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梦也不管三个警卫在俞舟睡不睡得着了,带着巴尔吉星人的钥匙去找了赵恒。
想要让赵恒将钥匙上的波动分析出来,将巴尔吉星人引出来。
若是放任他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伤人。
“对了,邓坎呢?”邝梦忽然想起来,询问道。
“应当是离开了,我直接让饭店的人将其他的菜品做好打包给他拿走。”赵恒说道。
“走了也好,”邝梦有些失落,但也松了口气。
“谁说本大爷走了,”邓坎拎着一大包的打包盒,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
“说吧,找我做什么?”邓坎又补了一句,“就当是这顿饭的报酬,从此我们两清了。”
邓坎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邝梦有些难受。
不过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正好,你可以来当诱饵。”
邝梦将项链交给邓坎,“变化成俞舟的样子,吸引巴尔吉星人的视线。”
“好,”邓坎接过项链,没有一丝犹豫就变换成了俞舟的模样。
“明天找个人少的地方再变,”邝梦让邓坎先变回来,“今晚已经来过一次,估计是不会再来了。”
虽然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但是事关宇宙人,还是能够巨大化的宇宙人。
邝梦只能先跟东光太郎通个气,将事情如实告知。
若是能靠自己将巴尔吉星人消灭倒还好,但若不能,便也只好依仗泰罗了。
邓坎再次化为刺猬模样,跳上了邝梦的肩膀。
“最后一次,”邓坎语气别扭,手却不自觉的抓了一缕邝梦散落的头发。
“嗯,”邝梦轻声应下,生怕声音大一点惊扰了他。
虽然知道巴尔吉星人今晚可能不会再来,为了以防万一,邝梦还是在俞舟的房间里过夜了。
三个警卫看到邝梦回来也自觉去到了外间,毕竟她有这个能力。
翌日清晨,邝梦揉了揉酸软的肩颈,伸了个懒腰。
“醒啦,快来吃饭。”俞舟招呼邝梦过来坐。
邝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表,发现刚刚六点,天还没亮。
“这么早?”邝梦依然困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年纪大了,觉少。”
这句话如果其他老年人来说,邝梦可能还会信一点,但俞舟的体质明显不一样。
“你要是还困,吃完饭就再睡一会儿,反正时间还早。”
其实也不是她觉少,而是这么多年早已养成早起的习惯了。
“不了,早点事情早点解决你也不用老拘在房间里。”
邝梦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清醒了不少。
重新吃着小米粥和包子,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吃过饭,邝梦找人要来了一份周边的地图,寻找可以设为陷阱的地点。
圈定了地点,邝梦在俞舟的身上留下一道光刃确保她的安全才离开。
天色大亮,赵恒也早已备好车子在外面等候。
此次行动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赵恒准备亲自开车。
路途不算太近,所以邝梦在车上又补了一觉。
“到了,”赵恒将车子停在山脚,拍了拍邝梦的肩膀将她叫醒。
“好,”邝梦从睡梦中醒来,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周围都是荒地确实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戳了戳还在她肩头伏着的邓坎,“起来干活儿了。”
邓坎依依不舍地跳到地上,直接幻化成俞舟的模样。
钥匙挂在邓坎的脖颈处,散发着奇怪的波动。
与此同时,本来已经重新潜入庄园的巴尔吉星人在另外一个地方感应到了钥匙的波动。
一时间有些有些难以抉择。
片刻之后,他还是决定前往拥有钥匙波动的地方,毕竟这是他唤醒鲸鲨的唯一手段。
“巴尔吉星人怎么还不来,”邝梦几人已经站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了。
“来了,”邝梦一脚将准备瞬移夺取项链的巴尔吉星人踹了出去。
精神力铺开在周围形成场域,避免巴尔吉星人再次使用瞬间移动逃走。
巴尔吉星人见无法逃走也拿出了尖刺钩,准备与邝梦拼上一拼。
“你们两个退后,”邝梦召唤出炎之剑,戒备着。
两人一直对峙着,直到巴尔吉星人沉不住气,挥动着尖刺钩朝邝梦刺了过去。
邝梦用剑格挡开,反手一剑劈在了巴尔吉星人的身上。
起跳躲开横扫,一个空翻跳到了他的背后,转身劈出一剑。
巴尔吉星人握着尖刺钩背在身后,挡住了这一剑。
弯腰转身,顺着力道将邝梦的剑带开。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有来有回。
僵持间,巴尔吉星人直接使用巴尔吉光线打向邝梦。
邝梦震开尖刺钩侧身躲过,将光之能量注入炎之剑中反手劈了过去。
金黄色的剑气直接将巴尔吉星人劈飞。
邝梦将天策也召唤出来,以炎之剑为箭,不断注入光之能量。
拉满,射出。
在精神力的不断调整下,巴尔吉星人根本无法躲开这一剑。
“我只是先遣部队,我的同伴会为我报仇的!”
巴尔吉星人话音刚落便爆体而亡,卡牌也出现在了邝梦的手中。
邝梦握住卡牌,连同炎之剑和天策一同收好。
“走吧,先回去。”邝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受伤了?”邓坎虽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嗅觉还是很灵敏的。
闻到了空气中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和一丝焦糊的味道。
“嗯,被光线擦了一下,不碍事。”邝梦并没当回事,她的愈合速度也很快。
回到庄园邝梦本想直接去找俞舟,却被赵恒拽着去上药。
“怎么你要给我上?”邝梦挑眉看向赵恒。
受伤的位置在肩膀,她料定赵恒不敢脱她的衣服,所以语气更是轻佻。
“等着,”赵恒铁青着脸,拉了个女佣回来,“帮我给她上药。”
女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拽过来了,整个人还有些懵。
“我自己来吧,”邝梦叹了口气,将她手中的药膏拿了过来。
衣服和皮肉黏连在一起,邝梦直接拿过双氧水倒在了伤口处。
“嘶,”邝梦眉心紧蹙,这痛感过于酸爽了。
趁着麻木的感觉还在,邝梦将粘连的衣物撕开,往伤口处倒了些生理盐水冲洗。
“我来帮您,”女佣回过神,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将残余的纤维清理干净,才将伤口包扎起来。
“好了,你去帮我拿一套新的衣服吧。”邝梦借口将女佣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