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真的只有黄埔管家能够帮上忙了。”
姑苏景说了几句赞美恭维的话,将黄埔管家捧得一脸飘飘然,又因为昨晚“饱餐”了一顿,心情大好。
过了好一会儿,姑苏景才慢悠悠的说道,“其实,这事对于黄埔管家来说,真的太简单了。”
“我就是担心那位风云啊,毕竟他说过,要是谁惹了那丫头,他肯定不会放过对方,黄埔家主可能不知道,当初招惹他的人,都被他给灭门了,所以,我这心头确实是怕得不得了。”
黄埔管家看了眼姑苏景,“所以,姑苏家主的意思是?”
“我想,能不能够请黄埔管家向黄埔家主说说,给姑苏家派一个合灵境九重的强者过来坐镇,我怕人一走,消息走漏,到时候风云的报复会让姑苏家遭难。”
姑苏景一脸担忧,黄埔管家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黄埔家族中合灵境九重的强者不多,但如果能够办成这件事,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家主应该都会想办法送过来。
“那没有问题,”黄埔管家脸上出现猥琐的笑容,“不过,最近些时日,我希望屋里那人能够在我的身边。”
“当然没有问题。”姑苏景都傻了一下,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不管怎么样,目的达到了,两边都很满意,他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大老爷,其实里面那人,送给你都行,到时候你带去皇城岂不是更好。”姑苏柠连忙说道。
姑苏景点头,“是啊,难得有管家合心意的人。”
“对啊,能够被管家欣赏,就是那人的福气。”
这下子轮到黄埔管家愣了愣,不会吧?
这家子这么大方,本以为享用了那人,已经是极限了,没有想到他们要他带那人走?
黄埔管家没有表态,这时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啊。
“这个以后再说,毕竟这样不太好,我还是希望姑苏家主与夫人能够考虑清楚。”黄埔管家不希望有什么麻烦,毕竟他是来帮家主办正事的,不能够因为享乐误了家主的事。
姑苏景立马堆笑,“那管家先去用饭,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好,我这就去。”黄埔管家回头看了眼屋子,“你们还是找个药师给里面的人治治,其实我就希望,最近几日这人能够陪在我身边就好,至于带走的话,就算了。”
姑苏柠暗骂,果然是一个小贱蹄子。
不过对于黄埔管家的吩咐,不敢违背半点。云夫人当即就叫人找来一个药师,与姑苏柠一同进去,只见榻上确实躺着一个血淋林的人,生命气息有些微弱。
“对了,云娘,怎么今早不见茂儿,平常他不是早早就过来了?”
姑苏景疑惑的踏入屋子,就看到姑苏柠同云夫人一脸呆滞的望着榻上的人,那人浑身是血,唯有那张苍白的面容没有损坏一点。
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人就是他们口中在寻找的姑苏茂。
姑苏柠首先尖叫出来,“怎么会……怎么会是……”
榻上的人,怎么会是姑苏茂,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茂儿,为什么会是茂儿?”云夫人瞪大着眼,完全不敢相信,不是说好是紫依那个小贱蹄子的吗?
姑苏景只觉脑袋一晕,发现药师在一边也是目瞪口呆,身影一跃过去,瞬间将药师的脖子捏断,药师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死了。
姑苏景连忙关上门,想起先前黄埔管家那一脸别有深意的笑,终于明白了。
他冷冷的盯着姑苏柠,一步一步走向她。
姑苏柠被逼到一个角落,连忙辩解,“大伯,伯娘,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害阿茂,他将来是我的依靠,当时我确实是将那个紫依弄晕了放在屋内的,绝对不是阿茂,再说,我还没有那个本事对阿茂下手,府内的人,也不敢对阿茂下手啊。”
“贱人。”
云夫人可不管,几个巴掌将姑苏柠的脸打得高高肿起。
姑苏柠一个踉跄撞倒在一旁,云夫人不管不顾,又冲上去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撞击在墙上。
似乎觉得不解气,毫不犹豫十几个巴掌扇在姑苏柠脸颊上,事情发生太快,云夫人的修为又比姑苏柠强,后者都被打得蒙圈了。
“贱人,你居然敢害我的茂儿。”云夫人脸扭曲得狰狞,是姑苏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面容,当即都被吓了一大跳。
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去纠结云夫人为什么有这么一面,毕竟榻上出事的是自己的儿子。
他一把抓住快要疯了的云夫人,云夫人恶狠狠地唾了一口姑苏柠,这才放过。
“要是茂儿有什么事,小贱人,你别想好过,这些年,我都养了个白眼狼。”
“云娘,我们还是先看看茂儿的情况。”
姑苏景沉着一张脸,无比的难看。
看姑苏茂的眼神十分复杂,想到先前黄埔管家还充满深意的和他说,如果姑苏茂能够再陪他几日的话,合灵境九重的强者必定会被派到姑苏家来。
云夫人并没有注意到姑苏景的目光,一心为榻上的姑苏茂清理伤口,心头涌出滔天的恨意。
……
“呵呵……小丫头,你这手下挺狠的。”
风云抿了一口茶水,听到炎阳实时转播姑苏茂那边的情况,乐得笑了出来。
同时又在感叹,小丫头的人太厉害,用他的地方都很少,让他心生嫉妒了。
这样下去,他岂不是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不过,想到马上就要去皇城,那边强者无数,小丫头总会遇到两个麻烦,到时候他就能够帮忙解决了。
“主子,你说那个姑苏景在知道昨夜的是他儿子后,还会不会答应黄埔管家的要求?”紫依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按照正常的情况,如果是爱儿子的爹,哪怕失去一些利益,也应该不会让自己儿子去做这样不堪的事情吧?
如果姑苏茂是女儿的话,那就不一定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卖女儿,保儿子的不少,似乎儿子身上的挂件儿要比女儿珍贵得多,还是个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