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男子使出剑招,老头抬头看着月亮,被黑影一点点吞噬,变的黑漆看不到光亮,听不到任何声响,寂静的令人胆寒。
宇文哲宇虽然用尽全力奔跑,可还是被黑影吞没,只能立马落在原地,左手反向拿着短剑,右手紧握痴糜,转动着眼珠子观察四周,一条蓝色剑气划过来,挥剑斩断,接着飘来许多,双手舞动着剑去抵挡,越来越多,纵身跃起抵挡,顺势落地移动着身形躲避,挡住三道却还是被另一条割破脸颊,半空中几十条一起刺向他,收回短剑,双手握紧痴糜,运功挥动着一圈,大吼着:“虎啸”,数十道剑气往四周散去,瞬间震碎所有,黑影逐渐消失,蓝色剑气也不见,气喘吁吁站在原地,十分疲惫满头大汗。
男子收回剑,喘着粗气,身旁的女子搀扶着他,用手帕擦着额头,微微皱眉,不理解的发问:“师兄,不至于用这招吧?这样的话整个村庄的人也会送命,这些时日以来,你日日力战,身体会受不了的,再这样下去你会倒地不起的”
一掌推开她,身体摇摆依畏着剑才站稳,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敦煌阁夏并没有把我们当人看,更别说会是同伴,在他的眼里我们只不过是杀人的兵器而已,宇文哲宇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若给他还手的机会,更加难以对付,他敢一个人前来,更加说明他武功大有长进,还没找到那个人之前,我绝对不会倒下,已经用到月蚀终,我的身体十分疲惫,不能再继续战斗,还是赶快撤离吧”
刚想挪步离开,却被传来的声音叫停
“欧阳浩宇,竟然是你,没想到你还活着,为何要杀害这么多无辜的百姓?这可不是名家之后的作风,有损祖上颜面”
扭头看过去,虽然已经伤痕累累,但还是赶到出现在面前,女子抽出剑相对,屋顶同时出现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握兵器扔出几十个飞镖,移动身形换位躲避开,用力弹腿跳起,仍被打中一颗在小腿,摔倒在地,立马翻滚身子,单膝跪下,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左手拔出扔到一旁,颤抖着站立起来,用剑指着他:“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在皇城犯此大事,你是完全逃不掉的,现在我已经知道是你”
跳下一人用刀劈向他,出剑抵挡接着出招,半招有余便斩下对方首级,刚才已经受不少伤,动作开始变得缓慢,屋顶上的欧阳浩宇收起剑,不打算再斗,也可说无法再出手,平白无故把命送在这里,实在可惜。
“你是兵家之后,自幼习武,行军打战,凌驾武功之上的乃是兵法谋略,这我自叹不如,可凭武功来说,我要杀你却轻而易举,但你我都是明智之人,在此拼死相搏,绝无意义可言,我为何做这样的事情,还没必要跟你交代,双手已经沾满鲜血,就不怕我的罪孽再多一些”
立马打断他:“这可不是我所熟知的欧阳浩宇,你正气凌然的样貌呢?小时候你可是说过自己要做大侠,要为祖上争光,现在又为何频频残害这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你的忠义孝都完全忘记了吗?”,整个人十分激动,儿时的他可一直是自己的榜样,一直往他的方向努力着,看着光一点点越来越近,现在的他为何会堕落至此,瞪大双眼,看到他额头的刺青-殺。
身旁的上官凝霜用剑指向他,慢慢摘掉面罩,悲伤的眼珠红起来:“哲宇哥哥,好久不见,皇城大官做的舒坦吗?”
更加震惊,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他俩,看来说再多也无用,兄妹二人都堕入黑暗,可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突然想起六年前,欧阳家和上官家,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府中上下几百余人全命丧他人之手,自己回去时,只见满地尸体,鲜血染红整个府邸,一时间悲痛万分,迟迟走不出阴影。
“难道?难道是因为六年前的事情?究竟发生何事?为什么你俩还活着?”
欧阳浩宇攥紧左拳,牙齿咬得咔咔之响,眼神中透着愤怒之火,深深呼出一口气
“从小在一起的羁绊,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之人,对此我十分感谢于你,可有些伤痛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眼泪如果可以代替所有的伤悲,我愿就这样哭下去,可很多事情帮我一步又一步的证明,如果不把刺在心头的针拔掉,伤口就不会愈合,而且还会隐隐作痛,我心知肚明去做的事情,绝不会有错,这把余孽陪伴我十余载,以前从未伤及良人一毫,可如今却是满满罪孽,只要这件事情没有完成,挡在我前路的障碍,一并清除,包括,你”,虽然察觉不到杀气,可语气中透露的更加令人恐怖。
赶快从怀里掏出竹筒,往天空打去:“我不想与你为敌,劝你还是赶快撒手,别惹出事端,皇城大军可不是你想的简单,何况现在皇城在选拔,众多高手云集,我可不想为你收尸”
上官凝霜紧张起来,拍拍他:“快走师兄,他发出信号,很快就会有大军来到,到时吃亏的就是我们”
咳出一口血,忍住擦掉嘴角血渍:“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今日我不想再斗,也不想跟你拼得你死我活,真是朋友就别再插手我得事情,如果你打算追查到底,那么下次再见,我们就是敌人了”
踏步沿着屋檐两人快速消失在眼前
黑衣人跳下屋顶,提起武器冲向他,一开始跟他相斗就身受内伤,接着又被招式所创,小腿伤口发黑暗器有毒,即便这十几人只是一般杀手,但双拳难敌四手,经过训练也非等闲之辈,可谓寡不敌众,先下手为强,用力挥下一剑,整个人被劈成两半,长枪刺过来,侧身躲过,出剑刺穿胸膛,两把弯刀交叉割来,跳起躲过,可因为小腿的伤,整个人倾斜身子,背上猛的砸下双锤,喷出一口鲜血,刚倒地大斧迎面而来,剑横在胸前挡住,滑行数丈才停下,胸口剧烈疼痛,十分难忍,口中一直流着血,刚站起来腰间被双叉刺入,拼命挥出一剑却被挡住,胸口又被割上一刀,想用左手短剑相挡,却被铁棍打飞,旋转顶在胸口,吐着鲜血飞向后面,十分艰难的爬起来,但已经没有办法站立。
所有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迫不及待想取他的命,一起大叫着冲向他,远处飞来箭,射穿一人脑袋飞到一旁,开始警觉起来,可还是没用,接连受到多箭,立马倒地,双手握紧长枪刺过去,交叉的剑影划过身子,两名士兵握剑转身过来,那人被腰斩,出现许多士兵解决周围的人,握着大斧的黑衣人举高,大步迈上前,一匹马从宇文哲宇身后出现,缰绳拉紧踏步跃起,握紧长矛直刺过去,前蹄撞在胸口顶起来,刺穿胸口而落地,拉住马儿,纵身跳下,快步跑到面前,单膝下跪,低着头
“属下救驾来迟,望大人恕罪”
宇文哲宇失血过多,加之深受内伤,还没来得及开口,整个人便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