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不要问，它就在那里
紧急时刻，李天骄搂住了许大茂的腰。
“你的病已经好了对吗？”
许大茂：……
这事他除了主动和娄晓娥还有许母说了之外，他是真的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原来今天不是二选一，也不是没得选，而是有备而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没有去医院检查。”
“当然是我的好姐妹告诉我的。”
到底是哪个好姐妹猜出来的，李天骄没说，许大茂也猜不出来。
也不知道李天骄到底是怎么想的，愣是折腾了大半夜。
好像是在弥补下乡回来之后睡不到一起的遗憾。
别的不说，手艺是有所进步。
这样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李天骄还没有起床。
快中午的时候才从卧室出来，这让客厅里的几个人都愣了一瞬，甚至怀疑眼花了。
“李……天骄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昨天就没有走。”
“吓到了吧，这事我知道，就是天骄姐昨天安排我不让我说而已。”
过了一晚上，好像昨天的烦心事都已经抛之脑后，秦京茹又变成了那个开开心心的秦京茹，说到这事的时候，还有些洋洋得意。
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李天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这件事别往外说，等过完年之后再说吧。”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昨晚的表现很好，总之最后这几天是不提这个事情了。
本来她想的是放到明年也行，但是今年要去她家一起过吃个年夜饭。
两家人一起吃个年夜饭。
现在她连说都没有说，毕竟她能感受到许大茂的心意。
“大茂呢？”
“他上午被打电话叫走了，临走的时候没说中午会不会回来吃饭。”
“那他去哪里了？”
此时许大茂正在财经小组办公室。
早上的时候他正准备吃早饭呢，陶篆一个电话就把他喊了过来，他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吃过早饭之后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别问，问就是不能不吃早饭。
早饭对人很重要。
此时此刻他就坐在李组长斜对角的办公桌，按照平时，这里应该是李组长秘书长的位置，也就是陶篆，现在变成了他坐在这里。
一来就是问了几个关于经济方面的问题，书上都有答案的那种，然后就让他坐在这里了。
抬头就能看到李组长，旁边站着陶篆，怎么都感觉屁股下面的椅子有点硬。
许大茂都怀疑这是想让他提前熟悉工作环境和流程，没准明年他真的就要来这里当秘书了。“别看我们啊，看桌上的文件报告。”
再多的想法也要往脑后放一放，许大茂安下心拿起一份手写的报告看了起来。
确实是报告，类似于一个大集团公司，下面一些部门的年终报告。
第一份没有看完，许大茂就皱起了眉头。
要不是印章明明白白，他都怀疑这报告是假的。
“有什么想法，说说？”
“想法……实话就是，这些人为了赚钱脸都不要了，酒产量翻倍？钢材产量翻倍我能理解，这酒是什么？都拿着黄金在外面买粮食了，还如此的浪费粮食酿酒？”
不怪许大茂一时半会很难接受，而是收音机上说的和这报告上明显不符……不对，不是不符，而是收音机上说了买粮食，根本就没有提酿酒的事。
“你想想你看的那些书……事实就是这些事情并不冲突，有些地方在挨饿，有些地方花黄金买粮食，有些地方酒厂还在扩建，这些计划都是提前订好的规划，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改变这个提前制定好的发展计划。”
许大茂有些明白了，就和他之前在轧钢厂的时候一样。
一年刚过一半，就开始讨论明年的产量应该怎么制定……
“其实有些计划在五年前就已经制定好了，因为计划优先级很高，所以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就改变计划，而且这片土地太大了，大到富裕和贫穷，天上和人间和地狱都能同时出现，也是因为这一点，想要‘大同’很难，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难。”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许大茂并不认可。
“别的重工业我还能理解，但是酒这东西，不说减产，至少不应该增产，少酿酒就能省下来很多粮食……”
看着后面那串粮食数字，许大茂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情况许大茂自己心里也清楚。
和以前不同，现在是安稳安定，日子只要安定下来，那就有身体上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酒这玩意，是物质需求，也是精神需求。
大家都这样想，酒水的产量必然要升高。
“许大茂，这是两码事，你不能单方面的混为一谈，如果按照你那简单的想法，依靠道德依靠善良和良知，我们早就被打死了，事情要分开来看，要长远看，不能把两件事混为一谈。”
“道理我都懂，我就是有些气愤。”
不要问酒去哪里了，有位大领导对时传祥说过一句话：‘你是工人不会喝酒，就多吃菜。’
还有些人参加过战斗就离不了酒，喜欢一次买六瓶喝六瓶，手里拿不下就夹在胳肢窝里。
“你思想如此的不成熟，就算组织给你安排了工作，你能做得好吗？你这个样子，捅娄子还差不多。”
许大茂：……
说的还真没错，他确实会捅娄子。
“组长，我就是和您私下里说说，出了这个门，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这种种问题都是小问题，下面还有粮食产量，有些问不是不能改变，只是要一步一步来，任何事情都一样，千万不要想着一蹴而就，急功近利的结果，就是没有好结果，你一定要明白这个道理。”
“等时机成熟了，你现在认为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许大茂也是往下翻，翻到了那些产量报告。
怎么说呢，产量确实是年年增加，而且是显著增加，包括耕地也增加了很多。
不要问耕地为什么能突然变多，也别问从哪里来，就是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