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穿透!
之前的时候,受到星之彩力量的影响,白祈的精神攻击全部都被大幅削弱,但是现在没有了星之彩的影响,以白祈高达武圣八重的修为,完全足以碾压郝千羽这个初级武圣。
光芒一闪,白祈迅速出现在了郝千羽的身旁,后者被白祈的真武圣剑一剑定穿在地上,看到白祈出现,顿时面色如土。
“还跑吗?”
白祈神色冷峻道。
“不不,不跑了,白公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误会,都是误会什么……”
郝千羽仓惶道,但是下一刻,看到白祈眼中冰冷的杀机,郝千羽浑身一颤,后面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祈抽出郝千羽胸膛上的真武圣剑,一把抵在他的脖子上。
白祈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小人,如果不是他武功高,多留了一份心眼,换了其他人,恐怕早就栽在他的手里了。
“如果你再不说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既然你我都知道新世界危险,我也不介意,一会回去之后,向朝廷禀报,我们郝将军英勇神武,为了去朝廷调查真相,死在了新世界,死在了深渊之眼教派手中,郝将军,你安息吧。”
“不不,不要,我说,我全都说。”
郝千羽面色如土。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唯一的优势就是白祈对新世界不了解,但是这种正面硬刚,他根本没有半点希望。
“一切都是萧大人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执行他的命令而已,京师血蚀之月事件发生之后,深渊之眼教派早就知道朝廷会派人过来,所以特地告诉了我们这么一个地方,一来可以免得朝廷继续深入调查,另一方面,萧大人那边也不喜欢朝廷过多干涉,还有……”
郝千羽偷偷看了白祈一眼:
“萧大人和纪国公,本就是好友。这几年你们新武一脉气势太盛,苍龙军督和朱雀战神都要掩盖所有帝国名将的光芒,如今又出了一个你,西南之战,一战成名,斩杀赵玄仪,旧武一脉是不可能让你活着回去的。
郝千羽道。
后方,徐玄素和张弛闻言,神色一沉。
众人为朝廷办事,没想到到了新世界还要被自己人暗算,简直令人心寒。
“这些小人!”
张弛狠狠道。
“其他还有什么?”
白祈冷声道。
“没有了,没有了!”
郝千羽连忙摇头。
然而白祈见状,只是一声冷笑。
“还想骗我!”
他手中的真武圣剑往前一推,锋利的剑尖立即划破了郝天宇的脖颈皮肤,刺进了小半寸,一股鲜血立即流淌出来。
郝千羽拥有武圣之体,本非弱者,他的肉身也极为坚韧,只不过这种坚韧和强大在真武圣剑面前没有任何的意义。
“……既然你都已经说了旧武一脉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我不相信,他们的手段就只有这么一条,狡兔尚且三窟,说吧,你们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毒计和阴谋?”
白祈才不会信他。
这种人是绝不值得信任。
“我说我说!”
感觉到只要他说一个不字,白祈就会毫不犹豫的一剑刺穿他,郝千羽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我和大人早早就收到消息,知道你要过来,太子少保那里也早早打过了招呼,我只是负责第一环,如果你死了那就更好,如果死不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与我无关。”
“你们这种级别太高了,牵扯到的人也太多,连太子少保、苍龙军督、朱雀战神都在里面,我根本就不够资格去参与后面的事情,而且我感觉有些东西萧大人都不一定清楚,我们这种驻守在本土外前进基地的驻军,很多时候也只不过是这些大人物利用的工具而已,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也不够资格参与太高级别的秘密。”
郝千羽道。
白祈闻言,眉头深皱。
可以感觉得出来,郝千羽说的是真话,他确实不知道太多。
“公子,看来新世界的怪物还只是小事,真正的还是人祸,我们现在等于腹背受敌,所有人都想对付我们。”
张弛开口道。
郝千羽一番告密,听得他和徐玄素心中都沉甸甸的。
本来来到新世界只觉得一切还算正常,最多也就是稍微有点敌意,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地方……远比他们想的凶险。
“白祈,杀了他吧,这个人不可信,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如果不是我们识破他的诡计,只怕接下来还会有很多阴谋诡计等着我们,这个人只要能够逃脱危险,一定会想方设法对付我们。”
徐玄素冷声道。
如果不是白祈棋高一招,她和张驰其实已经交代在星之彩地区了。
“不要!徐姑娘不要!小的愿意效犬马之劳,绝不敢有二心。”
郝千羽高举双手,忙不迭道。
“白公子,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我什么都已经告诉你了,您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小的必定改过自新,还可以给您做内应。”
眼见徐玄素不手动,立即望向了一旁的白祈:
“对,我可以,我可以潜伏在萧大人身边,替您探听消息,萧大人一向信任我,说不定我能够替你打探出什么!”
白祈闻言哂然一笑。
这郝千羽不说这番话也就罢了,说这番话,白祈还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现在只想活命,但是一旦让他成功回到大乾堡,以此人的作风,只怕立刻就他和徐玄素卖了,而且这种人反复无常,就像徐玄素说的,绝对不可信。
不过就在白祈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没有丝毫的征兆,三人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包括郝千羽在内,所有人齐齐扭头朝着白祈身后的方向看过去。
身后,浓烟滚滚,看起来好像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白祈的精神力何其强大——
“这是什么东西?好冰寒的气息。”
白祈望着远处,就在刚刚,他分明感觉到那里突然凭空涌出一股冰冷的,同时危险至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