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楚羽晴和冷桉都喝醉了,身为同行她们应该很了解这种感受,两个人说了很多,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还是姚寅笙跟李俊陆翊联合把她们抬回房间的。第二天这俩人睡到下午才起床,姚寅笙她们在楼下搞卫生那么大动静都没醒。
醒来冷桉说她自己也要重新做打算了,她昨天晚上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情绪以后好像看开了,那房子固然是她的心头肉,但不适合住就不住了,重新租一套房子后继续努力,她相信自己能买下第一套房产也能买下第二套。有这样的精神面貌姚寅笙她们也放心了,事情解决,姚寅笙三人也该回去了。
离开那天阳光明媚,楚羽晴和冷桉来机场送她们。冷桉给了姚寅笙一笔钱,二十五万的辛苦费要姚寅笙一定要收下。
回到首府市又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她们放好了行李就到烧烤摊前吃着烧烤聊天。这样安逸的日子李俊和陆翊经常有,但姚寅笙不常有啊,所以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光。小八在一旁吃得很开心,人很多他也没有到处乱跑,坐在姚寅笙腿上乖乖的。
过了几日逍遥日子,姚寅笙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她的。这还要从一起作案手法残忍,十分诡异恐怖的案子说起。江队长在一个风平浪静的下午找到姚寅笙,说无论如何都需要姚寅笙参与到案子当中来。一开始姚寅笙当然想弄清楚怎么回事,但江队长没说话,执意要姚寅笙到了警局才能说。
带着好奇来到警局,这里的其他警员都跟平常一样,值班的值班,出警的出警,做笔录的做笔录。江队长把姚寅笙带到会议室来,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各种穿着警服的领导还有调查组西南分局的局长沈肃也到场了。
“你坐到沈局旁边去吧,我们要开始会议了。”
姚寅笙就来到沈肃旁边坐下,沈肃还跟她打了个招呼:“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啊,姚寅笙。”
“我也很意外,对了,什么案子那么严重,居然要派您出场,平时都是陈组长和宋组长出动的。”
“这案子啊......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怎么说呢......你看了应该就全都知道了。”
江队长站在投影仪前开始开会:“各位请安静一下,我们现在开始了解一下案情。首先是今天早晨被害人家属报警,称自己的儿子被人残忍的杀害在家里,下面是现场照片。”
照片一经放出,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姚寅笙也明白沈肃刚才为什么这么说。这是一个记在姚寅笙脑海中的案子,那是她还上小学的时候了,姚寅笙听说一个地方发生了一起很奇怪的案件,死者也是一名男生,看体型是一名成年人。他现在也像当时一样双手双脚捆绑着,双手吊在横梁上,脚上绑着秤砣,额头插着一根银针。最关键的是,这名男生身上也穿着一件火红的女式连衣裙,身体被发现的时候还是湿漉漉的,据说头发还滴着水。
一切的一切都太像了,除了身上的水,其作案手法完全跟十几年前的那起案子一样。江队长只是给大家看了这张图片就关掉投影仪打开灯,目光直接投向姚寅笙和沈肃:“二位看了有什么见解吗?”
沈肃轻咳两声道:“这桩案子,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心里已经有数了,当年的红衣男孩也是如此,不过两起案子还是有不同之处的。首先就是当年摄像头并不普及,仅有目击证人证实案发前有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案发地点附近,我们这桩案子发生在小区的商品房中,可疑人物出现一定会出现在某个摄像头中。第二就是作案手法略有不同,当年那名男生贴身穿着女式泳衣,而这名男孩儿并没有穿,只是身上湿漉漉的,我觉得应该是模仿作案而非同一个人作案。”
有人就问了:“这个作案手法是......”
沈肃说出了几个让人似懂非懂的名词:“分魄针、锁魂红衣和坠魂砣。死者身上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到小卖部买回来那么简单,这些都是茅山专属的法术,这些法术用在一起只有一个用处。”
“跟抢劫差不多,拿别人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缺少的,叫xu命。”
姚寅笙的话让其他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除了沈肃。没错,这是一种禁术,古人称之为xu命是一种非常残忍的禁术。可世界那么大,禁术也还是流传下来了,姚寅笙能知道,那些有歹心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在场有人提问了:“沈局长刚才说这是茅山派专属的法术,那是不是只要把茅山派的人叫过来就可以找到凶手了?”
沈肃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难啊,这要是放在几十年前,还真可以那么做。那时候的门派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拜师学艺的,以前学这些是为了自身的修行,后来各门派遭到了无形的打压,很多人为了混口饭吃只好把学到的法术教给别人。现在会茅山派法术的可不少,门派外的也很多,所以这个方法不现实。”
这无疑是给在座的其他人浇了盆冷水,但也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啊,这样就不能给家属一个交代了。江队长已经派人去搜刮案发附近的监控,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姚寅笙这时候问:“家属呢?为什么没见到他们?”
“那个男生的爸妈已经悲痛欲绝送医院了,现在亲属都在医院那边看着,生怕他们做傻事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姚寅笙说:“我只是想问问看死者的生日,当年那个案子有很多疑点,我后来断断续续地了解到一些,其中有一个就是,当年跟十三很有缘分,正好十三岁,而且那时候距离十三岁生日过去了十三天。十三是一个非常阴的数字,可是现在的死者并不是十三岁,所以我想问问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江队长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但现在孩子的父母估计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可能要过两三天了。”
“我理解,你们去忙吧,其他的我跟沈局长聊聊,说不定能够理清什么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