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粉年糕…”赛罗哽咽,他污染了他心目中神圣的年糕。
小翼:“啊这…”
赛罗,你这理由说出去,让几度被你打败的贝利亚情何以堪啊,
杏奈忍不住眼角抽搐,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谁家英雄因为零食栽跟头啊。
(在tpc被临时抽调的飞鸟\/戴拿狠狠打了个喷嚏。)
大河望笑出了猪叫声:“哈哈哈,没想到奥特战士也有不靠谱的啊。”
赛罗一怒,你谁啊,还笑我。
他试图变回人类形态,给他一脚,但他憋气了半天,还是原样。
赛罗暴躁无比,可恶,药效还没过去,能量被封印,他不能以自拟人间体的形象出镜。
“可恶!”他怒视旁边的陌生男子,突然视线一凝,落在他的服装上。
“不是tpc的?我记得现在作战部队是良在管吧,你是她手下?”
大河望勉强收声:“是的前辈,我叫大河望,是超级胜利队的队员。”
赛罗若有所思,“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个世界?”
大河望不笑了,因为他生性不爱笑。
小翼三言两语的把他们的经历告诉了赛罗,并表示:“都怪我经验不足,如果是你们的话,一定不会让斯菲亚逃脱的吧。”
大河望忍不住出声:“不,小翼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我的鲁莽才让你受如此重的伤的。”
否则他还好好的待在地球呢。
赛罗没有出声,他越看大河望越满意,强健的体魄,闲适的生活,这不就是他梦想的人间体吗。
既然这样,赛罗突然出声:“就是你了,我的人间体!”
随即,手镯绽放光芒,随着孩子的惊呼,大河望感觉眼前一白,手腕一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来。
他感觉遇到了一生之敌!
大河望凝重的低头,果不其然,那个奥特战士的镯子严丝合缝的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赛罗还在自说自话,“啊,目前仅靠我一人变不了身,接下来就靠你了啊。”
大河望发出尖锐的暴鸣声:“什么靠我了,等等,你搞错了吧。”
赛罗疑惑:“当然是一心同体啊,不是你,难道让我上女孩子身或者孩子身吗?”
他用不赞成的语气道:“多不礼貌啊。”
大河望崩溃:“上我身就礼貌吗?”
赛罗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你又没拒绝。好了,接下来一起战斗吧。”
大河望:“哈!”
寄宿在火花棱镜内的小光团表示他记下了,回去联系奥特之母和赛文,好孩子不能强迫他人的。
虚幻的光团迪迦:帮小辈善后,当靠山。
真实的光团迪迦:记小辈黑历史,顺便告状。
小翼感受着瞬间吵闹起的氛围,感觉头疼。
不过,他感到一阵心安,有其他奥特战士在,他开心啊,有家人在身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大河望和赛罗还在吵,他们一人一奥吵出了几百人争吵的架势。
一个表示要一起战斗,一个表示只允许对方借他身体养伤,但绝不战斗。
吵得不可开交。
小翼小心翼翼劝架,“赛罗哥哥,大河哥哥不想战斗,你也不能强迫吧,你这么突然,他绝对不适应身体内还有其他存在。”
“大河望哥哥抱歉啊,赛罗哥哥年纪小,不懂事,做事有些冲动,我在这里代他向你道歉,不过,如果接受了赛罗哥哥的力量,你在这个宇宙还能安全些。”
赛罗\/大河望:喂,你哪边的啊!
赛罗\/大河望:废话,他肯定是我这边的!
大河望死死盯着手腕上的手镯,和那道声音的主人开启死亡对视。
小翼:“……”头疼,身体也疼。
他虚弱地出声:“我能先回去睡觉吗?要吵明天再吵?”
再吵下去,孩子们都不用睡了,没看到小孩看到他们的吵架,越来越精神吗?
他合理怀疑,他们在教坏小朋友。
而大人们呢,见到久违的小伙伴,精神瞬间松懈下来,沉浸于看戏中,无法自拔。
眼底明晃晃的示意:打起来,打起来!
大河望再度瞪了眼不请自来的手镯,暗自磨牙,他估摸着自己性格也不错的啊,为什么一看到他就来气啊。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之间没缘分。
“哼,看在小翼的面子上,我先借你养养伤,等伤好了立马出去!”大河望不客气道。
谁叫他不请自来啊,租房子都会和房东说一下,这小子直接窜了进来,有没有搞错啊。
赛罗回以一轻哼,人家想要奥特战士的力量都没渠道获得呢,就这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不是没有其他人选,谁选他啊。
赛罗果断无视当初和亚奈吐槽过的人间体优势,现在只想纠正他的破思路。
小翼踉跄起身,和孩子们一起上楼睡觉去,留下大河望(赛罗)面对明显有话说的女孩们。
杏奈眼帘微红,嘴角噙着笑意:“真,谢谢你的帮助。”
赛罗说话明显带了点结巴:“不,没…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用非常认真的态度回答她的问题:“守护宇宙和平是我们从不后悔的选择。”
这段对话中,赛罗没了和大河望争吵时的气势,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体同心的缘故,大河望感觉对方有些不好意思。
和她们交谈时也没有那种气人的感觉,很是纯良。
大河望眸光一闪,没有抬杠,也没有否认听到这句话时,内心淌过的暖流。
他们的地球…比这个地球的人类更加幸运,从一开始就有奥特战士守护。
如果不是他们,人类文明存不存在也是个问题,就算存在,想必也不会像如今那样的繁华。
人类想要消灭那五六十米,能力各异的怪兽或者外星人,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他很感激他们,但是,他忍不住屏住呼吸,记忆又回到了早上。
那氤氲飘落的光粒子,那决绝的目光,以及那声声呼喊。
他感觉…自己配不上他们的守护。
他没有他们那样的大义,所以,他的目光落在手镯上,仿佛被刺痛般,仓促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