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绯烟顿了顿,随后脚步连忙向陆乘渊离开的方向追去。
“绯烟!”
叶禾凝连忙跟着跑了过去。
秦兴龙微微蹙眉,转头对温浅月和她同学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与叶文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也朝着秦绯烟和叶禾凝离去的方向走去。
温浅月的一个同学有些好奇的低声说道:“浅月,听说秦大哥可是京城有名的富二代,看秦大哥的表情,刚才离开的那个男的,似乎还挺厉害的。”
叶禾凝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低,温浅月和她的同学都听到了。
温浅月笑着摇了摇头:“厉不厉害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另外一个女同学嘻嘻一笑:“秦大哥的姐姐刚才可是第一个追出去的,万一你以后和秦大哥在一起,那个男的兴许就是你姐夫了,你说有没有关系?”
温浅月依旧保持着笑容:“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不过……”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弱弱的说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跟在那个男的身边的女生好像是苏怡彤?”
“你看错了吧?”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苏怡彤最近可是炙手可热的女明星,天天都在热搜上挂着,哪有时间来逛夜店?”
“就是就是!”
温浅月没有参加她们的讨论,而是看了一眼秦兴龙他们离开的方向,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唉,浅月,你不再逛逛了吗?”几个女生注意到温浅月离开了,便连忙追了上去。
通道中,秦绯烟大声叫住了打算离开的陆乘渊:“陆先生,你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陆乘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秦绯烟:“秦小姐,你我也不熟悉,我能有什么话跟你说?”
“那你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
“秦小姐,按照我们之前的行为模式,我应该是秦家的合作伙伴。”陆乘渊收起笑容,淡淡的说道:“所以,这种拷问的语气,你应该留给秦家的仇人。”
秦绯烟微微眯眼:“陆先生自来到京城之后,任何的一个举动都有深意,我不信你平白无故来【微醺时光】就是为了消遣。”
“随你怎么想。”陆乘渊摊了摊手:“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也懒得解释。”
拉着苏怡彤的手,陆乘渊直接扬长而去。
秦绯烟盯着陆乘渊的背影,用力的跺了跺脚。
“绯烟,你太冲动了!”叶禾凝追了上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了?”
秦绯烟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我就看不惯他那神秘劲!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叶禾凝无奈的叹了口气:“绯烟,不管你在怎么看不惯,秦家在这位陆先生的配合下,也获得了海量的利息。”
“虽然话不怎么好听,但是此时此刻,对于秦家来说,陆先生的确要比你重要。”
见秦绯烟不说话,叶禾凝无奈的摇摇头:“而且,当务之急不是应该了解这位陆先生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想在京城搅动风云,秦家是绕不开的。”秦兴龙大步走过来:“他的目标会不会是我?”
秦绯烟瞥了眼秦兴龙:“你有什么把柄吗?”
秦兴龙自然摇了摇头:“我行的端做的正,这些年亏心事一件都没做过。”
“那就不能是你。”叶禾凝几人往回走:“陆先生就算结交了兴龙,对当前的局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更何况陆先生的爱好向来不涉及男性。”
秦兴龙想了想,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他总不能是为了浅月才来的吧?”
“你当他还能未卜先知,知道温浅月会来这里不成?”秦绯烟冷哼一声:“等着吧,估计这两天京城又要有动静了。”
跟苏怡彤回到别墅之后,陆乘渊让她先回卧室休息,然后拿出电话联系了吕桦。
“老板?”吕桦接通电话,直接问道:“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
陆乘渊站在窗前,淡淡的说道:“明天去找秦亥道,让他告诉他女儿,别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我知道了。”
…………
“吕总?”
秦亥道笑容满面的来到会客室,伸出手与吕桦握手:“什么风把吕总给吹过来了?”
吕桦面带笑容的看着秦亥道:“其实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给秦总传达一句话。”
“哦?”
“我老板让我告诉您,希望您能劝劝秦小姐,不要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吕桦微微一笑:“京城水深,还是别让秦小姐蹚浑水了。”
秦亥道脸上的笑容隐去:“您老板是……”
“点到为止,公司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我就先离开了。”吕桦没有回答秦亥道的问题,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秦亥道脸色沉重,直接坐车回到了秦家。
“父亲。”秦亥道快步走到老者面前,低声说道:“出问题了。”
老者半睁着眼睛,笑呵呵的问道:“什么出问题了?”
“我们都低估这个陆先生了。”秦亥道脸色难看:“吕桦是这个陆先生的人?”
老者睁大眼睛:“吕桦,是我知道的那个吕桦吗?”
秦亥道点了点头。
老者用手指有频率的敲打着椅子扶手,渐渐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老者抬起头问道:“这个陆先生让吕桦找你做什么?”
秦亥道将吕桦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老者。
“绯烟这孩子虽然在同龄人中已经出类拔萃了,但是性子还是太傲。”老者突然呵呵一笑:“据说一个女孩子对男孩子有了好奇心,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事。”
秦亥道看向老者,沉默不语。
“自古做生意有舍便有得。”老者看向秦亥道:“我们谁都不清楚这个陆先生的背景到底如何,就目前他显露出来的实力,就已经足够我们向他抛出橄榄枝了。”
秦亥道此时也知道老者的意思了。
“姑娘大了,也总要嫁人的。”老者声音渐渐放低,就像要睡着了一样:“该舍就要舍,这位陆先生也值得我们去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