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说罢,便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朝中厅走去。
“李清照!上茶!”
陈宁高呼。
李清照见到陈宁,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起身便走。
啪!
陈宁将一沓纸张拍在了桌子上,喝道:“好啊!我这两日回去给你辛辛苦苦编写故事,你便如此薄情寡义!李清照,我记住你了!”
嗯?
李清照愣了一下,来到陈宁身边,问道:“什么意思?”
陈宁道:“我不是把绘画卖给别人了吗?可我没说我不能写文字版本的啊?”
“我这两日回去日以继夜的写了文字版本,今日一早便拿来与你分享,你是第一个看到后面故事的人。”
“而你……却如此态度,我太失望了!”
啊?这样啊……
李清照手足无措的捋了捋胸前的秀发,赧然道:“你要喝什么茶?”
陈宁:“毛尖,谢谢。”
“等等!”
“你知错吗?”
李清照哦了一声,道:“成了,知错知错,东西我拿着了,喝了茶赶紧走。”
卧槽!
你这个无情的女人,我要捶死你!
李清照拿着陈宁的纸张,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先前生气的模样不再,小脸洋溢着笑容。
算这个家伙还有点良心,原来是做了这个打算,可真有你的!
不过我之前好像误会他了。
算了,下次对他好点就行了,不亏心。
陈宁看着李清照的背影,微微笑了笑,喝了口茶,便背着手走了出去。
宁佩雅几名女子赶紧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问道:“宁哥儿,清照姐没生气吗?”
陈宁:“他敢!”
宁佩雅竖起拇指:“宁哥儿真霸气,不过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走了。”
陈宁:“……”
“我有事的,拜拜。”
陈宁说完,便背着手溜了。
宁佩雅捂嘴而笑,不过她还是决定帮着陈宁去劝一劝李清照。
“我去劝一劝清照姐,若我没出来,一会儿你们也过来劝一劝吧。”
金石社这群女子忙不迭道:“好!”
少顷,宁佩雅进入中厅。
一刻钟,二刻钟……宁佩雅依旧没有出来。
金石社的女子忙不迭走了进去,便见到小雅姐和清照姐躲在一起偷偷看着什么。
于是他们也围观了过去。
李清照手上的纸张不大,还没有刊印成册,不知不觉,后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女子。
他们安静的看着,房屋内只有沙沙的翻页声。
“啊?还有呢?”
“二郎神能打的过孙悟空吗?”
“后面的呢?”
李清照呆呆的回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
我去。
有这么好看吗?你们至于吗?
“是呀,清照姐,后面的呢?”
“别藏着啦,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嘛。”
李清照双手一摊,道:“没了,陈宁就送来这么多。”
嘶!
原来是宁哥儿送来的。
宁佩雅赶紧拉着李清照,道:“清照姐,你莫气了,你看宁哥儿多好。”
“就是呀,宁哥儿又能弄面膜,又能写书,长的还那么好看,为人又幽默,真是个好男人啊。”
宁佩雅:“不对!宁哥儿不是好男人,喜欢惹人生气,我建议清照姐不要理他了,我来去勾引他吧,嘻嘻嘻。”
“要死啊你小雅!”
中厅内充满欢声笑语。
……
陈宁回到后庙大街的宅院,发现一名胖子正鬼鬼祟祟的在门前徘徊。
“韩兄?”
“哎呀呀呀!陈兄,你可算回来了,为兄等你好久了。”
“怎么不进去?”陈宁好奇的问道。
韩澡黑着脸:“也想,但你这大门锁着,我也不会翻墙啊!”
陈宁哦了一声,道:“那下次要多练一练,兴许能喜提开封府牢狱三日游。”
韩澡:“……”
“好啦,不说这个事,有一件妙事儿要与你分享。”
陈宁双目一亮,道:“怎么说?”
韩澡笑呵呵的道:“庆春楼三日后办一场诗词会,有神秘大奖噢。”
“啧啧,也不知道什么大奖,会不会和三花共度良宵,哇哦。”
尼玛!
我不信你,你小子口中的共度良宵就是和人家彻夜谈理想谈学问,简直低俗到没边了!
每次给了老子那么大期待,结果去和人家舞文弄墨,我傻吗?
再说了,庆春楼!狗都不去!
陈宁断然拒绝了韩澡的提议,淡淡的道:“抱歉,没兴趣。”
韩澡:“啊?怎么会?”
“陈兄,神秘大礼哦!”
“你我兄弟一同去,携手弄一份神秘大礼,岂不快哉?”
“你我兄弟许久没有把酒言欢,感情都要淡了。”
陈宁:“不妨你请我去白矾楼喝一顿,一样可以增进感情。”
那怎么行?
没有你我去庆春楼也不行啊!我对诗词的研究也不深……
韩澡打个哈哈,笑着道:“陈兄,这个,你便陪我过去,又不要你出钱,免费搞一份神秘大礼不好吗?”
“唔,这样,为兄给你五两银子如何?”
小韩啊,在下已非吴下之阿蒙了,这点钱我已经看不上了。
鄙人可是日收三千贯的大佬了,还会惦记你这点银子吗?
我压根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啊!
陈宁叹口气,道:“既韩兄执意如此……哎!那好吧。”
你小子!我就知道。
韩澡笑着道:“三天后我来找你哈。”
“好的。”
目送韩澡离去,陈宁背着手回到宅院。
……
“大哥,我今天打听到一则爆炸的消息!”
马行街,赵府。
赵礼之神秘兮兮的找到赵纯之。
赵纯之正四仰八叉的坐在胡床上喝着茶,歪着脑袋道:“哦?什么爆炸的消息?说说看。”
赵礼之笑着道:“庆春楼,听说庆春楼三天后要举办诗词大会,还有神秘大奖咧!”
赵纯之噢了一声,兴趣不大,淡淡的道:“文化人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再大的奖,咱们也拿不到,再好的妹纸,咱们也日不到,我可告诉你,我听说庆春楼和咱官家有几分联系,虽然我也很想日一波……呵呵,粗鄙了粗鄙了。”
“总之咱们去了也没啥用。”
赵礼之微笑道:“非也非也,小弟最近找到一名精通诗词的落魄词人,可助你我二人。”
“哦?”赵纯之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