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望向钱露露牛仔裤拉链。
    眼光明显拿开有些慢。
    可忽然。
    他好像发现新大陆，“靠，我的裤门怎么也开了！”
    为了证明事实确切存在。
    他故意岔开腿展示一下，然后慌忙又合上。
    可怎奈速度还是有些慢。
    钱露露虽然不想看还是看到了。
    那种开关延敌的气魄，硬是把小美妞往女人堆里推，害得钱露露春潮顿然涌动。
    艾玛，太壮观了！
    好大！
    钱露露慌慌张张双手捂脸。
    这时秦看把嘴悄悄凑了过去，坏坏说道：“你一口咬定我非礼你，那，我的呢，这怎么解释？”
    是的呀。
    醉酒后两个人都糊里糊涂，到底哪个先伸手的，谁又能说得清呢。
    至于说乱没乱来，彼此都醉得太深，很难找到精准的记忆，就更不好讲了。
    钱露露无言以对。
    羞涩中忽然把手拿开，粉颈娇娇一歪，弯视秦凡道：“滚吧你，别诬赖好人！”
    她不敢多想，奈何羞涩自来。
    秦凡有些耍赖的说道：“你也别诬赖好人。”
    “你的意思，一比一，咱俩平了呗？”
    钱露露哭笑不得。
    秦凡嘿嘿傻笑着点头。
    “还有脸笑，哼！”
    钱露露咕嘟着香腮，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找不到由头的跟秦凡相视而笑。
    望向窗帘缝隙里强烈的光亮，秦凡趁机破局，自言自语道：“这都几点了，咦，我手机放哪了？”
    钱露露陡然想到她偷看过秦凡微信。
    偏偏手机没电是个时候。
    正常情况下，未读信息变成已读，秦凡肯定会发现的。
    心里发虚，慌忙迎合道：“是啊，应该不早了，我手机还落在房间呢，你去找老板帮我把钥匙要来，赶紧收拾一下，该去赵厚德那里报到了。”
    说着慌忙起身。
    秦凡很快找到手机。
    下床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去找旅店老板，说是钥匙掉马桶里冲跑了，
    当然，他不会说夜里掉的，而是谎称刚刚发生的事。
    又主动提出赔十块的配钥匙钱。
    这才从老板那里要来一把备用钥匙。
    旅店老板大概因为夜里和女服务员太折腾，看上去脸色惨白惨白的。
    还时不时翻腕敲几下后腰。
    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老蔫瓜，说几句话也就疲塌塌的出去了。
    可那个女服务员却是脸蛋红扑扑的。
    坐在前台，女服务员像个老板娘。
    跟秦凡说话时，还故意用桃花眼不时的勾引秦凡。
    秦凡被女服务员汹涌的眼浪推送。
    同是夜里发生的故事，有些不正常的想法，不由自主就开始往钱露露身上想。
    是啊，钱露露的裤门到底怎么开的呢？
    夜里他喝得一塌糊涂，是他拉开的，还是互相对开的？
    他的手是不是咸猪手？
    钱露露互动了没有？
    这些，都是未解之谜！
    缺乏证据，无法还原的真相，注定这辈子留给他和钱露露去想象了。
    也许如梦般魂牵梦绕，解不开的午夜情结啊！
    秦凡感觉实在不可思议。
    手机没充多久，他就开了机。
    恰巧这时来了一个电话，竟然是程千雪打来的。
    程千雪发来的留言被钱露露看后删了。
    所以说，这次秦凡也不知道程千雪找他有什么事。
    钱露露正在公用水龙头那里洗漱，秦凡考虑到她不可能听见，犹豫几秒，按了接听键。
    “这大早上的，你找我有事么千雪？”
    “没事我会找你吗！”
    程千雪语气明显带着不开心。
    秦凡一愣，心说，怎么个情况，我也没招你惹你啊。
    忽听程千雪质问：“我给你发微信，你为什么不回，爱理不理，什么意思！”
    没哈意思啊。
    秦凡发觉程千雪有些欺负人。
    不过他还是脸带赔笑的说道：“我手机昨晚忘记充电了，这不，刚刚充电就看见你来电话，等会我看看。”
    程千雪语气很快放软，“别看了，我就是问问赵厚德的账要得怎么样了，实在要不来，就回来吧，我跟戚君剑说一声，不影响你今后市场划分，好了，我还有事，挂了。”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忙音。
    秦凡无奈摇了摇头。
    翻动手机屏去看程千雪发的信息，直接没找到。
    倒是唐初颜发来的那条还在那里摆着，只是内容已经被人打开过了。
    钱露露！
    第一判断，钱露露一定偷看过他的手机！
    程千雪啊程千雪，哪怕你被我睡了，也别让钱露露知道啊，那个小美妞不是省油的灯！
    秦凡暗暗叫苦。
    好在唐初颜那边还可以。
    唐初颜发的内容，除了要秦凡出差回去到她那里拿鞋，别的什么也没说。
    微信头像是只小狗。
    用的又是昵称，料定钱露露不会看出什么猫腻。
    秦凡放下手机，这时钱露露已经穿戴整齐，敲门进来时脸色有些不自然。
    显然夜里发生的一切不易轻轻飘过。
    打量钱露露满脸尴尬，秦凡没有揭穿她偷看手机之事。
    简简单单吃过早饭，便往赵厚德门市去了。
    路上，钱露露故意落在秦凡后边。
    钱露露时不时低头瞅几下自己紧锁的牛仔裤门。
    又偷看秦凡坚毅而又俊健的背影。
    挡不住的脸热。
    止不住的眼波！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初开的情窦，正是怎样的绽放！
    秦凡却在想着昨天夜里的事，忽然灵机一动。
    “我说钱露露，要想搞定赵厚德，咱们得多动动脑子，等会，瞅准赵厚德一个人在办公室，你在他跟前故意提提裤腰，然后，想办法蹭蹭他。”
    转身望向钱露露，秦凡想用美人计。
    钱露露瞬间把脸一冷。
    表情极其悲伤，“你什么意思！这也太过分了吧！”
    上初中的时候，秦凡就知道钱露露是个怎样的人。
    再加上夜里钱露露主动钻他被窝。
    色诱赵厚德，他认为钱露露应该轻车熟路。
    可谁知钱露露竟然生这么大的气！
    再仔细看，眼睫还有几分潮湿！
    秦凡并不是一个特别懂感情的人。
    他不知道。
    经过昨夜一起抱团取暖，钱露露已经对他产生了好感。
    爱慕一个人，却被他指派去勾引别的男人，对于一个纯情女孩来说，无异于一种伤害。
    钱露露感觉人格上受到极大侮辱。
    更重要的是感觉秦凡一点也不在乎她，禁不住这时老想哭。
    秦凡心里为之一沉，发觉自己真垃圾。
    “对不起露露，我知道你很纯洁……”
    他是真心汗颜。
    反倒钱露露要强的抹了抹眼角。
    嘴不饶人的说道：“不就是想上演美人计嘛，我配合你！”
    很快来到赵厚德门市。
    上到二楼，赵厚德正一个人在办公室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