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寒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他的手指轻轻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
“嘎达,嘎达,”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韩子硕被傅言琛带走,现在在医院?”墨景寒的语气冰冷,仿佛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闫铭站在一旁,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的,墨少。”
墨景寒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想办法干掉,如果让他见到徐笑笑,事情就麻烦了。”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了杀意。
闫铭没有丝毫犹豫,“明白。”
他简单地回答,然后准备转身去执行命令。
“等等,”墨景寒叫住了他,“陈深那边怎么样?安排人进监狱了吗?”
闫铭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回答道:“安排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陈深是重犯,被严密看守,每时每刻都有人看着他,就连睡觉也是单间。”
墨景寒皱了皱眉,“没机会下手就找机会,这还用我教你吗?”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闫铭低下头,“好的,墨少。我会通知下去,让他们继续寻找机会。”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闫铭的离开,房间再次恢复了寂静。
墨景寒手中的打火机“嘎达,嘎达”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和刺耳,仿佛在宣告着某种阴谋的逼近。
医院走廊的灯光昏暗而静谧,偶尔有几声病人的呻吟和护士轻声的安慰打破这份宁静。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走廊的角落,他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他左右环顾,目光锁定了一间病房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他们身姿挺拔,目光锐利,显然不是易于对付的角色。黑影确定了目标,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这两个保镖支开。
他皱眉思索片刻,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不远处的护士站。那里有几个护士正忙碌着整理病历和药物,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存在。黑影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使自己看起来更加整洁得体。然后,他迈开步子,淡定地走向护士站。护士们抬头看到他,他微笑着开口:“你好,我是266病房的保镖,我们病房的病人有点不舒服,能麻烦你们去看看吗?”
他的声音平稳而诚恳,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信任感。
护士们相视一眼,266可是院长交代了要重点关注的病人,出事了他们可负不了责。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护士点点头:“好的,我们马上过去看看。”
黑影心中暗喜,却仍保持着镇定。
他转身离开护士站,心中默数着时间。
他知道,护士们很快就会去病房查看情况,而那两个保镖也一定会跟随前往。
果然,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两个保镖急匆匆地跟着护士前往266病房,进去以后他们并未将门关牢固。
黑影趁机迅速接近目标病房,他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躲在门后。
“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啊!病人看起来挺好的。”
护士小姐姐有些不满地说道,显然是被半夜三更的误报给折腾得有些烦躁。
两个保镖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些许尴尬。
他们原本以为护士是过来查房的,没想到却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其中一个保镖诚恳地道歉。
“你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乱报告?这样半夜三更的,我们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护士小姐姐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些许责备。
两个保镖点点头,表示理解。“我们明白了,以后一定会更加谨慎的。”
在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下,两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几个人出去了,还关上门。
躲在门后的黑影眼睛里面闪烁着贪婪而又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钞票如雨点般砸落在自己的头上 他心中暗自窃喜:
“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一切竟然如此顺利!”
这些黑影都是由闫铭一手培训出来的。
然而,他们所在的组织却有着一个特殊的规定——每次执行任务后,卖家支付的款项中,只有百分之五需要上交作为组织的利息,其余部分则全部归个人所有。
这无疑成为了他们追逐财富的巨大动力。
病房内昏暗而安静,只有床上躺着的韩子硕发出微弱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氧气罩。
黑影一步步逼近病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手里的枪支对准了床上的韩子硕,准备完成自己的任务。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强光突然照亮了整个病房。
黑影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几个警察,他们的手电筒直直地照在他的脸上。
“不许动!”警察的喝声在病房内回荡。
黑影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但还想捶死挣扎几下。
“举起手来!放下武器!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警察一步步向前,警惕地注视着黑影。
黑影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该死!”他低声咒骂着,无奈地举起双手。
警察迅速上前,夺下他手中的枪。
“老实点儿!你是谁?为什么要潜入病房?”一名警察厉声道。
黑影沉默不语,他的眼神闪烁着绝望和恐惧。
就在这时,另一名警察看了床上的人,“起来吧!人已经抓住了。”
床上的人扯了氧气罩是林诺。
“妈呀,憋死我了,他再不来,我快要憋不住了。”
刘队笑笑,“林助理装病人真....可爱。”
林诺,“.....”
“把这个嫌疑人带回警局!”领头的警察果断下令。
黑影被警察押出了病房,他的计划彻底失败。
而在病房外的黑暗处,闫铭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来得另外想办法了......”闫铭咬咬牙,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他无奈地放下手,任由警察将他铐住。他明白,这次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