吧?”托尔点点头,说道。
“要不大学士,您先留在这边?”艾许玫说道。
“您给我们线索,不用您再操劳了。”阿特瑞斯收起自己的神色,说道。
内瑟斯看着他们,倒是先笑了起来,然后把双手捂着脸,嘴里念叨几句咒语,再搓了几下,然后内瑟斯的飞升者样貌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略显消瘦的男人样子,看着他们,说道:“要是连这点伪装术都不会,我还配得上活了几千年的飞升者?这些小法术我也是研读了不少的。”
“虽然不再喜欢闻事实,但是一只恶魔藏在恕瑞玛人民之中,我需要把它揪出来。”内瑟斯背着手,看着他们,说道。
“看来我们还是多虑了。”阿特瑞斯耸了耸肩。
“走吧,我们进城,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芙坎找出来。”内瑟斯拍拍阿特瑞斯的肩,然后率先开始爬沙丘。
“大学士,刚才亚托克斯说码头那边有认识的人,您知道是谁吗?”艾许玫留意了亚托克斯临走前的话。
“嗯.....奈施拉美,我都有上百年没去过了,没有认识的人了。”内瑟斯眉头一皱。
“大学士,他会不会跟恶魔勾搭在一块了,等我们跳进去?”托尔提出疑问。
“不,他不会的。”内瑟斯直接否定掉,回过头认真地跟他们说道。“他所经历的,全世界或许只有阿特瑞斯能够稍稍的理解那么一点,虽然他表现得暴戾、暴力、不可预测,但是不管这世界怎么对待他,他都没有改变过他的本性,自参军以来就展现出来的力量、意志,还有独有一份对仲裁圣骑这个身份的骄傲,他是不会跟芙坎这种下三滥的恶魔勾结到一起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阿特瑞斯望向了亚托克斯离开的方向,低声说了一句:“真的如此么....”
....
很快,他们便穿过了沙漠,蒙混过关进入到城里,穿越大街小巷,中途买点吃的垫垫肚子。
“嗯,他们这边的面包还挺有意思的。”在赶往码头的阿特瑞斯一边吃着一张“面包”,开始评价了起来。“摊薄了贴在炉子里面烤熟,和面的时候应该只用了盐水调味,还挺有别样风味。”
“这面食,是叫馕,以前恕瑞玛随处可见,现在味道正宗的也就奈施拉美这里的馕能够尝到以前的味道了。”内瑟斯吃着个烤包子,看向了阿特瑞斯。“你怎么对面食这么了解,连和面时加盐水都猜到了?”
“吃不到盐粒嘛,那么自然就是加的盐水,融合进去了。”阿特瑞斯说道。
“哈哈!阿特瑞斯在拉阔尔可是烤的一手好面包,整个巨神峰山脚下都排的上号的。”托尔大笑起来,拍拍阿特瑞斯。
“唉,其实我还真挺想当个面包师的。”阿特瑞斯笑了笑,心里头想到。
“好了,各位,先别聊了,到码头了。”在前面出了路口的伊乌拉打断了他们的闲聊,挥手让他们过来。
一行人快步上前,只见十几栋房子倒塌,码头的大门被撞烂,里面有个大坑。
“喔....难怪刚才伤成这样....”托尔看着周围的景象,咽了一口口水。
“我们快去帮一下他们吧。”艾许玫赶紧上前,帮忙救治伤员,清理废墟。
其他人也赶紧过去,而内瑟斯便察觉到了远处那艘名叫“万岛金沙号”的游轮,有着一丝熟悉的波动。
.....
万岛金沙号。
全船人都被外面阿特瑞斯的动静震惊到了,传说中的暗裔恶魔从天而降,更是让不少人都吓破了胆。本可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没想到暗裔剑魔只是将那从天而降的人带走。
心有余悸的市民还有游客慢慢缓过神来,都纷纷帮忙抢救还被困在废墟里的伤员。
不过在船舱里,斯恺和克劳德在他们的房间里干坐着,这三年见证了新生区变成纽莱,其中的经历,在他们打开房间门看到亚托克斯之后,两人便默契的回到房间,不再想过问自己能够绕开而且一看就是麻烦的事。
不过这又让他们两有些焦虑,外面数十座房子倒塌,什么都不干,确实又是折磨。
克劳德看向斯恺,斯恺也看向了克劳德。
“不去。”
“不去。”
两人点点头,不想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什么岔子。
这时候,斯恺的手机响了。
inkyembers(墨色余烬)
swirlanddance(回旋起舞)
justlighttheflamestotakeachance(燃起火焰/点燃激情(双关)抓住机缘)
tobewithmetonight(今夜与我相伴)
takemyhand(牵我手)
andholdittight(并紧紧握牢)
beauseyouandiareeverywhere(只因你我无处不在)
thenightisyoung(今夜未央)
wegoingdowndowndownbytheriver(我们沿河沿沿沿沿河而下)
downdowndownbytheriver(沿沿沿沿河而下)
downdowndownbytheriver(沿沿沿沿河而下)
dontwakemeup(勿唤醒我)
justleavemetheredreaming(就沉沦于梦境)
——选自有望在今年的年度游戏大奖tga斩获第一名的《baldur‘sgate3》(博德之门3)插曲《downbytheriver》。
“呀,手机响了。”斯恺拿过手机一看,立刻笑了一下。“是信儿。”
“唉?臭小子?快接!”克劳德眼睛里亮了起来,凑了过来。“没想到这里还有点信号能接电话啊。”
“喂?信儿?”斯恺接通电话,打开免提。
“妈,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里头,是有重大变化的熟悉声音,是专属于发育期的男性青少年独有的嗓音。
“哎,信儿...”斯恺捂住了嘴,憋着笑。
原本稚嫩的声音,现在变得略显粗犷起来,让人有些绷不住,作为老父亲的克劳德更是直接笑了出来。
“唉?爹?终于没加班啦?”听见了克劳德的笑声,赵信便问了起来。
“我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小子。”克劳德凑上前来,说道。
“啊?!真的!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啊?”赵信兴奋起来,接着问。
“坐船回来,还要十天半个月喔。”斯恺说道。
“那太好了呀!外公!爸妈在回家路上了!”赵信喊道。
随着一阵脚步声,斯蒂芬跑了过来,大声说道:“什么?!咳....快回来啦?!”
“对啊,爸,快回来了,大概半个多月。”斯恺回答。
“好哇,那好哇,就这样了,回到家再聊,我去趟法院,免得又来烦你们。”斯蒂芬将手机还给赵信,然后便离开了。“信儿,等会自己回家嗷。”
“爹,最近这小半年怎么老是加班不在家啊?”赵信接着又问。
“啊这...一时间也不好解释啊,等我们回来再细说吧。”克劳德愣了一下,应付道。
“嗐,那好吧。”
敲敲敲,这时,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