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翘首期盼,落桑公主一袭红衣便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中,身后还跟着两名御林军。
随着落桑公主驾马越来越近,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两名御林军马上挂着满满当当的猎物,兔子、棕熊、田鼠……几乎是应有尽有。
方才姮媞公主所猎之物已经算是极多,可与落桑公主相比,竟不足落桑公主一半之多!
落桑公主将众人的目光尽收眼底,眸中闪过得意之色。
一个翻身下马,动作英姿飒爽,“皇上,父王,落桑回来了!”
皇上见状面上有些挂不住,不曾想落桑公主竟这般厉害。
可面上到底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强颜欢笑,“落桑公主不愧是女中豪杰,骑射如此了得!”
西藏土司见此心中得意不已,方才猎物最多的姮媞公主,也将将是落桑所猎之物的十分之一罢了,那宝亲王福晋听闻早就被树枝划伤回来了,如今看来落桑定是今日猎得猎物最多之人。
至于那位还未曾回来的苏侧福晋,西藏土司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汉军旗的女子骑射能好到哪去?
如今还未曾回来,怕不是一个猎物也猎不得,故而羞愧难当不敢回来了?
“落桑不过是雕虫小技,想来是比不得福晋骑射出众,不知福晋可曾回来?”落桑故意道。
闻言众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无奈之下,熹贵妃只好出来打圆场,“琅嬅有些身子不适,已然回了营帐休息,倒是可惜了此番未能与落桑公主一较高下!”
身子不适,无法比试却也比惨败强些。
熹贵妃以此为借口,便是落桑公主也不能多说什么,总不能让旁人以为西藏一族之人惯会强人所难,连富察琅嬅身子不适也要揪着不放吧?
“既如此,当真是可惜了。”落桑笑意不减。
目光在在场众人间扫过,“怎的不见苏侧福晋,莫不是苏侧福晋也身子不适?”
此话一出,熹贵妃面上的笑意也淡了几分,落桑此话分明是打熹贵妃的脸面,什么叫“也身子不适”,不是明摆着阴阳熹贵妃以身子不适为借口,为富察琅嬅推脱?
便在此时,远处扬起黄沙阵阵,一抹湖水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可待众人瞧清苏拂衣只身回来,而马匹之上一只猎物也无时,难免有些面上发热。
看来这苏侧福晋也不过是花拳绣腿,竟一只猎物也猎不到!
苏拂衣策马而来,仿佛瑶池仙子落凡尘,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皇上见她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妾身给皇上、熹贵妃请安,妾身回来迟了,还请皇上恕罪!”苏拂衣盈盈请安。
皇上见她平安归来,哪里会怪罪,“免礼,两个时辰之限未过,算不得迟,何罪之有?”
苏拂衣端着得体的笑意,“谢皇上!”
落桑见此率先发难,“苏侧福晋竟一只猎物也未曾猎得么,若是早说落桑便分你几只兔子,如此也不至于空手而归!”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得发笑,方才入场狩猎的女眷,便是少些也能猎三五只兔子或是田鼠,并未有空手而归者。
苏拂衣弯了弯唇,并未理会落桑,只是对着皇上陈明,“启禀皇上,妾身所猎之物自有随行的御林军运回,妾身不过是先行一步。”
宝亲王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空手而归,便猎的少些也无妨。
皇上大手一挥,“既如此,便等一等吧!”
落桑并未将苏拂衣放在眼里,便是能猎几只又如何,自是不能同她相提并论。
很快,那运送猎物的御林军便回来了,众人见那马背之上,还有御林军身上挂着满的猎物,不由得有些吃惊,这苏侧福晋竟有如此技艺?
落桑公主见状面上的笑意不减,即便是有这些猎物,显然也比不上她所猎之多。
“苏侧福晋竟如此骁勇,只是落桑不才,侥幸比侧福晋多上许多,想来今日拔得头筹之人便是落桑了!”落桑公主三分讥讽,七分嘲弄望向苏拂衣。
还不等苏拂衣开口,那运送猎物回来的御林军便跪倒在皇上跟前,“皇上,苏侧福晋所猎之物实在太多,微臣一人无法运回,苏侧福晋已然吩咐了人手在林中看管所猎之物,还请皇上派些人手一道前去运回剩下猎物!”
此言一出,在座者皆哗然。
究竟有多少猎物,两名御林军都运不回来,竟还要皇上加派人手前去?
落桑公主面上有些挂不住,却也是十分狐疑,苏拂衣果真能猎如此多猎物?
皇上同样有些不可置信,“还有多少猎物?”
问的自然是那御林军,那御林军连忙拱手道,“回禀皇上,微臣也不知具体有多少,只知道苏侧福晋所猎之物堆积如山,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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