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家人永远会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
而她也决心勇敢面对未来的挑战,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天空。
“隼哥,你先吃饭吧,一会儿我们好好对一下流程。”
宁隼也不再多纠缠有关懒懒的话题,说道,“在大哥和沐哥去寻你的时候,我已经提前把我的猜想写了下来。我先吃饭,你们传阅传阅!
有问题的我已经先列出来了,以防万一,可能还得劳烦懒懒今夜辛苦点,帮我把敲定的方案给守边军将领们送一送,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蓝灵皱眉,问道,“这是发现了什么?”
宁隼倒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应道,“那倒没有!很大概率他们也是想着来京都试探一二,不到真的动手那一步。
这一趟,怕是他们蓄谋已久,成则,下了我泱泱华国的脸面,不成,于他们而言,也没什么损失。
左右他们是弱势群体,也能舍下这些脸面去。”
方以沐不屑地撇了撇嘴,对于八国来朝这件事,兴许第一年他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诸国的伏低做小落在华国人眼中,无一不是兴奋和激动的。
就像懒懒说的一样,弱国无外交。
八国朝会,是华国国力日渐昌盛的最好印证。
能与邻近诸国保持友好合作的关系,作为大国代表的人,必然与有荣焉。
可随着一次又一次在诸国来使的接待与交流中,他也日渐咂摸出味儿来了。
所谓的八国朝会,不过是周边诸国联合一起的试探罢了。
每年如是,试探效果不佳也没什么损失,左右好处是少不了他们的。
若是一不小心试探成了,取而代之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今年再次上演这么恶心人的一招,教他如何不厌恶?
依着他的想法,管对方什么意图,直接打过去,把诸国都打服了,大一统岂不是更便于管制?
就如强悍如多年前的辽国,如今不也是唯华国马首是瞻?
尝过华国统治下的甜头后,这会儿叫他们反他们都懒得动弹。
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懂得都懂!
“师弟就没想过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们?我倒是觉得懒懒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兵分八路,炮弹开道,拿下八国也不过几日的功夫。
与其放任他们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蹦跶的换,何不干脆解决了他们?”
宁隼一边同盘子里的菜奋斗着,一边抽空回答道,“这想法我也有过,唯一怕的就是大一统后容易滋生更多的问题出来。
还有就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华国师出无名,容易受人诟病。
我更怕的是,无端挑起事端,对懒懒不利。”
懒懒听了,满脸惊讶的指着自己问道,“还和我有关系?为何会对我不利?”
蓝灵看着呆呆傻傻的妹妹,心疼宁隼又要吃饭又要说话,一嘴多用,帮着解释道。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懒懒你自小就与众不同。
特别是那锦鲤空间,本就是得天独厚的存在。
若是杀伐过重的话,我们都担心会对你有所伤害。”
这下皱眉的人换成懒懒了,“那个……那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顶着三双满怀期待的眼睛,懒懒不得不开口解释起来。
“我确实与众不同,这一点我不掩饰。
至于我的具体身份,或者说得更准确点,至于我前世的身份,我不想多费口舌。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明白,我来人间这一趟,确实是带着使命来的。”
看着三人脸上同时露出三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懒懒顿了顿,一咬牙,“但是我来人间的使命和你们以为的使命不仅半文钱关系没有,还完全背道而驰了。
其实……
其实是我太懒了,在上面每天无所事事。
偏偏懒人有懒福,业绩又是所有人里面最好的。
长此以往,你们懂的,就硬生生被踹下来的。
踹我下来的那一位既没有给我定指标,也没有给我定目标。
所以……
你们就当我是来人间玩一趟的吧,顺便感受感受人世间最纯粹的亲情、友情……”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人间的事只要我不大范围明目张胆的干预,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实际的影响。
我本人小范围干预都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影响,更遑论你们了。
只要你们心存善念,保不齐还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呢。”
蓝灵不解,问道,“此话是何意?你不是说你下来没任务指标的吗?”
什么帮忙?
帮忙还有帮倒忙的呢!
难道……
懒懒没有说实话?
眼瞅平日极聪明的三个人这会儿因为担心她而方寸大乱的样子,懒懒笑着笑着,眼眶却湿润了。
若非真的在乎她,三个清风朗月的人如何会这般失态?
这些人,大概就是她来人间一趟的最大收获了吧。
兴许,这也是锦鲤王踹她下来的初衷。
感受爱!
付出爱!
鱼生才能更完美些。
“想来你们也发现了,这几年听着我宜安公子身份的暴露,还有高产粮种的大范围普及应运而出的公主庙的香火供奉,锦鲤空间的变化越来越大了吗?”
三人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是有这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帮你忙?那些变化,于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不对?”
“确实!这几年来,我依稀对我的真实身份有了某种不切实际的猜测。
这也是我暂时不愿意告诉你们我曾经的身份的主要原因。
待我后面验证一番,到那时必定对哥哥们和盘托出。”
兴许,身份确认后,她真的可以长长久久的陪伴在这些至亲之人身边。
如此说来,锦鲤空间的逆天之能,或许就是上苍提前给予她的弥补吧。
有他们一直陪在身边,兴许那些难熬的日子也未必真的那般难熬吧。
“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就算一辈子不知道也行。”
总觉得懒懒今日说的话是一种预告。
一个离别的预告。
虽然不是那种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离别,但是心头总是有股莫名的失落。
是那种饶是他们站的再高,也终是无法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