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王彩凤坏了一锅美人汤,这是李向东完全没想到的事。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也没多大意义。
挨个去说明情况去哄,这更加不可能。
趁着好不容安静一会儿。
李向东选择放下手机打理药园,处理一下重新冒出来的杂草。
不知不觉间一天就过去了。
夜幕降临后。
吃过晚饭的李向东又没堵到李宏财。
正躺在院子摇椅上接受着长乐的嘲笑,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这时候谁啊?”
李向东起身打开门,发现来的是赵玉兰,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玉兰姐,你咋来了?”
赵玉兰眼神一抬,眼眶里带着湿润。
“我给你发信息你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心里憋得难受......”
李向东看她这样子是要哭,一伸手把她拉了进来抱进怀中。
扭头对飘过来的长乐挥手,让她隐藏起来别吓到人。
卧室里。
赵玉兰哭哭啼啼,很不理解李向东为什么要和王彩凤干那种事。
她不论身材,相貌还是人品年龄,哪一点不比那王彩凤好。
为什么要找王彩凤而不找她。
李向东看着她为了自己而吃醋,凑上前去在脸上亲了一口。
笑着道:
“嫂子别生气了,其实这事吧说到底也要怪你。”
赵玉兰止住哭泣脸色一愣。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向东嘿嘿一笑。
“我有时候深更半夜想你想到无法自拔,可是你婆婆管得严你出不来。”
“没办法......”
赵玉兰被这么变相的夸赞俏脸一红:“那你也不能饥不择食啊?”
李向东看她心中的委屈消解一些,趁热打铁:
“放心。”
“我对你和对她完全不一样,对你是真情实感,发自骨子里的爱护。”
“对她纯粹是为了报复李宏财和二狗。”
“真的?”
赵玉兰转头望过来,眼神中带着期待。
凡是到了这种时候,行动就变得会比语言更有效。
李向东很清楚这一点,顺势抱住柔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到大腿上。
一双大手从下而上握着饱满柔软的车头灯。
“那可不,面对嫂子你这种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谁会不爱呢。”
赵玉兰过来是询问情况,不是投怀送鲍,呼吸一乱迅速站起身。
“不行,现在不可以,我要回去了。”
她说着起身往门外走。
李向东也不追,深叹一口气后郁闷着道。
“你看。”
“让我闻着香味,又不让我吃别家的肉,这日子难过哦。”
赵玉兰听到意有所指,红着脸又转回来。
“不是嫂子不给,只是你那么久......”
李向东嘿嘿一笑。
“男人想慢不容易,想快那还不简单。”
说罢不顾外面还有一只女鬼,径直把赵玉兰拉进了被窝。
二十分钟后。
消除了嫌隙的赵玉兰脸蛋红润喜滋滋离去。
李向东就近解决一个疑难杂症,心情大好。
运转五个小循环后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依旧太平无事。
掌灯时分,在玉佩里待了两天两夜的小鬼头被长乐拉了出来。
她经过吸收玉佩中的阴气,形体稳定了许多。
杂乱无章的黑发束在脑后,手上脸上的伤疤也都一一修补好。
面上露出邻家女孩的样子,看起来终于有一点人样。
她和长乐嘀嘀咕咕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
随后在长乐的带领下招呼也不打一个,径直就往外面飘去。
李向东不知道她们大晚上的想干嘛,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身轻如燕的跟在后面。
不多时刻。
两鬼跨越好几个村子,径直来到赵玉兰的娘家。
赵家村。
小鬼头怯怯的伸出手指对着一户亮着灯的两层红砖房一指。
“姐姐,我家就是那儿了。”
长乐面色阴冷。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等会儿姐姐叫你再进来!”
她说着站起身对着身后一瞥。
“出来吧,都跟了一路了,累不累啊?”
李向东嘿嘿一笑现出身形。
“想不到郡主你挨了十六下散魂鞭,这仗义出头的性格还是一点没改。”
长乐双手交叉:“少给我打哑谜,有什么好主意,说。”
李向东两手一摊呵呵一笑。
“我能有什么办法,人杀人犯罪,鬼杀人也要受罚。”
“不管人道鬼道都受约束。”
长乐白眼翻转对这样的言论不屑一顾。
“她继母虐待毒打她,让她睡狗笼子,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为什么可以活得好好的?”
李向东叹一口气:
“灯再亮的地方也会留下一片阴阳,这大概就是原因吧。”
“那我就做那片阴影!”郡主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李向东看着遗留在原地的小鬼头,走到她面前蹲下。
“你恨你继母吗?”
赵晓灵十分畏惧李向东身上的阳气,身形往后退了退。
咬着牙说出和年纪不相符合的话。
“恨!”
“她不仅对我不好,对我父亲也不好,经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还毒打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嗯!”李向东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吧,去看看那个歹毒的女人会怎么死。”
“看看你郡主姐姐能不能帮你消除心中的恨意。”
说着迈开步子往那家附近走去。
赵晓灵只是道没任何修为的游魂,怕恶人,怕煞气,怕一切克制的东西。
保持一定的距离跟在身后。
家具简陋的房间内,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女正在做着喜欢做的事。
男的吊儿郎当二流子模样,女的身材臃肿变形。
他们没弄几分钟就完事。
二流子靠在床头接到一个电话,有人叫打牌。
顺手从妇人兜里翻出千把块钱,当自己的一样揣进口袋中离去。
妇人见此习以为常,一句斥责的话也没有。
就在他走了后不久。
房间里忽然冒出滋滋电流声,灯泡也随即忽明忽暗变化。
妇人感觉出气氛不对有点害怕,拿出手机想把二流子叫回来陪她。
谁知就在这时。
房间里忽然多出一道银甲身影,手持长刀对着她发出一声大喝。
“陈文秀,你虐待继女致死,可认罪?”
臃肿妇人那里见过这样的恐怖情形,吓得魂飞天外。
瞪大眼睛发出尖叫。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不认识你,不要来害我啊!”
长乐面色冷淡,伸手朝着门外招了招:
“不认识我,那你看看这是谁!”