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二十年前的事情
作者:京盏   军婚:被猛野兵哥读心,她赚翻了最新章节     
    “这么多年,你才发现,可惜晚了。”一股阴森森的声音透着诡异穿透了钟老爷子的耳膜,
    钟老爷子看着那一张一点儿不熟悉的脸,满脸震惊,双眼通红,手指颤抖:“你到底是谁?”
    他声嘶力竭的质问着,
    这一刻,
    他终于明白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明白了。
    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一直暖不透钟老太太的心了,以前的钟老太太不是这厢样子的,爱与他厮磨,爱牵着他的衣襟浇花弄草,
    也曾为了他,不惜千里寻夫……
    他的那个跟着他曾经颠沛流离的老太婆去哪儿了。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一会儿你也不会记得,记得在地下好好陪陪你那可怜的妻子。”
    紧接着,钟老太太扣动了扳机。
    手指微微触动的那一刹那间,
    突然,
    刷!
    一道银白色的光芒闪过,
    啊的一声惨叫声响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再接下来,
    当啷一声,
    钟老太太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她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嗷嗷的叫着:“啊啊啊!”
    好多血,
    她流了好多血!
    看着手腕上的血窟窿,钟老太太一时间傻了眼,她呆呆的看着手腕上的血窟窿,就像被某个虫子咬了一个大洞似的。
    这时,
    小雪龙噗噗噗的吐着嘴里的东西……
    “呕呕呕,恶心死我了,这血真臭,呕呕呕,我要去漱嘴……”
    嗖的,
    一下子,
    那条小雪龙摆弄着尾巴在天花板转了一圈,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假的钟老太太盯着天花板那消失不见的银色小长虫,吓得心肝脾胃肾都跟着失了循环运转。
    刚刚明明有条虫子。
    刚刚明明虫子的嘴巴上沾着一堆血。
    她不难想到那条虫子咬了她胳膊一个洞,然后她低下头来,探寻着手腕上的血窟窿,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血窟窿咕咕咕的冒着血,
    跟细细的喷泉似的。
    不带停的。
    但,她还是用力低头,仔细的查看着血窟窿里的东西,以前她学过生物,知道有些生物会在皮肤表面下出一些小宝宝,所以她最担心这个。
    她担心血窟窿里会不会留下一些小宝宝。
    那可就太吓人了。
    以前,她还做过一些半于这方面的实验,一想想实验里的那些东西,她感觉头皮就发麻,整人的面孔就流露出一丝惊悚。
    “那是什么?”钟老太太指了指天花板的方向,尖叫着。
    钟娇推开门,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的钟老太太,迅速捡起地上的家伙,吹了吹,收进了口袋里,嘲讽的看着钟老太太:
    “当然是收拾人的小宝贝了。”
    说着的时候,她立刻上脚踢了一脚钟老太太:
    “钟玉芝是你亲生女儿吧,而钟玉曼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的陷害钟玉曼,还有钟清修,上面还有一个,估计过得也不咋滴吧,你是把钟家原配的孩子甚至是孙子全给害了,对不对?”
    “又是你!”钟老太太忍着痛疼伸手指着钟娇。
    她一把年纪了,怎么会年纪轻轻的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真是不应该啊!
    “我怎么了?你恶毒,还不光人为民除害了。”说完,钟娇不再废话,直接就给钟老太太来了一针,然后直接对着外面的人道:“李局进来吧,赶紧把人收了,我走了。”
    李局把人带走。
    钟老爷子也跟着去了录口供,而钟娇也跟着跑了一趟。
    出来的时候,钟老爷子特意追着钟娇走了一段,语得心长道:“都怪我,这些年苦了孩子们。”
    “是怪你,怪你识人不清,自己的老伴什么属性不知道吗,放个假冒的身边,依然能生子生女,你也是够心大的。”其实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妻子,会发现有些事情是不一样的。
    但钟老爷子作为了一个聪明人,显然是刻意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害了自己一堆儿女。
    她不想和钟老爷子打交道了。
    钟老爷子被数落的脸色通红,没好意思接钟娇的话茬,只是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时放松,给家里带来了灭顶之灾。
    “还有,钟菲菲也不是你家亲生的,估计是,上次给你说了,去找刘春英,那个说是代养钟菲菲的护士。”钟娇说完,就走了。
    不顾钟老爷子又撵了几步。
    她走得很是绝情。
    第三天的头上,
    钟老爷子派了长随开车来接钟娇:
    “钟娇同志,我家老爷子说是有急事找你商量,关于刘春英的事情,还有隐情。”
    钟娇不想去,想拒绝。
    长随想到钟老爷子的话,赶紧给钟娇解释了一番。
    钟娇想了想,“行,我跟你去。”
    她大约猜到一些事情,或许和刘春英姐妹俩有关,她也该去听听,那些曾经不知道的往事,得知道一些。
    萨克公社的一个村子里,钟娇也没太注意村子名。
    反正,
    到处一片白乎乎的羊群在满山遍野的跑,只是地上的植被太少了,只有一条干涸的小河河床已经裂了许多纹路。
    羊群身上的毛卷儿都打结儿了,沾着泥巴与灰尘,黑乎乎的,跟书中传说中雪白的羊群这个雪白的词儿已经不挂钩了。
    在一片早期的地窝子前,
    她看到了钟老爷子正和一名长随和刘春英说话。
    刘春英看着钟老爷子正问:“你是谁?我是刘春英。”
    她很警惕的看了眼面色严肃,一看就身居高位的老爷子,心里微微发怵。
    “大约二十年前,你是不是在医院接生了一个女娃娃,说是代养。”
    刘春英的脸色突然间发白起来,然后猛的低下头,然后她紧紧的抠着带泥的手指乱绞着,一句话也不说。
    钟老爷子看了眼四周的人,朝着长随使使眼睛。
    长随立刻朝着周围的人一瞪眼睛。
    周围的人向着远处散去不少,钟老爷子想了想,还是跳进了临近的刘春英的地窝子。
    长随立刻指着刘春英道:“你赶紧进去。”一张脸又凶又彪悍。
    这张脸吓得,刘春英一个哆嗦,她又看看看人间腰间的东西,赶紧一路带蹿的逃进了地窝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