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战霆剑眉一皱,抬头冷冷的看向顾熙。
顾熙没察觉到他眼底的不耐,抬手将秀发拨至耳后,上半身向前倾斜,将那抹浑圆挤了挤,卖力的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谁放你进来的。”霍战霆面色一沉,一把将面前的保温饭盒打翻,紧接着站起身后退两步和顾熙拉开距离,她身上刺鼻的香味令人作呕。
顾熙有些受伤的看着霍战霆。
“战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的。”
“顾熙,少在这里给我卖弄你的表演,在心这里,你还太嫩了一点,我再问你一遍,谁放你进来的?”
霍战霆讥讽的看向顾熙,他不留情面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威胁。
自己明明提前打过招呼,禁止前台放不相干的人上来,尤其是顾熙,可她还是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
前台没那么大的本事。
顾熙心头一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吐出了一个名字,霍战霆听到这个名字,冷笑一声,拿起公司内线直接给人事部打电话,把这个人开了。
顾熙总算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面色一白,自己收买这个人花费了大量的资金,就用了几次,以前投资的拿着钱不是打水漂了吗,想到这里顾熙就有些肉疼,伸出手想要去抓霍战霆的胳膊,被他厌恶甩开。
“战霆,我们两个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你怎么能因为我去迁怒别人,要是你以后不愿意见到我了,我不来就是了。”
“顾熙,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辞退他,仅仅是因为他无纪律,不按照规矩办事,和你没半点关系。”
霍战霆嘲弄的看着还看不清形势的女人。
顾熙的那点小招数,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过家家一样,他以前是不屑于去戳穿,可现在他正因为安澜的事情心烦,这人还要不长眼的撞上来。
“你也不用用尽心思讨好我,我看到你就觉得想吐,你想的什么我也一清二楚,别做梦了,你连安澜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以后你也不会有任何机会出现在我面前,现在给我滚。”
霍战霆丝毫不顾及情面,将她羞辱一通。
顾熙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战霆。
即使这几天自己频频示好,都被霍战霆无视,她都不觉得霍战霆心里真的没有自己,可今天他不留情面的话,总算是让顾熙彻底认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只要有安澜这个贱人在,自己就别想和霍战霆重归于好。
顾熙对安澜的恨意,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不走,我现在就让保安送你走。”霍战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着抬手便要拿起手机打电话。
顾熙面色微变。
自己要是真的被霍氏保安抬出去,明天就要成为圈子里的笑柄了,以后也不用出去见人,她深吸一口气,为自己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我现在有,战霆,不管你误会了什么,可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被别人误导了。”
霍战霆不语,懒得理会她。
顾熙最终不甘的离开了霍氏。
她坐在车里,越想越生气,刚刚还娇滴滴的面上,此时满是恶毒,她对安澜的容忍程度也到达了顶峰。
顾熙拿出手机,拨通了萧以何的电话,在那边接通以后,以通知的形式直接开口道。
“萧以何,我准备把安澜杀了,我忍不了了,她的存在严重影响到我后面的进度。”
萧以何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顾熙以为,萧以何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留她一命,我要和她结婚。”
萧以何并没有阻止顾熙的做法。
顾熙听后,只觉得讽刺。
“萧以何,你这真的是爱安澜?”
萧以何没有回答,她似乎也觉得无趣,不能也算是给这个合作对象面子,同意改变策略,留下安澜一命。
当顾熙听出,萧以何听到自己愿意留安澜一条命,长松一口气时,嘲讽道,“看来你还真停喜欢她的。”
萧以何依旧沉默以对。
她冷嗤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一个阴毒的计谋在顾熙脑海里盘旋。
……
另一边,在安澜杀鸡儆猴过后,安氏集团剩下的员工,一个个兢兢业业,再不敢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安澜忙的像是陀螺一样,不仅仅要处理安氏集团本身存在的问题,还要参加各种酒会来认识拉拢人脉,只有夜深人静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才能得到短暂的安静。
她身体上虽然觉得累,精神上却觉得非常充实,也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想起霍战霆。
这天,安澜从酒会中出来。
她坐在车里,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安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以为自己喝醉了。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平日里参加酒会,能推脱的酒都会推脱,不能推脱也就喝一小口,参加酒会的人基本上都是来认识人脉的,没有几个是真的喝酒的,偏偏今天,被一个公司经理,拉着灌了两杯酒。
安澜回到房间时,已经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了。
她摇摇晃晃的打开房门,凭借着感觉朝着床的位置扑了过去,此时意识已经快要消散的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刚刚关上的门,被人刻意顶着,没能锁上。
安澜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觉得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关上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顾熙一脸嫌弃的走进了这个小房子,身后还跟着神色晦暗不明的萧以何。
顾熙走到床边,半弯下腰捏着安澜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拍了拍她的脸,萧以何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没有阻止,只是提醒一句。
“小心她醒来了。”
“你放心,我让人给她下的药,剂量十足,别说是打她,就算是现在你把她睡了,她也醒不来。”
顾熙说这句话时,跃跃欲试。
萧以何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他走到床边,动作温柔的将安澜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内衣,接着把自己上半身也脱干净,躺到床上,摆弄着昏睡的安澜,让她靠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