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战霆可是说,和顾惜清清白白的。
可从顾惜口中好像不是这样。
霍战霆淡定的端着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她在外诋毁我,是她自己的问题,你要问,应该去问她,澜澜,难不成你宁愿相信顾惜,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他最后一句话的问题,问的安澜哑口无言。
安澜只觉得,自己无形中又被霍战霆给拿捏了。
自己不管怎么说,霍战霆都有应对的办法。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玩不过这只老狐狸。
安澜在心里摇了摇头,而差点给两人造成感情危机的萧以何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萧以何对顾惜的吹捧非常的受用。
“我和澜澜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想到她最后竟然会因为钱和我哥在一起,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我是私生子,我哥是正统的,我以为她不会在意这些。”
萧以何声音里是慢慢的嘲弄。
安澜听了差点没忍住爆粗口。
原来不管自己是不是将证据摆在萧以何面前,他都是只相信自己认为的,哪怕已经证明,自己当时嫁给霍战霆是无奈之举,萧以何还是觉得,自己看中了霍战霆的身份,嫌贫爱富。
她当初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安澜心里充斥着浓浓的后悔,更何况,那个时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萧以何和霍战霆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因为萧以何私生子的身份,就选择了正统出身的霍战霆?
得不到就诋毁?萧以何的人品也就只有这么点了。
萧以何和顾惜两人就是一丘之貉,他们似乎仗着中间还有一层屏风,开始肆无忌惮的诋毁两人,仿佛想要从诋毁他们,找到什么优越感一样。
好好一顿饭,吃的乌烟瘴气。
安澜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同霍战霆说了一声,便去了卫生间。
霍战霆虽然没有说什么,可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俨然已经把两人今天说的话记在心里,就等着合适的时机,和两人好好算账。
……
另一边,非常凑巧的是。
安澜刚刚从卫生间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准备去卫生间的顾惜,顾惜看到安澜的时候,愣了一下,似乎有些震惊,刚刚他们诋毁的对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顾惜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装作无事的和安澜挥了挥手,打招呼。
安澜看着顾惜这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便有些想笑,真不愧的曾经的影后,也不知道顾惜知道,自己和霍战霆就坐在他们后面是什么反应。
她懒得理会顾惜,对着顾惜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就准备离开,可谁知,顾惜却觉得安澜这样,就是在瞧不起自己。
指不定安澜还在想,她在地皮拍卖会上,委身那个男人的耻辱一幕,顾惜越想情绪越激动,她快步冲到安澜面前,伸手将她拦了下来。
安澜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冲过来的女人,皱了皱眉,她后退一步,和顾惜拉开距离,疏离客气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安澜,你心里应该在笑话我吧,我告诉你,就算你不让战霆帮我,我在陆氏传媒也过得好好的,而且我会比任何一个人好,没有人能够逼迫我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
顾惜就像是一个疯子,一字一顿的强调。
安澜冷着一张脸,自己没去找顾惜的事情,顾惜反而还来找自己的事情,而且,什么叫做自己不让战霆去帮她?
安澜自认为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
就算是这样,顾惜也要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
“不好意思,顾小姐,你应该误会什么了,战霆不帮你,和我无关,他完全是因为,帮你没有任何价值,至于你现在的金主,我很难评。
我只能说,祝你成功,毕竟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在一个坑里,摔一次两次三次还不长记性的。”
安澜还算是礼貌的说道。
顾惜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晚上,立马炸毛,“安澜,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嘲讽我蠢吗?”
“不是吗,萧以何这样的人,你不会真以为他能够在陆氏传媒护着你一辈子吧,如果萧以何真的有心,现在应该已经把你送出国了,那至于你,还在陆氏传媒这个大染缸中挣扎。”
安澜不动声色的挑拨离间。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他们,刚刚听到两人这么诽谤自己和霍战霆也不为所动。
顾惜听后,脸色一变,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双目向外突出,接着拼命的摇了摇头,“不,不会的。”
“安澜,你怎么知道是萧以何?”顾惜在这时,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的问题。
安澜忍不住对着顾惜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因为直接撞到了,这两人但凡是注意一点,他们也不会暴露的这么快。
不过也能理解,萧以何对于送上门的,一向是来者不拒,他也乐的去给这点小恩小惠,顾惜也是其中之一。
萧以何现在的名声已经是这样了。
他到现在,已经开始摆烂,反正不管做什么,也难以维护他稀碎的名声。
倒是顾惜恐怕还会注意一点什么。
安澜神色淡淡的看着顾惜,根本没有和她解释的意思。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提醒一句,你们在外面还是收敛一点好,萧以何现在的名声,你和他牵扯到一起,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当然,如果你执意,就当做我没说。”
顾惜轻嗤一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我根本就不会在乎这点事情!而且,要不是你,战霆也不会不帮我,我也不可能和萧以何旧情复燃,就算是最后我因为他的事情被连累,罪魁祸首也是你。”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无耻的发言。”安澜一时间有些无语,这什么烂帽子都能扣到自己头上是不是?而且顾惜是没有耳朵吗,还是她只听自己愿意听的。
安澜觉得,在这里和她说这么多的自己,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