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梦见自己抱着水汪汪的蜜桃,啃的正香,忽而下半身被淹了,他一低头,水蔓延到他脖子了。
“哇!”
他狗刨似的,往岸边游,只是抬眼,一望无际都是水。
陆景宁就看着浴缸里的人,嘴巴微张似是呼救,他刚凑近,想听他在嘀咕什么,就听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陆景宁:“……”
“醒醒。”他拍拍红扑扑的脸蛋。
没想到夏枝更激动了,大鹅似的在水里扑棱,直接扬了他一脸。
陆景宁黑脸,掐着鼻子直接给人憋醒了。
“哇!”夏枝猛睁开眼,扶着浴缸边缘大口喘息。
等稍稍缓和后,就听他可怜哽咽,“你要淹死我。”
陆景宁:“……”他随意撩拨起水花,眉头微扬,“我用这些水淹死你?拿它炖汤,都得干锅。”
夏枝:“……”干嘛说话这么难听。
“唔……”一条浴巾飞他脸上,“自己洗干净。”
宴会上什么人都有,喝酒抽烟,味道混杂,加上夏枝刚才在车上躁动,出了不少汗,身上不算干净。
“哦。”他拿来浴巾,盯着陆景宁出去了,才开始慢吞吞的洗。
洗好出来,就看见坐在他卧室没走的人,朝他摆摆手。
他披着浴巾,脚踩在毛毯上,脚趾微微蜷缩。
陆景宁稍有不耐,“过来。”
夏枝抓着浴巾,慢吞吞的走过去。
“先生,啊……”
手臂被拉扯着坐在那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夏枝紧忙捂住脸。
就听耳畔轻笑,“捂什么脸?”
“害,害羞……”
“你倒是诚实。”陆景宁拿开他的手,露出他红炸的脸蛋。
那湿漉漉的发丝低垂在额前,少年侧坐在他腿上,双手撑在膝盖,头低的紧。
陆景宁好奇的碰了碰他的耳尖,激的人身躯一震,“唔……”
陆景宁一笑,感受着指腹的滚烫,突然恶趣味的对着他耳畔呼气,就看少年似是小草般摇摇欲坠的颤抖不停。
“这么敏感啊?”
夏枝头别的更狠了,想挖地道将自己藏起来。
陆景宁也不打趣他了,抓住他的浴巾就要扒下来,夏枝惊觉扣住。
“先,先生要做什么?”
眼睛瞪圆像铜铃似的,眸光都在震颤。
陆景宁手里捏着药膏,“还没习惯?”
“可,可是,我没穿裤子。”说着说着,头就又低下去了。
以前只是掀衣服,这次他可是全裸。
陆景宁松开手,“半分钟。”
又是倒计时,夏枝撇撇嘴,“其,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陆景宁眉头一挑,倒是真将药膏给他了,夏枝一喜,就听他说,“涂给我看。”
夏枝:“……”
不过,陆景宁还是给他时间去穿裤子。
他就看着夏枝自己掀开衣服,指尖颤巍巍的给自己伤口涂药。
小矫情还是下不了重手,生怕弄疼自己。
陆景宁啧了一声,吓得少年手胡乱按在腰腹,“唔……”
疼的冒出冷汗来。
药这种东西,疼了说明药效好,“继续。”
夏枝抿唇,可怜巴巴的瞧着他,也顾不得掀衣服的羞涩。
“先生。”
陆景宁长腿一迈,直接夺过他手中的药,“那我来。”
夏枝:“!!不用不用,我……呃……”
晚了。
陆景宁又开始烙小饼,酱刷的那叫一个均匀入味儿。
夏枝:呜呜呜,我恨他。
锁锁:[宿主,可以开免痛。]
夏枝:[……敲,我忘了,你怎么不主动给我开?]
锁锁:[……]小系统没动静了。
它能说,画面有点刺激,他想看吗?
小系统它有私心。
夏枝平日闷在屋子里,太无趣,手里握着卡,这卡里的钱他也得能花出去不是?
这晚,他就一直没睡,等着陆景宁回来,和他求求情。
陆景宁已经允许他出入房间了,但是不能出别墅。
跟个免费旅店似的,夏枝倒是喜欢。
这会儿,夏枝窝在客厅的沙发,看着蜡笔小新昏昏欲睡,直到门“咔哒”响了,他才从半梦半醒中回神,赶紧穿上拖鞋迎了出去。
“你回……”
陆景宁手上有血。
他鼻子皱了皱,血腥味令人烦闷。
见人愣了,陆景宁抬眉,“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