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叶茜还有一层国际刑警身份。
有些生气道:“我正准备找你算账呢,她扇我,是因为你把我推到她怀里,一不小心吃到了她的迷迷。”
叶茜嗤之以鼻,“还吃了人家迷迷呢,我呸,我那是让你羞辱她。”
我也不顾老脸有多烫,面红耳赤道:“要杀你杀,反正我不去!”
别管楼云儿有多刁蛮,但她本质并不坏,我并不想听从叶茜的安排。
叶茜弯视我,问道:“为什么?”
我嘟囔道:“一个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还没到来,你却让我把她毁了,我办不到!”
叶茜冷笑,“怜香惜玉也不分是敌是友,好吧,如果有一天,楼九夜欺负到你头上,把你至爱的女人夺走,你别后悔!”
发现我不好管理,叶茜抬头后仰的望向天空,看上去,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叹。
我眼前一愣,“啥,夺我至爱的女人?”
回顾过去,跟我劈腿的女人确实不少,比方说陈艳艳,老板娘白丽,黄雅君,齐小婉,潘小兰。
陈艳艳伤我太深,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其他的几位,或多或少,我还真的时常想起。
可要说,能够成为至爱,也就潘小兰和齐小婉,那两个女人,跟我不止一次的滚过床单,可以说情深意浓。
还有一个女人跟我一起滚过床单,她就是楼俊哲的现任女友黄雅君。
从楼家江湖地位,以及楼俊哲个人优秀程度。
黄雅君极有可能以后嫁到豪门,成为楼九夜的儿媳妇。
莫非,这只老王八未来想要扒灰?
想到黄雅君现在的身份,我不能不往那方面去想。
此外,我也知道齐小婉的丈夫夏贵和楼九夜是生意合伙人。
既然是合伙人,夏贵的老婆齐小婉,楼九夜一定也能接触到。
齐小婉貌可倾城艳可倾国,任何男人见后都动心,楼九夜又不是雕塑,估计一定也会有想法的。
想到齐小婉,我不禁有些担心。
至于说潘小兰,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普普通通女人,可以说,基本上与楼九夜绝缘。
能让楼九夜有机会接触到,现在来看,也只有黄雅君和齐小婉了。
那两个女人既然曾经属于我。
任何一个被楼九夜祸害了,都是我不可接受的!
所以,我这时急不可耐地故意问道:“能引起他楼九夜注意的女人,一定很不一般,你说的女人,究竟会是谁呢?”
叶茜把目光从天空收回来,香腮嘟起说道:“偏不告诉你!”
她这一不告诉我,我心里更加着急。
我撸起袖子,开始学着吓唬人。
甚至拉开想要打人的架势。
逼视叶茜,凶神恶煞地问道:“说,到底是谁!”
叶茜把脸别到一旁。
“你说,你咋这么可爱呢,想生气不理你,实在太难了!”
就好像恋人之间斗嘴,叶茜很快没了脾气。
我亮出底牌,语气放软的问:“到底是谁呢,是齐小婉,还是黄雅君,二选一,你就给个答案呗。”
叶茜眼前一愣。
齐小婉,黄雅君?
可很快。
她秀媚轻蹙的忽然说道:“这跟她俩有什么关系,好啦,既然你不愿意帮我杀楼云儿,我也没必要跟你多说废话,我还有事,先走啦!”
叶茜越是极力否定,越是欲盖弥彰,掩盖不住的表情速变,更能说明一切。
叶茜似乎不想跟我说话,转身便走。
我可就急了。
“你可别慌走啊叶小姐,把话说完再走!”
我跑上去拦住叶茜,手忙脚乱的,最后竟然扯了一把叶茜的手脖子。
叶茜把胳膊往后撤了撤,冷脸低喝:“别碰我!”
我也知动手动脚不太好,这时两手摆得跟水烟似的。
“好好好,我不碰你,不过,我的女人也不能随便给别人碰,楼九夜要抢的女人,该不会是叶小姐你吧?”
叶茜脸颊腾地一红,娇娇而道:“谁是你的女人了,想得美!”
我一怔,忽然想到部队里叶茜和我曾经相互好感。
叶茜不愿跟我啰嗦,最后撂了句:“不见棺材不掉泪,到时候,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见我不配合,叶茜心情不可谓好。
转身刚想离开。
恰在这时,代香草款款而来。
“秦冲,云水道长叫你过去一趟,他正在大殿里等你呢。”
跟我打招呼的时候,代香草眼带诧异的望向叶茜。
代香草很礼貌的朝叶茜付之一笑。
叶茜回敬一个善意微笑。
可她心里却在暗暗嘀咕:这个情种,身边咋这么多美女呢,真气人!
不想被青鸟派弟子撞见,就在我和代香草转身走向大殿,叶茜趁机消失了踪影。
我和代香草肩并肩来到大殿,赵余年、胡云道哥俩还被反剪手绑缚着。
白海波也被五花大绑,与赵余年、胡云道并排跪在墁地青砖上,应该是正在对簿公堂。
也不知代大鹏从哪搬来一张长条桌,上边煞有介事的盖上一块布,还配备一个木槌。
云水道长坐在长条桌后边,活像一个青天大老爷。
“老族长到底怎么死的,这是古寨的事情,作为出家人,我不好过问,怎奈我徒弟代大鹏也是代族血统,大鹏和香草女士一样,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正好秦冲是个俗家弟子,又是一个能人,不妨就由秦小神医来审理这个案子吧。”
遥望我进来,云水道长抓起放在桌子一角的拂尘,起身上前迎接。
在云水道长看来,既然师父玄灵子肯把小金碗传给我,在白头谷,我又治好他的双腿,他抱定,我一定可堪大任。
恰恰老族长之死,让我寻找万岁山的线索一下子中断,这也是我比较恼火的地方。
再加上代香草一心查明老族长死因。
所以,听说云水道长要把查案的事情交给我,我也没推辞。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前辈还是叫人先把那张桌子撤下去吧,跟个大法官似的,太别扭了。”
望向那张长条桌,我不无厌恶的甩了甩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